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沐暖痴痴的笑了笑,“奉楚,吻我。”
看着她的样子,似是有一把刀贴着他的心口,一刀一刀的剜着他的血肉,他低下头,轻轻****她唇上的血,带着些许腥气,灵活的舌滑入她的口中,汲取她口中酒的芳香。
沐暖眼神迷离,颓然的像开的极盛的曼陀罗花,因为开的太盛,已现枯萎之兆。
墨泽把她横抱起来,走向那张汉白玉床,舌尖在她脖子上游走,妖艷的唇在她身上印下一朵朵凄迷的花,用舌尖勾画出她锁骨的轮廓,听着她的婉转低吟,音节破碎,深潭一般的眸子带着些许狂躁,一路向下,啃咬着她细瓷一般的肌肤,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幽幽深谷……
残妆妖冶,唇如血染,一次又一次,昏厥又醒来,直到两人都筋疲力竭,****的身体纠缠,看着她在自己身下一次又一次的绽放,眼角的泪滴盈盈欲坠,身上满是红痕,墨泽有些恼怒自己的情难自禁。
沐暖看了眼自己的身子,看着身侧之人俊逸的脸,纤细的指拂过他的眉,他的唇,“奉楚,那是你的愿望吗?”
看他不言语,只是紧缩眉头,眸间的一汪春水又重新凝结成冰,沐暖笑了笑,“如果那是你的愿望,那么那就是我的准则。”
怀中的女子神色平淡,眸中存着一抹温柔,他狠狠吻住她的唇,以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疼痛,是他亲手毁了她,是他让一树樱花落入泥泞之中,是他践踏了她一片真情……
天色一寸寸浸入墨中,连皎皎明月也藏在云中,不肯现身。
“暖歌,你可怨朕?”
“女人总是将情放在义先,难免做出不义之事。臣妾也怕终有一日,丧失了人性,为了一个心不在自己这里的男人伤了自己的姐姐。暖歌在此谢过圣上,给了暖歌情义两全之法。”
墨泽紧蹙着眉,压了压暴虐的情绪,攥紧了拳头,“送她离开。”
“奉楚,再见之时,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少卿了。”
沐暖穿着深蓝色的太监服,神色漠然,不辨悲喜。年轻的帝王眉头紧锁,却并未有一丝挽留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