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王府的厚重的大门徐徐开启,一身黑色金丝勾勒朝服的北越王气宇轩昂的北越王阔步出来,无形之中给与人压力。
繁荣的街道上,百姓对北越王的马车低头躬身行礼,给他们爱戴的国之栋梁致以最高的敬意。北越王的马车驶过街道后,井然有序站立两侧的百姓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四年不过问政事的北越王今天怎么忽然上朝。
“难道是国家有重大的事情发生?”
“不会吧?”
“听说是北越王的独子弘宸昨个晚上回来了,但是受了重伤。”
“是啊!还听说世子命悬一线,连白神医都严峻以待啊!”
“唉!王爷父子都是爱民的好官,一点官架子都没有,善待百姓,希望世子能过度过难关啊!”
“是啊!是啊!”
“.”
百姓自行对苍天祷告,祈求北越王世子平安度过难关,可见北越王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可与皇帝一比。
国政殿,皇帝聆听政事,百官朝见的宫殿。金碧辉煌的内殿,百官气氛压抑,圣武帝一脸严肃,北越王释放的寒气足以结霜。
圣武帝,黑着俊脸,“北越王,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北越王撩起朝服的前摆,重重的单膝跪下,语气清冷,再次重复,“微臣,请旨归隐山林,望吾皇恩准!”
此情此景,圣武帝唰站起身明眸盯着北越王,百官知道龙颜震怒,全部跪下请求皇上息怒,北越王三思。
圣武帝震怒非常,甩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说,威严非常,“传朕旨意,全城戒严,倾力彻查致使北越王世子伤重的人事,不容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另,北越王归将终生效忠我天武国,赏黄金万两!”说完旨意,圣武帝愤怒的离开了国政殿。
北越王依旧跪在地上,百官亦不敢起身退离。良久良久,北越王才起身离去,对跪倒一地的百官视若无睹。百官见大冰山终于离开,这才敢慢慢的站起贵的麻痹疼痛的膝盖,有的官员因一是受不了刚站起来又重重的摔倒在地,一时间一向威严庄重的国政殿响起了哀嚎声,一是北越王与皇帝的僵持;二是因为跪了一上午疼痛的双膝。
都城翰墨因圣武帝的旨意全城戒严搜查,又因听闻北越王请旨归隐的消息,全城轰动,一片混乱,好不热闹。
郊外一处民宅,汉子对座上的主子说道,“摄政王殿下,那个书生.北越王世子,经过白神医的连夜救治捡回一条命,但是能否醒来还是一个未知数。还有,圣武帝下旨全城戒严彻查北越王世子受伤一案,我们的人只能全部从翰墨撤离出来。”
栖鸣盯着手上的清茶出神,似乎对于属下的汇报从未听说。
“主子?”汉子小心轻声的试探。
栖鸣突然仰首大笑,但是眼睛仍是盯着手上的清茶,笑了好一阵,这才开口说话,“有意思!有意思!想不到老夫纵横官场二十几年,如今倒是栽在了一个后辈小生手上。”
汉子看着主子的行为无法理解,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王爷,此话怎讲?”
栖鸣将手上的茶递给了汉子,背依靠这椅子,手指着汉子手上的茶,淡淡的说道,“北越弘宸就像你手上的一杯清茶,泡的越久茶味越浓。之前他不惜以身冒险将匕首插进自己的胸口,命悬一线,但,他会醒过来,只是时间的问题,你可别忘了他的师父可是白神医!”
“北越弘宸刺的这一刀非常有技巧,我曾在医书上看过,只要拿捏的准,匕首插进离心脏一厘的位置,可造成人的假死,半个时辰内脉搏气息全无,半个时辰后只要救治及时,命能保住,但是要几天时间才能再次苏醒过来。”
“他这一兵行险招,才是真正的救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他可以借此拜托我的合作要求,将我们甚至各国安插在翰墨的人一举赶出;还可以利用老夫的愧疚捡回一命,你知道,拒绝老夫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再者能使十天后的天武国国典不受一点干扰,顺利的举行。”
“哼!北越弘宸,老夫期待与你的再次交锋!”
汉子被主子的一番解说惊得处理一身冷汗,那个看似柔弱书生的世子,居然老谋深算至此,竟是何等的骇人!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的,以老子看来最恐怖的就是看似无害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