莫天柱说:“你丫就美吧,这帮孙子不会这么熊,我们之间肯定有场恶战,要不然你看着。”
卢超惊了:“他们手上的东西都让我们没收了哟,不可能吧?”
其实我们也不想挑起事端,走到现在,大家都很累,没什么意外的话倒安于现在的状况,直至安全抵达目标。现在的情况是我们走一程,小分队跟一程,卢超也骂一程。
一条小河欢快的出现在面前,大家站在上游,在那里简单洗一下,却不敢把装备完全卸下来。后面的小分队看到我们清洗,不由得停下脚步也站在下游洗,我们洗完迅速上岸,卢超提议到:“这帮傻儿老跟着我们,玩玩他们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兴趣哟!”
我说:“你说说看,怎么整!”
卢超将枪往身上一背,指了指下面:“把下面的枪掏出来,屙泡尿,让下面的这帮龟儿子尝尝,老子们也泄泄火。”
胡铁飞憋了笑说:“这主意可真够损的啊,别他们一激动掏出真家伙把俺们给打了。”
卢超说:“他敢,弹药被我们卸了你还怕!”
这个主意可能不怎么地道,但是大家并不反对,正好洗漱完毕,个个都精神抖擞,满怀喜悦将上面的枪背好,抖着裤腿将下面的枪摸了出来,我们五个人站成一排,面对着河边,下面还有小分队的战士莫名其妙的朝我们张望,我们看着前面奔腾的小溪,统一将枪掏出来——不用验,个个都货真价实,五道白柱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银色光芒朝小溪里发射,大家好象争着一口气,这个时候也***要比一番,看谁的射程远、弹药多,挺着屁股小腹一紧一收的往前耸。
还在撒着,估计尿还没流到小分队洗漱的地方,就被他们发现了,小分队猛喊:“**,逮住他们,快点,这帮玩艺儿真他妈缺德!”一个个嚎叫着往岸上冲,看着他们那气势真是被激怒了,要逮住我们活剐了的样子。
毕竟心虚,我们哪管还滴着尿,屁股一撅一收就将枪收了还来,姿势一个比一个快,撒腿就往前跑,小分队受到了羞辱可是真追,玩命似的,“嘭”的一声巨响,这帮孙子都用石头砸了,我们一看不行,转身爬下来火力压制。
我往前射了一发子弹,空包弹立马让对方头顶冒了红烟,但对方并不“死”,莫天柱嚷道:“**,他们不讲规则!”玩笑开得有点过,看样子真是惹毛了,他们不但不死,还一个劲的抛石头,既然这样,我们只有跑,一个个抱头鼠窜,谁愿意为这事光荣在自己人手里,我们马上朝小溪对面的丛林里钻,过了丛林紧挨着的是一座山,地图上显示山下面是一条公路,基指(基层指挥所)就设在公路的旁边,如果成功通过公路的话我们此次拉练就宣告成功。
四个小时后我们己成功穿过丛林,爬到半山腰时拿望远镜一看——**,四面有近百人呈包围姿势涌来,跟来的还有越野车四辆,个个手上端着枪,甚至还有一门班用重机枪,这整个一对付阶级敌人了,我们仔细看了看,这哪是***小分队,根本就是小分队和防暴队的合成人马,看来都是憋着一股恶气来的,看这情形,我们傻了。
我们五个尴尬的望着冷笑两下,莫天柱说:“丫架势不是要搜山吧,这样一来,连鸟都飞不走一只,这一泡尿尿得可真不轻!”
卢超脸色有些不好看,说:“怎么办,这是打猎来了哟,你看看他们都出动了什么装备嘛,明知老子们马上就快结束拉练了,却把老子们往死里整。”
我说:“你急什么,不就是一泡尿么,兄弟们敢作敢当,赶快再看看地形,找薄弱地方突破。”
现在的形势不容乐观,山的北面紧挨着公路,停有两辆车,还有四辆车分别将人撒在了东西南三个方向,四个方向都有人,并且紧张有序的往山上搜索,我们猫在山顶隐蔽的地方思量,到底该怎么度过这道人为的考核,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顶多就1个小时,过了这1个小时,搜山的人都会爬上来。
时间飞快的流逝,我们对当前所处形势进行了分析,按照目前的现状必须得死马当活马医了,大家一致认为,破釜沉舟往北边的公路前进才是出路,只有从那里逃出去考核才可以结束,如果后退,肯定必死无疑,制定的方案是先进行伪装,骗过搜索人员最好,如果不行只有硬性突围,反正落他们手里是个死,突围的话弄得好是个半死。
大家主意以定,抱着必被擒的信念开始往北面山下寻摸,说实话,说伪装得再好那是自己骗自己,每人仅拉开10米间隔搜山,你伪装得再好能顶个屁用,好歹这帮孙子还是特种兵,也不是吃干饭的,现在才知道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明知不可行还必须得行之。
我们散开,保持扇面队形往山下渗透,防暴队的人出现在我们视野时,改为边潜伏边匍匐前进。大概晚上6、7点钟的样子,天气渐渐暗下来,我们潜伏在半山腰,大气都不敢出,眼看着防暴队就要搜到跟前来了,我屏住呼吸,紧握了拳头做好近距离搏斗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