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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的桌子!我的梯子!我的碟子!”掌柜的颓然坐倒于虎啸龙吟中的刀光剑影,用双手捂住了眼睛,他知道自己辛苦维系的生计祸在旦夕回天乏术,而自己的一条老命也可以就此呜呼哀哉直奔黄泉。

“掌柜的,算咱们倒了大霉!”伙计们趁着暴乱之际,拖着失心疯的掌柜一路狂奔逃窜。

“啊!”有人惊呼,足下奔逃未停,头颅却已脱离了身体一飞三尺,鲜血喷涌而出直射向挑高的房梁。

“啊!”又是一声愕然呼喊,有人跌倒在地,一条大腿已被齐股斩断,剧痛之下仍在挣扎爬行。

“掌柜的……”有人浑身浴血,背后横中数刀,早已皮开肉绽筋骨尽断,拼劲全力嚷出了生命之中的最后三字,抬起的手臂仍旧指向远方。

“罢了……”飞来横祸,掌柜的眼瞧着伙计们一个个惨死在魔鬼刀下,也再不愿独活于世,自己两眼一闭撞上了刀口,身子即刻被拦腰斩成了两节。

“龙老大,这小娘皮俊俏得很,你留她性命,倒可便宜了我和兄弟!”隔岸观火的马平川啧啧怪笑,一脚踢开了滚落足边的人头,人头面上一双眼睛仍旧惊恐万分。

不见光影的死角里,靳清冽与江陵仍在殊死相抗,贯连客栈大堂与二层的楼梯已在龙鼎成的狠绝刀锋下四分五裂。

少年男女退入了尚还完好的一间客房,可龙鼎成的刀锋烈如猛虎疾若苍狼,倏然之间已捣栏了门窗捅毁了墙壁。烟尘四起地面凹陷,本是干净整洁的江南客居就此化为破败蒙污的断垣残壁。

枯槁老者目中的杀意噬骨钻心,而他掌中的利器啸声铮鸣,刀尖已直指两个年轻人激跳不止的心脏。

靳清冽拼死舞动着软剑,她刚刚为护住江陵被龙鼎成的刀锋击中后脊,此时背上的刀口深可见骨,撕心裂肺的痛楚正袭遍全身,手臂挥扬之际牵扯着伤口流血更甚,每出一招都是疼入骨髓。可偏偏越来越多的彪形大汉由四周聚拢至龙鼎成身后,她的足下终于无路可走,而她的神绪也终因伤痛模糊不清。

靳清冽手中的软剑仍如银蛇舞窜,可她的身躯却已不由自主向后倾倒。

“江陵,对不起……”她似是想要对身旁的少年说些什么,可喉头涌出的一口鲜血却将她最后的话语无情淹没,她的眼皮犹有千金之重,她在刀光袭至面前的霎那彻底失去了意识。

龙鼎成的刀锋转眼就将劈至靳清冽的面门,可一枝细长的紫玉竹杖却已在电光火石间猛然扬起,与龙鼎成的长刀刀锋强硬相交。

短兵相接,火光喷射,但闻“咔嚓”一声裂响,少年手中扬起的竹杖瞬息之间便被刀锋所断,可损毁的竹杖却已卸去了敌人的七分力道。

少年横握两节断杖,身法突然变得快异惊人,身子一偏竟躲过了龙鼎成的猛烈攻势,从他的刀下虎口脱险。

本以为少年武功平平的漠北十三鹰先前将全副精力用于应对那剑术卓绝的少女,此时见少年出手诡谲皆尽惊诧不已,然而少年趁此时机已然见缝插针抢得一线生机,环抱昏迷的少女飞身而起,更以一节断杖作为武器之用,眨眼间已冲破了漠北十三鹰中三五人的进攻拦阻。

“有意思。”马平川也是用刀的行家,他拍打着飞散身间的尘土,幸灾乐祸狞笑更甚。

少年虽然轻功奇诡,越过了漠北十三鹰一干众人不做正面冲突,可唯有龙鼎成刀风呼啸迅猛如初,仍将少年死死困在局中。

龙鼎成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神情,他发觉这盲眼的少年似乎有些眼熟,理应是在哪里见过。

那一日,荒凉古道之上,他曾放这少年一条生路。

冤有头债有主,这一次,少年不会再如同上次一般幸运。龙鼎成刀峰陡转,山间虎啸瞬间化身沧海蛟吟,三头九尾的蛟龙一跃出海腾空怒吼,遮天蔽日覆雨翻云,他使出了生平绝学。

“龙老大好刀法!”马平川跺脚称赞,不合时宜的叫嚣明显故意为之,搅局之意人尽皆知。

少年侧耳凝神专心战局,与龙鼎成同样不为所动。龙鼎成的长刀呼啸生风杀招迭起,所到之处片甲不留,而少年的断杖灵动轻盈游弋无声,却总能在危急时刻化险为夷,他只不过仍旧缺少一个一举断蛟刺虎的有利时机。

风云突变,时机便在场内众人措手不及之时悄然而至。

一声剧烈轰响从众人头顶遽然传来,客栈屋顶瓦片噼啪碎落一地,本就不堪重负的二层地面即有分崩离析之势,众人抬头望时,已见屋顶豁出一个大洞,星月光芒伴随屋瓦碎石直射室内,一道暗影从豁洞之内俯冲直下,手中的一柄利剑在夜空的光影之下闪烁着冰冷骇人的寒芒。

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身手矫捷,骤然打破了场内僵持已久的惨烈氛围。

手起,剑扬,剑芒穿行。

手落,剑收,人头点地。

暗影的剑悄无声息,可转瞬之间,客栈之内已是血光漫天,九颗头颅依次滚落一层,九张狞恶面容永远定格于无限的惊恐狂呼。漠北十三鹰本已只剩十人,然而今日之后,漠北十三鹰便将不复存在。

随后暗影刺出了最后一剑,这一剑直指龙鼎成的眉心。龙鼎成飞刀格挡拦下这剑,后越纵退之际,支撑客栈结构的顶梁柱均被撞断。

“走!”仍在一层的马平川眼见不请自来的神秘人物仅凭一己之力便使场内局势陡变,武功之高前所未见,心下立时坐立不安,急急带领己方人马头也不回撤离客栈。

客栈撑持结构的主力已失,二层房间立时摇摇欲坠,四壁房栏开始猝然断裂。龙鼎成所处方位顿然下陷,身形即刻隐没于门廊倾倒之间。

暗影陡然收剑,一把抱过少年怀中少女,足尖在仅存的一条横栏之上借力一蹬,身影已从豁洞中一跃而出,与苍茫夜色混为一体。

少年紧随暗影身后飞身而起,二人轻功之高可谓举世无双,暗影与少年一前一后飞掠街市,客栈于二人身后轰然坍塌。

乌篷船随波荡漾,星月的光点洒在船舷之上,舱内掩映着水波的光影,虚虚实实地晃动间,如幽灵鬼魅游荡人世,欲寻失路之人诉说一腔冤屈愁怀。

“你不怕死。”雅乌面无表情地看着江陵,他的脸上青肿渐消,已隐约能够看出也是个冷峻英朗的青年。

这本也是个问句,可由他口中道来,便让人觉得似乎人世间所有的言语词句都失去了应有的情感。

江陵的手正握着靳清冽的手,少女陷入了昏迷,少年在为少女输送自己体内的真气,拼劲全力聚集的真气。

“是她不能死。”江陵强提气息微声回应。

雅乌昂首仰望月色,一阵沉默过后方又冷道:“玄衣要她。”

这仍旧是个问句。

“她是靳远之的女儿。”江陵收回手掌,凝眉叹息,却又一次扯开了靳清冽的衣襟,数日之前她中毒之时,他也曾如是做。

他的指尖滑落之处,均是鲜血淋漓,一道沁血的刀伤横贯少女的背脊。

他掀起了自己的衣衫,牙齿一咬撕成布条为她包扎伤口。可他毕竟双目不便,辨别靳清冽背后伤口方位只能依靠手指摸索,简单的动作在他手中也似困难重重。

立于远处的雅乌不动声色冷眼旁观:“你看不见。”

“所以才能不介意男女只别。”江陵苦笑连连,脱下了自己的外衫罩在靳清冽身上。

“你喜欢她。”雅乌走向船头。

江陵不语,将靳清冽的身躯放倒,使她枕在自己膝上。

“她喜欢你。”雅乌从船沿处拾起了竹篙。

江陵干笑一声,仍不作答。

“最好不是。”雅乌虽然问,可分明对此漠不关心。

“死人应该老老实实地死,怎会做活人才能做的事?”江陵不得不转化话题。

“我一直跟着罂鸺。”雅乌凝视着水中圆月的倒影。

“所以她一直跟着我。”江陵斜靠船舷,倦乏的声音渐渐降低。

“她要你死。”雅乌似乎对那虚幻的影像产生了无限的乐趣,“是她告诉龙鼎成你的行踪。”

“我知道。”江陵阖上了双眸,他已再次到达了身体的极限,“她一向如此。”

“你不能死。”水中的月色在雅乌撑起竹篙的瞬间散成无数皎白的碎片,“不能比罂鸺先死。”

“好。”在另一条小舟之上,江陵曾经以同样的语气说过同一个字。

苍松翠柏,云腾雾漫。

她轻快地奔行在山间的长阶上,身影灵动衣袂随风。驾轻就熟左转右绕,她很快便将与她一同前行的男孩子远远抛在身后。

她正带着他行在归家的途中,她已有许久没有见到母亲,她想要母亲仔细看看这个与她同生死共患难的男孩子。她在心里憧憬着他与母亲的首次相见,母亲一定也会喜欢上这个风趣健谈的男孩。

“妈妈一定煲了菌汤等我回去!”她俏立高处归心似箭,回过身子向下眺望,朝男孩子清俊的身影招了招手。

男孩子昂首翘盼,黑白分明的眼眸闪动着熠熠的光辉。欣然笑意溢满唇边,他同样向她挥手,迈开大步紧紧追上了她的步伐。

“在乐什么?”他在她耳边低语,一跃上前从她身后捉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她立时感到一股暖流淌入心田。

她笑意渐浓,面上泛着微微的红晕,喜滋滋地牵着他继续前行。石阶两旁的青草地上,鲜艳欲滴的野花正自盛开,她矮下身子采下了一朵娇媚吐馨的红花擎在手中。

他突然无声无息从她的手中夺过了这朵小小的娇花,清风拂动她的青丝,他的手同清风共伴,也在轻轻撩动她的长发。

“人面桃花相映红。”他将小花别上了她轻绾的发髻,幽然深邃的瞳仁中映着她无限缩小的丽影,他柔情款款地望着她,突然垂首将脸凑近了她的唇,“亲一个。”

“登徒子!”她别过了脸,故作矜持,“你这放荡形骸的样子,妈妈绝对不会喜欢!”

“我是如此朗逸潇洒青年才俊,伯母如何会不喜欢!”他傲然凝着她的眼睛,唇角漾着挥之不去的清浅笑容,自夸自擂的玩笑言语随口而出。

“真不害臊!”她娇嗔挑眉,故意撇下他疾步上行,却又跳脱兜转迂回,在不经意间将自己的双唇抵上了他的脸颊。

蜜意霎时溢满心间。

“清清。”他轻声低唤着她的名字。

“小陵。”她闭上了双眼,在他耳畔低声嗫嚅,惬意享受着这甜蜜的情感迸发,不由自主将手臂环上了他的双肩。

他的呼吸撩拨着她的呼吸,他的心跳触动着她的心跳。倏然之间,时间停滞,空间凝固,这世上的万物竟都在此刻静谧寂止。

“清清。”他仍在柔声呼唤,可他的身子却好似有些轻微的挪移。

“小陵,不要离开我。”她的手臂却将他搂得更紧,她此时只想一生一世都如此刻这般与他相互依偎。

“清清。”他的声音又一次在她耳边轻响。

“小陵,你真好。”她任性地靠在他的胸怀之中,感受着他的体温和他的脉动,再不愿睁开眼眸。

他似乎微微一怔,却任由她溺在了自己的身上。

靳清冽大梦初醒的时候,却仍觉自己犹在梦中。熟悉的乌篷小船随波逐流,熟悉的夕阳西下余晖正浓,熟悉的渔歌唱晚萦绕耳畔,还有熟悉的清俊少年坐在身边。

她的眼眸倏然圆睁,惊觉自己的手臂仍旧环在江陵肩上,俏面不禁霎时绯红,急匆匆抽回了手臂,可背脊之上的刀口却又因她的猛然用力而牵扯剧痛。

“清清,别乱动,你背上的伤口很深。”江陵一双无焦的眼眸似乎想要努力聚在她的脸上,可最终仍是徒劳无功,视线落在了她的身外一点。

靳清冽一时无言,她对那甜蜜真实的梦境记忆犹新,彼时梦中,她正带领少年回到自幼生活的点苍山,去见她的母亲。梦里的少年,面色红润体魄强健,一双眼眸明亮有神,与她追逐嬉戏打情骂俏好不欢乐。

没错,她与他在梦中打情骂俏。

她自觉羞愧蓦然惊醒,她的母亲在数月之前便已离世,而眼前的少年,仍旧双目无光面颊苍白。

原来一切不过一场镜花水月。她垂下了眼眸,怅然若失。

“清清女侠果然与众不同,竟有不药自愈的超凡本领。”江陵将水袋举至靳清冽面前晃了晃,“要不要喝水?两日两夜滴水不沾,更是耐力十足。”

靳清冽接过水袋,心下无奈暗叹,自己梦中的江陵也是一样口无遮拦,只这一点倒是丝毫未曾改变。

“喂,怎么不说话?”江陵侧耳等待许久,却仍不见靳清冽有所回应,于是又自顾自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这话是真的。”

靳清冽方才想起当时客栈情景,终于忍不住问道:“我被砍伤后发生了什么事?”

“逃出生天。”江陵笑意盈盈。

“那漠北十三鹰呢?”她赶忙追问。

“善恶有报,自取灭亡了。”他轻描淡写。

“你没有受伤?”她明知他对此事有所隐瞒,但一心却只担心他的安危,急急忙忙查看他的周身,目光却定在了他腰间的两节断杖之上,“你的手杖……”

“有你护卫,自然不会有事,只是这根棍子却已光荣牺牲。”江陵摇首浅笑。

“那你以后怎么办?”靳清冽忧心忡忡。

“嗯……”江陵一顿,似是在细细思索,“有了眼睛在身边,这条棍子反倒显得多余。”

她欣然一笑,扬起了朱唇刚想开口,却又被江陵突然打乱思绪。

“对了……小陵这个称呼我很喜欢。”他的笑容有些不坏好意。

“啊?!我……”靳清冽霎时羞愧难当,“你都听到了什么?”

“嗯,其实你也没说什么。”江陵昂起头,笑意盎然。

她顷刻扭过了红一阵紫一阵的脸不敢再去瞧他一眼,只觉得自己脸上热火中烧,尴尬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狠狠抽打自己两掌。

“你生在腊月,可我却生在年初,本就是我年长于你,叫你小陵有何不可……”她背对着他闷声低吟。

“可我只有一个姐姐,也没想再认多一个。”他若有所思,“所以……”

“所以什么?”她回过脸,眼眸中满是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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