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一声闷哼,就在我追踪敌人近50米的时候,突然掉到了陷阱里面,我心想这下死定了,中了对方的穿套,陷阱是落地陷阱,大概有近8米深,看来是防暴队这帮孙子做的陷害我们。
“哪个部分的?”敌人还不露头。
我高兴坏了,小声叫道:“胡铁飞,***个×,把老子害死了,快些救我上来,听到了没?”
我听到一阵唏嗦的声音,树叶直往下掉。
“原来是你,林光,没想到把兄弟给害了,刚才我还在高兴抓了一俘虏呢。”
我心里欢腾得紧,说:“你就别在那里自美了行不,赶快把俺拉上来,呆会防暴队的那帮爷们来了,俺们可死屁了。”
胡铁飞迅速将绳子甩下来,说:“嗨,怕他们什么,他们要是来了,我叫他们好看,你信不信?”
我拉着绳子轻易蹬了上来,心里是又气又怨,说道:“胡铁飞,你把兄弟整惨了,咱俩倒在这里瞎折腾,你说你干嘛折腾俺啊。”
“嘿嘿,看你说的,在这丛林走了几天,我不得不把所有人都当成敌人,他们追得紧呢!”
“妈的,那也不能把俺也当成敌人,刚才看把俺们弄得神神叨叨的。”
胡铁飞说:“我一路都是走远道过来,我的目标应该在六点钟方向,但放弃了,故意采取两翼迂回,而后狙杀目标,我已经在这里潜伏28个小时还没找到时机,这里的地形我比你熟悉,要不然也不会把你往陷阱里领。”说完他居然自顾自乐了起来,竟然是很高兴的样子。
我蹬了他一脚,说道:“怎么,你把俺引到陷阱里还高兴是不?”
胡铁飞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真没想到这东西会用在你的身上。”
我不做声了,也怪自己不小心,对地形不熟就冒然前进,我小声问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胡铁飞分析:“我们的速度都比较慢,可能这两天已经有人在我们前面就通过防线,所以现在搜山和巡逻非常严,我跟你说,防暴队现在火头上,真要被他们逮到了,我们就成了泄恨对象。”
我说:“是啊,得想个法子。”
胡铁飞沉思道:“再等等时机!”
第8天来临,我们将陷阱还原,又退到距离防暴队近800米的地方布点观察,中午的时候我们又慢慢靠近对象,伪装在哨兵路过的通道上,想探听些有用的消息。
将近两点钟光景,来了两个哨兵,迈着八字步一路都在大声交谈,一个说:“听总部的领导讲,在路上遇到一个叫血狼的兵,横的很,这两天就会奔目标而来,现在可能就在附近,叫我们小心防范呢!”
另一个问:“总部的领导都看到了?”
“当然看到了,要不然他说什么,看来那小子没给总部领导留个好印象,要不然会把这事泄露给我们听?”
等两个哨兵走远,可把我气得,我说:“胡铁飞,他们说的那个什么狗屁小娘们排长卖了我,怎么办?”
“怎么回事?”
我把路上的经过一五一十给他说了一遍,哪知他对谢娘子不怎么感兴趣,对另一位娘子军倒饶是关心,非拉着我问:“那个女兵怎么样,背着他的时候就没什么感觉?”
我啐了一口,说:“俺能有什么感觉,你小子现在也整得像卢超一样了,怎么见着女兵就像掉了魂似的。”
“女兵好,女兵都挺好的!”我真不明白这句说是什么意思,女兵在他心里咋占了那么大一块位置,现在也来不及想女兵了,我说:“不行,咱得好好整一下那谢娘子,胡铁飞,你敢么?”
“敢是敢,但人家可是总部领导!”
瞧这话说的有多矛盾,我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总部领导怎么了,小排长一个,一路上俺对他鞠躬尽瘁,鞠躬尽瘁啊胡铁飞,他却把我们卖了,你说他是人吗?胡铁飞,你要是不敢俺自己一个人摸到营区里也得去干。”
胡铁飞嗫嚅了一下,说道:“我别的不担心,只是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自己前途,我妈对我希望大着呢,我想留在部队继续干。”
我说:“是我去整他,你到时协助,你怕什么,到时俺摸进防暴队营区好好捶他一通。”
胡铁飞还是有些担心,小声说:“这要是事情闹大了怎么办!”
“你别那么胆小行不,这横竖都是拼了,必须深入虎穴,闹大俺们的名声就出去了,威名远扬你懂不,到时俺们血狼不叫得响吗!”
“也是,让大家都知道知道我们,干!”
一辆吉普开过,“咣当”一声前轮就给陷了下去,车子被憋熄了火,“吭哧吭哧”冒黑烟愣是爬不起来,司机骂着跳下车来检查,还有一个班长人模人样的在里面坐着看。
我朝胡铁飞一个招手,在距马路右侧五米远的地方,两人同时抖掉身上的伪装网,一跃而起,胡铁飞上前一肘击将来人打爬在地,捂嘴就将司机拖到了一边,我来得更猛,将半眯着眼的班长拿枪给请了下来,两人吓得不清,班长看了看我们,嚷嚷着:“这是拉练,你们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