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她轻轻吩咐泰格。
“方才所谈之事?”
“改日再说。”她又补了一句,“不用安排我离开了。”
“那……”泰格不知道她又有了什么主意。
“告诉布赫,我不走。改**会再找你。”乌兰再次让他离开。
泰格行了个礼,后退三步,转身离开。
乌兰用力吸了口气,将泪水逼回。婢女和侍卫们围过来,发觉乌兰脸色不好,谁也不敢说话,低头站在乌兰身边。
乌兰抬脚向大帐走去。
一群女人的大食舞蹈,将晚宴气氛带入**。琴鼓声中舞女们抖动腰肢,全身环佩叮当作响,男人们的笑声远透帐外。
离得越近,那笑声便越发刺耳。乌兰缓缓走着,一段本不远的距离被拉得十分漫长。
只要再过三个晚上,她就可以将一切结束。
可她改变主意了,将精心准备的所有全都推翻。
她此时不再需要阿尔多的尸体,她需要他活着,活着看自己的无上荣光如何烟消云散,看自己半生基业如何一朝颓倾——那一定一定比死更让他难受。
到那时,她再将他背上插三支箭,把他的头颅挂上城头,用他的尸身向温凉渊献祭。
家奴们在篝火边模仿舞女们扭动身躯,人人欢天喜地,享受着古达覆灭带给他们的欢乐和财富。
他们每一个踉跄的舞步,不是踩在温凉渊的尸体上?
乌兰加快了步子,飞快走上台阶进入大帐。她在后堂用温水清洗泪痕,重新涂抹胭脂,铜镜中的女子再次脸带绯色,唇挂浅笑。
在婢女的搀扶下,她重新步入宴席,紧紧靠在阿尔多身边。
“去哪里了?”他搂着她灌酒。
她抿了一小口,将剩下的全都倒进阿尔多口中:“去外面散酒气。”
阿尔多将杯中酒全都饮尽,拉过她的手捂在怀里:“小心冻着,手更难好了。”
他满脸关怀宠溺,她满脸浅嗔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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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的碎碎念】
童鞋们不要着急,温美男就算不是领衔主演,也算个主演,咋会那么容易就挂。
这几天更新很慢,对不住了,偶在努力,找时间把欠账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