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人多高的狐狸,呲牙咧嘴,张牙舞抓的向我走来,我心里害怕极了,然后拼命挣扎的往后退去。
但是,不管我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只老狐狸一步步的慢慢向我靠近。
我的身体一直在发抖,怎么也停不下来,老狐狸每靠近一步,我的心就会不自觉的颤抖一下。突然老狐狸手中多了一根又长又尖的大骨牙,和大象牙差不多,但是又不像是大象牙。
看着老狐狸,我害怕得差点都尿出来了,连声音都在颤抖,说:“你你你不要过来…”
老狐狸拿着大骨牙,双手举过头,说:“你饿了吗?”
什么莫名其妙啊,这种情况还问我这个,不是脑子出了问题吧?
但是,我可没时间在乎现在饿不饿的问题了,小命都要没了,说与不说有什么用呢,你不是问得蛋疼嘛。
见到老狐狸的举动,我说:“你要干啥?”
老狐狸一改当前笑呵呵的嘴脸,阴沉着,嘴里还不停的流下令人恶心的口水,说:“干啥?像你这种盗人坟墓的人都不得好死,现在就给我去死吧。”
说完,老狐狸毫不犹豫的把举得高高的大骨牙,迅速向我扎了下来,我挣扎着身体,好不艰难的移开了一点,大骨牙就这样擦着我的皮肤穿进我的腋下,连带衣服一起被钉在地上,使我一时动弹不得。
好险,就差那么一丁点就扎在我身上了,要不是闪得快一点,那根大骨牙就不是扎在地上,而是扎在我心脏的位置上了。
当时还有点儿小庆幸,居然险险的躲过了一劫。
不过,你们以为这就完了,这才刚开始呢。
老狐狸手中突然像变戏法一样,又多出了一根大骨牙,接着再次向我扎了过来,大骨牙不偏不差的扎在了我的右腋下,老狐狸有点愣住了,说:嗯?又不中,老了,眼力劲儿不行了,要不再来一次?”
我顿时大怒,草,你这是在玩我吗?死狐狸,别落在老子手里,落在老子手里,迟早会弄死你。
虽然心里非常恼火,但是又有什么用呢?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也只能任由别人蹂躏了。
老狐狸再次拿出一根大骨牙,阴阴的说:“这次要瞄准点了,接下来是脑袋呢。”
听到老狐狸的这句话,心里咯噔了一下,我就想,完了,要死了,大胆、道士,不能陪你们一起去盗墓了。
然后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不过,就在我抱着必死的念头的时候,“砰”远处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声响,震切山谷,像是有人在放鞭炮。
这又不是大过年的放啥鞭炮啊?
但是,想归想,现实又是另一回事儿,一涟黏糊糊的液体喷洒在我脸上,还带着些许的温度,鼻子顿时充斥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我张开眼睛,进入眼帘的是老狐狸的右肩膀多了一个透明的血窟窿,血窟窿还在不断的流血,血液全滴到了我的身上。
受伤的老狐狸,嗖的一下蹿了出去,快速的消失在黑暗中。
果然,不一会儿,我看到了道士和大胆走了过来,道士扶起躺在地下的我,接着在我后背上贴上一张小黄符箓,口中念念有词,然后伸出手来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拍。
“开…”
经过道士一系列的贴符念咒之后,我开始恢复了行动能力。
我试图伸展着四肢,说:“还好你们及时赶到,不然这会就成了永别了。”
大胆摆看着手中提着的枪,说:“我们也是刚刚到,好在有这玩意,唉,玄呐。”
道士一脸怪意的看着我,说:“你说啥话呢,信不信我抽你两巴嘴巴子。”
现在即使被道士骂也是一种享受啊,呵呵,有点犯贱了。
我有一种劫余后生的庆幸,但紧绷着的神经始终还是放不开,阵阵的心跳一时也无法平静,我说:“吓死我了,那是啥玩意啊,狐狸?怪瘆人的。”
道士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把我的背包掉给我,说:“那确实是狐狸,但是与别的狐狸不同。”
我说:“狐狸?确实不同,能长这么大,得有一人多高呢,行,姑且它是狐狸吧,但咋的可以说人话呢?这不是他娘的扯淡嘛。”
道士说:“这叫三曲狐,也叫守墓狐,专门给死人守墓的,以防别人来盗掘墓室。”
我说:“那这东西不是…”
这时一旁的大胆插话,说:“确实有些年头了,不过听说这东西在唐代的时候就绝迹了,怎么还有?”
我倒吸了一口气,唐代?那得多少岁月了,我擦,能不能再夸张一点,这寿命得多长才行啊。
道士说:“狐狸这东西最精伶了,特别是三曲狐,更是狐狸中的极品,年岁月久,就会顿生灵智,学人走路,开口说人话。”
我说:“草,这么厉害。”
道士说:“那当然了,要不然古代的人怎么那么喜欢用着玩意守墓呢?”
我说:“说的也是。”
这时我看着大胆,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说:“诶,大胆,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出事了呢?”
大胆说:“这事还的多谢人家道士,当时啊,这货突然醒来,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我问他怎么回事,但是他又不说话,后来呢,他捏着手指一算,然后说了一句‘遭了‘,接着就跑了出来。”
停顿了一下,大胆接着说:“当时,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跟着跑了出来,之后发生的事你也知道了。”
我长长的哦了一声,看着道士,手握成拳头,重重的锤了锤心口,说:“道士,你又救了我一回,谢不谢的都在这里。”
道士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咧着嘴,一挥手,说:“没事就好,咱谁跟谁啊,对吧,大胆,没事就好。”
大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说:“都是我没用,着了那老狐狸的道儿。”
道士说:“不要自责了,要再这样说我可真揍你了。”
我伸出一个拳头,说:“好。”
道士和大胆也伸出了拳头,和我碰了一下,三个拳头碰在一起,然后我们都笑了。
接着,道士揽着我和大胆的肩膀,说:“走,回洞里睡觉去。”
当我们准备转身就走的时候,离我们不到十米远的转弯处走出来七八束光。
乱影交错的光芒使得我们看不清楚对方是谁,但是,这不用想都能猜到对方是谁了。
来人正是黄毛他们,带头的是基哥,基哥说:“走?走哪去,一个都被想跑,他奶奶的,让我们一路好找。”
基哥还没说完,黄毛他们就迅速的把我们包围在中间,估计这会想走都走不了了。
他娘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够倒霉的,都他娘挤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