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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错非错困时投意气 缘中缘绝处诉相思

且说瑀墨不顾劝阻,来战也都。也都抡起两个八十多斤大锤砸过来。瑀墨弯腰躺在马上,闪开了。也都又砸,瑀墨两手一按马背,弹起身,抽出银枪,直穿入也都的喉咙,也都当场战死。瑀墨只用一招,就将也都杀于马前,使敌我两军无不惊奇。思力身后又跑出一个汉子,高叫道:“小娃娃,吃俺一刀!”便也杀来。瑀墨见刀刃直逼腰腹,迅速腾起身体,持枪向大汉头颅劈下来。大汉霎时脑浆迸裂,一命呜呼。突利与颇里大赞道:“好!痛快!”瑀墨回马道:“就当给哥哥的见面礼。”思力慌了,道:“突利可汗。本将军准备不足,明日再来讨教。”便飞也是的撤了。突利可汗及部将兵卒大喜。

回营,突利为瑀墨安排大帐休息。颇里准备了肉食酒菜,到瑀墨帐中探望。颇里道:“兄弟告诉我说不会骑马,竟在战场上连挑思力两员大将。我真想知道兄弟师从哪位高人。”瑀墨道:“无名汉人,驸马认不得。”颇里拿出纸笔,道:“人海茫茫,兄弟寻亲艰难,不如你写个寻人的告示,到各营帐张贴询问,少些麻烦。”瑀墨道:“好办法。我现在就写,烦劳驸马明日帮我抄写分发。”驸马道:“我明日一早来取。”

瑀墨接过纸笔,写道:家兄薛江舟,字天游,山西绛州龙门人士。年二十有五。只写到这里,瑀墨就写不下去了,她不知哥哥任何情况,甚至不知道哥哥如今的长相。叹息一会儿,蒙头睡了。

颇里回到自己帐中,见公主在卸妆,便径直走到榻前,屏着气抚摸熟睡的儿子。公主过来为他宽衣,他却一把握住公主双手,仿佛责怪地说道:“今日我被小兄弟擒住时,你明知道危险,为什么还过来?若小兄弟手下无情,你和我就都没命了。”公主道:“我的丈夫和弟弟身处险境,我怎么能视而不见?男人要用刀枪保护女人,女人也应该用性命守护自己的男人。如果你死了,我不会独活。”颇里将公主拥入怀中,道:“能娶公主为妻,实在是颇里的福气。现在我最牵挂的就是妹妹,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公主道:“你四次央求牧野兄弟带着银铃去山西探访瑀墨下落,都无功而返。我时常看你夜不能寐的样子实在心疼。”颇里叹道:“这是压了我十年的石头,每每想到此处,我都后悔那日的分别。当初若能带着她,就算是一起死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苦苦思念,备尝煎熬。”公主道:“别说傻话。只要你好好活着,我们一定会找到她的。”颇里微微点头,眼泪撑不住掉了下来。

次日,天未大亮,瑀墨被马蹄声和吵闹声吵醒。颇里慌慌张张闯进瑀墨营帐,道:“兄弟,探马来报,思力率领五千骑兵,来报昨日之耻。我与突利可汗商量,兄弟还有人要寻,不能陷在这里,快走吧。”瑀墨道:“即是兄弟,我怎么能撇下诸位独自逃走?况且,昨日是我杀了思力的部将,这祸也该由我承担。”颇里道:“哪里话。若非昨日兄弟解围,我不知如何应战。兄弟还是快走吧,来日有缘再见。”颇里将昨晚瑀墨写的告示折了,藏在怀里,道:“这东西我收着,若能寻着令兄,定为兄弟留住他。”说完,匆忙出去了。

瑀墨本想留下,可思兄心切,便收拾了行李,乘了驸马送的马,向北方奔去。

颇里见了突利,道:“小兄弟已经被我送走了。”突利道:“那就好。现在想想怎么退敌吧。”颇里道:“末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突利道:“姐夫尽管说好了。”颇里道:“思力骑兵有五千之众,而我军总共只有三千,我们无论如何都不是对手。末将劝可汗放弃这片草原,向北迁移。”突利道:“我何尝没有想过北迁。以兵将之寡守土地之丰,如何守的?但我堂堂可汗却被小小的执失思力打得东躲西藏,定被叔叔和兄弟们耻笑。”颇里道:“中原有句话,能屈能伸大丈夫。可汗正处在危难时刻,当养精蓄锐,培养亲众,不宜再争。”突利道:“姐夫所言极是。本可汗照做就是。”

令下,全军上下一面加强戒备,时刻准备应敌,一面携家带口,收拾行囊。颇里到自己帐中通知了公主,叫奶娘将儿子抱入车内,好好照看。颇里趁诸人紧张筹备之时,掏出怀中瑀墨写的告示,字刚看完,手已颤抖得几乎拿不得东西,又一字一字细看一遍,竟站立不住,跪在地上。公主恰巧见了,问驸马何故。颇里眼泪夺眶而出道:“她是薛瑀墨,我寻了十年的妹妹!”公主道:“你说谁?谁是瑀墨?”颇里哭道:“就是刚刚走的小兄弟。”公主安慰道:“夫君又说疯话,瑀墨可是个女儿家。”颇里道:“女扮男装也未可知啊。不行,我得去找她。”说着,站起来,跨上马往北追。公主阻拦不住,忙告知突利,亲自带了一队骑兵前去接应。突利随后点了一千人,随时听候将令。

颇里朝瑀墨走的方向追了一阵,不料遭遇了执失思力的伏兵。颇里回马后撤,伏兵又堵住了他的归路。颇里想,既然知道妹妹还活着,已然心满意足,就算今日死在这里也可以瞑目了。于是拔出刀,跳进人群中厮杀开来,敌军无不应声而倒。颇里杀了一阵,甚是疲惫,忽觉人群后队形大乱,似乎有千军万马来救。顺声而去,原来是瑀墨持枪杀进来。瑀墨与颇里合于一处。颇里道:“没想到,你竟然回来了。”瑀墨道:“只是觉得丢下兄弟独活有违仁义,故而打算与两位一同抗敌,没想到在这里遇见驸马。”颇里大笑一阵,道:“真是天可怜见!你不会后悔的!”瑀墨道:“难道驸马找到我哥哥了?他在哪?”颇里道:“等我们杀出去,我慢慢告诉你。”瑀墨道:“但凭驸马吩咐!”打了近半个时辰,两人体力都已不支。瑀墨呼呼地喘着粗气道:“我们难道是遇见阎王殿的小鬼了,怎么打完一波又来一波?”颇里也气息不稳,勉强笑道:“你以为五千个人是五千根草啊,说砍完就砍完?”瑀墨道:“驸马还是将哥哥近况告诉我吧,就算今天死了,也是笑着死的。”颇里道:“你得先告诉我,你是不是女扮男装?”瑀墨边杀边道:“驸马看出来了,没错,我是个女孩,叫薛瑀墨。因女扮男装,不好与驸马交待姓名,驸马莫怪。”颇里道:“那就对了,哈哈,对了!”瑀墨道:“什么对了?我哥哥到底怎样?”颇里大喊道:“你哥哥过得很好,已经娶妻生子。就是想你,都快想疯了,几次派人寻你。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瑀墨听说哥哥消息,激动之情难以言表。颇里道:“一定要活着出去!你哥哥在等你。”

两人正疲于应敌之际,公主率骑兵前来营救,霎时冲散了伏兵,杀进内围。随后,突利调派的一千兵马也将敌军团团包围,造成内外夹击之势。敌军乱作一团,被杀者和降者不计其数。

一战过后,瑀墨拉住颇里道:“请驸马带我去找哥哥吧。”颇里目不转睛地盯着瑀墨,泪水夺眶而出,与脸上的血融合、流淌。颇里搭着瑀墨双肩,爱抚着说道:“一晃十年了,你这么大了,我都没能认出你。”瑀墨被说得晕了,疑惑道:“驸马在说什么?”颇里依然自顾自地说:“你打小就聪明,四岁读诗,不到六岁就能写诗,爱吃茉莉香酥饼,总能吃满身满脸,像个花猫。你眉心有颗红痣,红得像血。”“你是……”瑀墨听着,泪夺眶而来。颇里从怀中取出那个银铃,瑀墨认出正是当年那串,扑倒颇里怀中哭道:“你是我江舟哥哥!”江舟一把将妹妹搂在怀里,痛哭不已。公主在一旁也欣喜落泪。

薛江舟请公主为瑀墨梳洗上妆,和突利说明了经过。突利道:“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不仅让思力退了兵,还让姐夫认了一个功夫了得的妹妹,可喜可贺!”瑀墨打扮好了出来,通身气派让众人眼前一亮。只见她细眉慧目,丹唇秀鼻,面如新开梨瓣,腰似随风嫩柳。头上编了十几个小辫,与碎发一同勾到脑后,用一条绸带束了,头顶戴了个茶白色羊毛护额。身上穿着一件枣红色裙式起肩的长袍,罩着一个黄色织锦镶边绸缎坎肩,缀着玛瑙、翡翠。踏着一双皮靴子。江舟道:“不知哪位仙长送给我一个天仙似的妹妹!”瑀墨羞红了脸道:“哥哥这么多年也没改掉取笑别人的坏毛病。”突利道:“哪有取笑,真的是仙女下凡!”江舟瞧着突利看得呆了,忙将奶娘怀中的小男孩抱过来,道:“墨妹,傻站着干什么,快来认认你侄儿。”瑀墨看着孩子生的虎头虎脑,道:“真没想到,老天爷不仅让我找到了哥哥,还送了我一个会骑马征战的公主嫂子和一个虎头虎脑的侄儿!”江舟道:“一晃都四岁了,像你小时候一样,淘气的紧!”瑀墨笑道:“叫什么名字?”江舟道:“一直没决定姓薛还是阿史那,所以只有小名,叫白虎儿,大家都唤他虎儿。”瑀墨抱过侄儿,笑着举过头顶,连声道:“虎儿!哈!虎儿!”

帐外一声“突利兄,颇里兄,我回来了!”薛江舟放开虎儿,道:“游牧野这小子到了!”瑀墨正纳罕突利和哥哥为何听此人声音如此激动,游牧野已经大步跨进帐来。三人大笑着又搂又抱。牧野道:“听说你们被思力大军攻击,兄弟我一路狂奔前来助阵。没想到刚到牙帐,就听见士兵说,有一位少年将军助阵,将思力大军打退。快为我引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江舟将牧野领到瑀墨面前,道:“就是她,我妹妹瑀墨!”牧野见了瑀墨,惊疑道:“她?颇里兄,你是在开玩笑吧?”突利道:“没开玩笑,就是她!你没看见,瑀墨枪法精湛,一口气连挑思力手下两员大将,神勇非凡!”牧野道:“巾帼英雄,果然值得我四下中原探寻下落!”江舟道:“妹妹,这是游牧野,是突利可汗和愚兄的至交好友。我就是请他打探你下落的。”瑀墨打量一下游牧野,见他一袭白衫,玉冠玉带,面如秋月,目若朗星,口似血染,英气逼人。瑀墨抱拳施礼道:“牧野兄为我兄妹二人之事操劳费心,瑀墨在此谢过。”牧野道:“没能帮上忙,惭愧。”突利道:“别说废话了,今天我命人大摆酒宴,我们不醉不归!”

草原上的盛宴比中原热闹的多:盛大的篝火、香醇的美酒、热情的姑娘还有大块大块的牛羊肉。江舟和瑀墨却无心宴会,避开众人,到帐篷里叙话。瑀墨将如何遭受追杀、如何拜师、如何到草原一五一十地讲给江舟听,江舟时而心痛流泪时而抚掌大笑。瑀墨问江舟的十年经历,江舟道:“那****抢了马往突厥跑,却迷了路途,最后连马也走不动了。不得已,我烤了马肉填饱肚子。正烤着,过来一个老者,那老者白发苍苍,衣衫褴褛,还赤着脚,手里提着一个酒葫芦。他走过来,也不说话,抓起一块烤好的肉,啃了一口,觉得不好吃,吐了,又抓起一块,啃了一口,吐了。”瑀墨道:“这老头儿欺人太甚。你怎么教训的他?”江舟微微一笑,道:“我没心思计较,将他扔的肉捡起来,收好,取了一块刚刚烤好的肉递了过去。老者接过来,啃了一口,还是扔了。”瑀墨道:“这种人不该可怜,要好好教训一下。”江舟开玩笑道:“你好沉不住气,幸好我带着你。”瑀墨道:“对这种人客气什么。”江舟道:“或许是当时不愿再惹是非,或许根本就是万念俱灰,我捡起碎肉,包好,继续向北走。老者忽然把我叫住,问我能不能再烤一块马肉。我想,他或许与我一样,都是逃难之人,既然相求,帮他就是。我便又烤了一块,老者就着酒吃了。然后他说,他曾是文帝杨坚的手下大将,归隐于此,号天虚子。如今垂垂老矣,不甘一身武艺失传,四处寻求有缘后生,恰巧遇见我,认为我心有怨念却品行不错,便收我做了弟子,教我本事。在他那里学了四年多,为他送了终,我就来到了草原。”瑀墨道:“这么回事啊。那怎么做的驸马?”江舟道:“说来也是父亲庇佑,我曾随父亲到突厥边境经商,懂突厥语,便自称是突厥人,在老大汗大帐里做小卒。承蒙老大汗厚爱,见我武艺不错,常晋升提拔,直至做了公主和突利可汗的骑射师父。那年,我无意中冒犯了颉利可汗,可汗要杀我。突利可汗屡屡为我求情无果,公主为保我性命,不惜委身下嫁,我才得以活命。”瑀墨笑道:“哥哥运气可真好!”江舟道:“当初生死一线,现在想来还是后怕呢!”瑀墨道:“这就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江舟道:“臭丫头,敢取笑我!”说完,两人毫无顾忌地厮闹一阵。

好半天,瑀墨回过神来,拍着哥哥肩膀问道:“哥哥,这游牧野到底是何许人也?”江舟道:“他是个游侠,河北人,武艺高超且为人仗义。少时因看不惯乡里恶霸欺压百姓,一怒之下杀了人,逃亡突厥。此人性格豪爽,四海为家,是个少有的豪杰。”瑀墨道:“那你们怎么把他收为己用的?”江舟道:“我们可没有本事收服他。他有一个处事原则——不做谁的属下,只做谁的兄弟。”瑀墨拖着下巴,长长地“哦”了一声,道:“这个人很有意思。”

转眼秋去冬来,又是一年。这天春日回暖,江舟与瑀墨坐在帐子外小憩,见有马倌赶着三十来匹骏马卷尘而来,队形整齐,步履铿锵,如奔流大海,似破天苍龙。瑀墨看得呆了,叹道:“真是威武雄壮!恐怕人最英勇的事就是驯服了这么气魄、这么俊美的精灵!”江舟笑道:“痴丫头!骑术平平还敢胡乱品评,也不怕人笑话!”

二人正说着,远见马群一侧冲进一匹红色小马驹,二人住了话,瞧着这匹红马。这马全身透亮亮血红,额上有一块乳白色蝴蝶花斑,穿梭在马群之中,洒洒脱脱,一下子把三十来匹骏马冲散。马倌挥鞭驱赶,它却绕着马群撒着欢地跑。瑀墨站起身来,正欲跑向那匹红色马驹,却被江舟拦下道:“这匹马可不是一般人驯服的了的,它野得很!”瑀墨推开江舟的手道:“一般的马我还不要呢!”见瑀墨头也不回地冲过去,江舟笑着摇了摇头。

瑀墨赶到马群边上,瞧着马倌和小马驹的对战,高声道:“这是谁家的马驹?”马倌知道瑀墨是驸马薛江舟的妹妹,答道:“小人也不知道,这畜生顽劣得很!”瑀墨道:“把马鞭子扔过来!”马倌扔过鞭子道:“小心些!”

瑀墨飞起身,顺着马的背跳到那匹红色马驹的背上。马驹自然不悦,发起狠来。瑀墨左手拽住马鬃,右手用马鞭狠抽马的屁股,双腿紧紧夹住马肚子。这马用力蹬着后腿,时跑时跳,时而打挺,时而翻腾,总让瑀墨首尾难顾、手忙脚乱。最后,瑀墨支持不住,被马驹重重摔在地上。幸而游牧野和薛江舟同时按住马鬃,救下瑀墨。马驹仿佛是一个战胜的将军,高傲地叫了两声,绝尘而去。牧野拉起瑀墨,道:“幸好没伤着。你马术不好,受了伤怎么办?”江舟道:“这匹马果然烈性,非大将不可乘也!”瑀墨道:“下一次再见到它,必让它成为我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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