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都不知道,我不过话中稍稍的带上了那么一点点的说你坏话的意思在其中,容洛小子就差点将你师父我给直接的掐着去见了阎王爷啊。哎哟,现在想起来,为师身上的这把老骨头就疼得厉害,啧啧啧!”
“怎么了?”望着怀中的人阴晴不定的脸色变化,容洛担心她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的问道。
“师父!”凤墨淡淡的低声说道,“那是我师父,一个喜欢将自己打扮成为不同的人的一个怪人。”
“墨儿,这个玩笑可是一点点也不好笑,你师父,缘灭?这两个人怎么看也是联系不到一起来的吧?还是说墨儿你是打算用这样的一个方式,转移我的注意力?”
“你以为我身上的内伤是怎么好起来的?你以为我是怎么挣脱玄铁链的?若不是师父的话,我现在恐怕也没有办法按照之前的计划去做了。”
凤墨的样子是一点开玩笑都没有,让人根本就无法去怀疑。
也就是说,那所谓的缘灭,真的是墨儿的师父。而他,到底是对墨儿的师父做了什么?
容洛僵着身子站在那里,呆呆的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玉倾歌的手上有一个兵器库,这些年囤积了不少的兵器和钱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旦大战开启的话,西成的那个囤积点,定然会成为西成的保障。西成和北流,乃至天下纷争,将要开始,西成从某些方面来说,是极为的危险的。”
“我也是早些年的时候知道的消息,也确实是打算想要深入进去查探的,只是没想到,突然出现的血玉琉璃杯,打乱了全部的计划,让我不得不变更!”
“当然,或许这也是翟清宇出现的太过突然,我的心里面,一点准备都没有,加上内伤未愈,武功什么的,在心神不宁的情况之下,一点也没有发现有人偷袭。当我从昏迷之后醒过来之后,这才发现我自己被锁在地牢之中,”
“墨儿,相比较这个,我更想知道的是,这件事情也其实没有什么,为何不和我说一声?你知道我这段时日,真真是什么都想了,就是想不通,心中才会更加的担心,更加的记挂着!”
“墨儿,以后绝对不允许你再离开我,绝对不允许!”容洛抱着她,态度真的是放到了最低了,简直就是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任由面前的人随意的践踏啊。
凤墨伸出手环上他的肩膀,声音略低,轻声的说道:“不是不告诉你,而是知道你一旦知道了,肯定会阻止我。我私下里想想着,等到了结束了之后,你自然也就知道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啊!”
“墨儿!”
“我答应你,以后会说!”
“当真?”
“当真!”
一个半月之后,容洛等人返回北流北都城中,一路上,关于南阳王造反直逼京都的消息,他们都已经掌握在手中。
同一时刻,北流向东合出动兵马,隐约的有开战的打算。而在北流与西城的边境交界口,西城同样的安排了大军镇守。
容洛在回来第二日,便就以北流帝的名义发布诏书,说是应下西城的战书。为了保卫国家安定,无论如何都要镇内乱,捍国土!
而因为西城公主玉玲珑嫁入北流温家,虽然已经于西城是箭在弦上,但也不能因此而迁怒于他人。
所以,在老容王的建议之下,温子轩和玉玲珑的婚礼,在北都城中又大肆操办了一场!
婚礼进行时,北流帝忽然的派遣大批的御林军前来,说是捉拿谋逆之人容洛,那阵仗,似乎是已经准备了许久一般!
容洛也没有二话,直接的让他们带走。
期间,无论是容洛自己,还是凤墨,亦或者老容王,都一点异色都没有。在御林军带走容洛之后,他们甚至还若无其事的将剩下来没有完成的婚礼,一起的完成掉了。
等到了结束之后,他们再次的出来之后,已经发现,北流北都城的这天,已经是要换了,也是到了该换的时候了。
原本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没想到,就是这般想着的时候,这东风就自动的送上门来了……
容洛被押解进了天牢,无论是凤墨也好,还是老容王也好,都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朝中大臣,一时之间,不知到底该怎么办,这阵风头,到底是倒向哪一边?总得是有一个说法吧?他们想要去探一探这两个人的口风,可惜两方没有一个愿意出来的,都是紧闭着府门,任凭他们磨破嘴皮子,也没有一个人肯开门让他们进去!
容洛被关进天牢两天,百官忙里忙外的忙死了,可惜无论是容王府还是凤府,那是大门紧闭,两天来,别说是去看一下容洛,就是开个门,都是少得可怜,每次侧门一开,出来的都是一些粗实的奴才,久而久之,围在两府门前的人渐渐的就散了去。
朝中这几日,愈发的动荡起来,永和帝也极为的嚣张的一会儿整改这个,一会儿指责那个,两天而已,在凤墨和容洛不曾插手的当口,永和帝是充分的利用了他手上的权利,不断的对皇宫之中的人进行着大换血!
当张炳将宫中发生的事情,像是说笑话一般的说给她听的,她一点也不觉得惊讶。事实上,容洛被关起来,这结果,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若是永和帝不这般做的话,那就让她担心了。
故而,当张炳说这话之后,想要看一下凤墨的反应的愿望,再次的落空。
“凤主,你是否已经有了什么计划?瞧着永和帝这几天狂妄的模样,已经是杀了不少的人了,若是再不阻止的话,这朝中,这北流,怕就要被他弄的乌烟瘴气了。”
张炳的面前忽然的放下一盏茶,他抬起头看向面前表情淡淡的年轻男子,道了声谢,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凤墨的身上,似乎是不得到她的答案,就誓不罢休一般!
凤墨抬眼看着他,道:“什么时候你毒叟倒是开始关心起了天下生灵了?当真是稀奇!”
“这也不叫关心,只是好奇!”他哪有那种闲工夫去关心那些个没什么关系的人,他关心的是凤主的反应。任由别人欺负到了自己的头上,这可不是凤主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