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纶怒视着络玉,气氛顿时便的尴尬了许多,玄朗看这般情形就插了一嘴问:“玄月,静纶,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了?”
静纶此时说:“上刚刚在门外恰巧碰上,就一起进来了,怎么,谦王爷不欢迎吗?”
还没等玄朗答话,玄月就不解的问络玉:“你不就是那个那天自称是昭王府丫头的那个……”
络玉插了一嘴说:“那天是我骗了你们,其实我是欧阳络玉,我那么做无非也就是不想唠闲话而已。”
玄月像明白什么似的大叫:“我说嘛,七哥的府中怎么会有丫头,还迷了路?可真是奇怪,那你那天去找七哥干什么啊?”说完便自顾自的笑起来。
络玉没有答话,只是低头笑起来,玄朗也低下了头笑,只剩下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静纶呆呆地在在哪里望着他们三个笑,生气的说:“我说你们三个唱的是哪出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什么昭王府丫头的?”
玄朗笑着说:“告诉你了也没用,既然都来了,不如我们几个赛几场如何?”
其他三人异口同声的说:“好!”
静纶这时带着几分挑衅的语气说:“既然如此,要不就让我和络玉比试一场如何?”
络玉对她说:“光是这样还不够刺激,我们得加上点儿赌注才行。”
静纶满脸瞧不起的说:“哦?那好啊,既然是你提的,不如这样吧,要是你输了,你就要马上以圆润的方式滚出我的视线,永远不得进入这个马场,还有,以后你见到本公主都要自行回避,绕着道走,如何?”
络玉冷静的想:这回静纶做得太绝,这可是一生的奇耻大辱,不过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从小我就受到最好的骑马师的教育,我就不信斗不过你!于是她淡淡的说:“好,我答应你。不过另一种可能,可要是你输了呢?”
静纶狠狠地对上她的眼睛,不屑的说:“没有另一种可能,因为我不会输。你要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那就跪下来求我,本公主会看在你求饶的份儿上,饶了你,既往不咎。”
络玉还是追问:“你说了这么多,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要是你输了呢?”
静纶气气的说:“好啊,本公主给你台阶你不下,那好,要是我输了,我就给你磕三个响头,见了你都绕着道走,如何?”
“成交。”络玉这才笑了。
半个时辰过后,静纶公主牵来两匹一样的白马来,对她说:“为了公平起见,比赛要用同样品质的马,这两匹马是同一母马所生,性情品质皆相同。所以,还望络玉小姐见谅。”
络玉没想那么多,只是从静纶手中牵过来一匹上了马,此时静纶也上了马,随着一阵敲响的铜锣声,比赛开始了。
一开始,络玉就使出全身的力气和多年来骑马师教她的技艺,可不知怎的,静纶的马却一直遥遥领先,她的马却一直在后面,络玉心想:“这不可能啊,而且怎么总是觉得这马使不上劲呢,难道是马有问题?”她下意识的望了望马脚,惊得大叫:“可恶!静纶给我的竟然是一匹被人动过手脚的马,在马的脚跛后切开了一个小口,导致马无力前行,我怎么当时竟忘了检查?天哪怎么办,这样我肯定输了!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认输。”而这时在前面的静纶回来阴笑着望着她,用眼神对她说:“就凭你还想和我斗,你就等着我赢吧!”
这时正在观战的玄月见到静纶遥遥领先不解的对玄朗说:“哥,这不可能啊,这以络玉的骑术怎么可能输给静纶呢?看来这回静纶是赢定了。”
玄朗只是一边观战一边笑着回答玄月:“那可不一定,静纶只是会耍点儿小手段,可络玉已经发现了,以络玉的个性,她不会轻易饶了静纶的。”
“哥你说这话怎解?要是在没比之前我肯定认为络玉会赢,可已经差了那么远,络玉怎么能赶上啊?”玄月不信的说。
玄朗望着他说:“你要不信,赌一局如何?”
玄月高兴地说:“好,赌就赌,谁怕谁啊?我赌静纶会赢。”
玄朗没有回应他,只是继续观战了。
眼看就要到终点了,静纶还是遥遥领先,络玉心想:“怎么办,就算一会比赛结束证实静纶在作弊,但我毕竟输了,我就要说到做到。不行,马儿,委屈你了。”说完便用手取出发髻上的玉簪子狠狠地插入马股,随着马儿长嘶一声,便铆足了全劲儿向前奔去,惊人的速度向前奔跑,胜利在望。最后,以一秒之差取得了胜利。
玄朗看到这一幕才对玄月说话:“你瞧。”
玄月看过后也惊呆了,不禁赞叹道:“真是英姿飒爽,叹为观止,马踏飞燕啊。”说完才想起不对劲,便问:“既然络玉的骑术那么厉害,那之前为何还在静纶之后呢?”
玄朗冷哼了一声后说:“一个被人动过手脚,跛了脚的马,还有谁会会去骑呢?落后是理所当然。”
玄月这回才回过味儿来,恍然大悟的说:“我明白了,原来是络玉骑的马有问题,马是静纶准备的,一定是她干的,她简直太卑鄙了。可是,络玉最后是怎么赢的呢?”
玄朗若有所思的说:“这个丫头果然机灵,经想到用簪子来解决,她用簪子插进马股,所以马才会不顾一切的向前冲,曾经有人计算过,要是以痛制马,马的速度会以十倍前进。”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以前是我小看这个欧阳络玉了。”玄月说。
络玉这时早已筋疲力尽,连下马的力气都没有了。马本来就被人在脚上划了一个大口子,又被络玉用簪子插进了马股,不堪重负的倒了,连带着把络玉也重重地摔了下来。
络玉摔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玄朗玄月和静纶都跑了过去,玄月焦急地问:“哥,怎么样,她没事吧?”
这回连一直保持淡定的玄朗也无法淡定了,急忙的检查了络玉的全身,才放心的说:“没事,身上没有什么大的伤口,只是胳膊上擦破了些皮,至于昏迷,是因为她之前太累了,所以睡着了,并不是昏迷。”
静纶更是惊讶,因为她可能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计划为什么失败,会让络玉在短短的时间里超过她,不过她心里现在也是满满的佩服。
静纶说:“哦,那这样我就放心了。”
玄朗气愤但还是很平静的说:“难道公主不知道使这样的手段很卑鄙吗,如果络玉的马术不够精湛,就不只是从马上摔下来了,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还请公主好自为之,往往好胜是会害了人命的。不打扰了,告辞。玄月,我们走!”说完便一把抱起络玉,自己向外面走去。
玄月和静伦是好朋友,玄月并没有立马走,而是回过头来责备静纶:“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静纶不服输的说:“我做什么了,我不就是想赢,叫人在马的脚后跟划了一个小口吗,你还这样责备我,你到底还是我朋友吗?”
玄月难以置信的说:“我哥可真没说错你,你知道吗,这次是你运气好,要是络玉马术不好的话早就从马上摔下来了,到时要是出人命看你怎么办?我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便走了。
“你们.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向着那个欧阳络玉,凭什么啊?”静纶气的一个人在那里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