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都在为司空莫之无奈的婚礼做准备吧!
司空莫之在成亲前夜又独坐在树枝间,担忧竹修、史秋水的安危。死了还是侥幸活着?司空莫之心里那是一种纠结的情绪。
“嗨!司空,竹修跟那个姓史的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想都不要想,说话的人就是自恋的“小孩童”北堂信。
“啊?北堂,你怎么在这里?”司空莫之惊喜的问道。
北堂信翘起嘴巴(在夜晚是看不见的),对司空莫之说道:“我呀!我家的老头子叫我来参加云雾山庄最受宠的小少爷的婚礼。司空,你怎么也在这里呢?还有他们呢?”
司空莫之实话道来:“我就是郁普洱的新娘啦!自从我们在岩谷分手后,我、竹修、史秋水就遇见了秦友明带来的一群武林人士。在与他们的战斗中竹修、秋水深受受伤。这还不算严重的事情。然后,又路遇山贼。是郁普洱救的我,却没有发现竹修、秋水的行迹。“
听完司空莫之的叙述,北堂信气不打一出来:“他们生死未明,你还有心情嫁人。司空莫之,我看错你了!“
“北堂信,你就是这样看我的。看来我是交错朋友了。”司空莫之亦是有气。
北堂信拄着【天权剑】说道:“司空,算我错了。不该不相信你。我跟你说对不起。但是,你真的不应该为了报恩而以身相许。你不是说过,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勉强呆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了空有其表的郁普洱?”那竹修怎么办?他是那么的在乎你。
“空有其表?这个词该正好适合形容你堂堂北堂家的三公子哦!”司空莫之扬起嘴角对北堂信说道。
“切!司空莫之,你说的是什么话。被家人腻宠的郁普洱怎么能够跟我相比呢?只会依靠爹娘、兄弟姊妹,离开了家人保护他还不是什么都不会。我就不一样了,虽然爹娘、上面两个哥哥对我不错啦!(什么叫对他不错?明明是好得没话说。)我花的钱可全部是自己赚的,你也看到了我功夫不错吧!保护自己绰绰有余。虽然,没有竹修那么成功啦!至少比姓史的能干多了。呵呵呵!”北堂信讲得眉飞色舞,打击郁普洱,抬高他自己。这就是他的本性。
司空莫之干笑着打击北堂信:“呵呵!北堂信,你这是闪亮亮的嫉妒家庭环境比你优越的郁普洱。”
“哎╮(╯▽╰)╭情人眼里出西施,看来你是爱上了郁家的空有其表的小子了。”北堂信一副司空莫之你已经无可救药的语气。
司空莫之则是反驳道:“北堂信,注意你的措辞。郁普洱心地善良,个性单纯、坦率,是肯定比不上你以打击别人为乐,高傲、自恋的的小性子的。”
北堂信曰:“司空,难道你真的爱上他呢?”
“北堂信,别一副担心我的样子。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郁普洱也不是你说的那么没用。他的善良、单纯、坦率,总有一天会找早他的所爱之人。而我呢?只当是报救命之恩啦!”
司空莫之接着问道:“北堂信,我的经典台词是什么?”
“我想一想?”北堂信摸着脑袋一副想不出来的样子。
司空莫之则是一副恨死他了的说话语气:“这还需要想?看我不掐死你!”
北堂信跳到另一棵树上,对司空说到:“哦!想起来了。可以相信过日久生情,绝对不会相信一见钟情。”
“你总算想起来了。”否则,哼哼!你就完蛋了。
北堂信于是乎,一副得意的神态:“那是!我可是…”
“你的经典台词我就好心帮你说一遍啦!咳咳!”司空莫之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可是堂堂北堂家的三公子。O(∩_∩)O哈哈~怎么样?语气扮得像不像?”
北堂信气得牙痒痒的:“像!非常像!司空莫之。你以后怎么打算?”
“打算?我想等明天一过就去江湖寻找我们的亲亲好朋友。”司空说出了心里的想法。看来,等会儿,得跟郁普洱说说。
北堂信很讲义气的回答:“算我一份。”
“你那点功夫打得过几个人呀?”司空莫之绝对不相信吊儿郎当的北堂信有朝一日能把需要吃很多苦的功夫练到家。
“至少能打赢你。”北堂信那副自信的表情依旧浮现在脸上,呈现在说话的语气里。
司空莫之不满的说道:“切!就算你没跟花痴老头学功夫也打得过我呀!说真的,你跟花痴老头学习功夫,功夫有没有提升一点。”
“嘿嘿!说起我现在的功夫,打败竹修是不可能的。如果对手是那个姓史的,还是没有问题的。”自信的北堂信拍着胸脯很肯定的说道。
司空莫之会相信他吗?肯定不会啦!司空极不相信的说道:“算了吧!你哪次不是在胡乱吹嘘。我看是打败武功尽失的史秋水还差不多。”
“小丫头!北堂家的小子这次可没有吹嘘自己哟。”花痴老头不知从哪里像幽灵一般飞出来飘在司空莫之面前。
“花痴老头?你怎么也在这里?”司空确实是吃惊不已。
老头子也找到一根树枝倚着:“找徒弟来的。看现在这种情况,北堂家的小子我是带不走了。”谁叫北堂信总是喜欢围着小丫头转呀!
“花痴老头,您老好走。”北堂信对准备离去的花痴说道。
“哎╮(╯▽╰)╭收徒不幸。”花痴老头哀叹着离开。
“什么叫做收徒不幸,明明是你当日把我骗去跟你学功夫的好不?死老头,有本事别走,我要跟你单挑。”虽然打不赢,北堂信在嘴巴上还是要赢回来的。
司空莫之这是捧腹大笑:“哈哈O(∩_∩)O哈哈~你们师徒太搞笑了。”
“司空莫之”一字一字的咬出来的着实吓人。
司空莫之捂着耳朵,装作没听见:“呃!喊我干什么?”
“还笑!小心,嫁不出去。”北堂信是在是没有别的话可以打击司空。
司空莫之表示出一幅不用你来担心的神情:“不用太担心我,我明天就出嫁了。”
北堂信又一次在口角上失去了上风:“你。。。说不赢你,我总打得赢吧?”
“等等!君子动口不动手。”司空莫之站在树枝上拿着手中的墨竹棍随时准备逃跑。
“我从来就没说自己是君子。”北堂信脸皮很厚的说道。
司空莫之笑道:“那你是说自己是真小人罗?哈哈O(∩_∩)O哈哈~”
清脆的笑声,在某个人听来却是刺耳的。为什么?她的顽皮的笑颜从来不会为自己展开;她的心里话也从来不会跟自己讲;她的真名都吝啬着不愿告诉自己。或许只是自己单相思。然后,把受伤的悲哀的背影留给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