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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岳父母家的体验(一)

闺女走娘家,无可厚非,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便起程了,为了省时间,请陈建斌骑摩托车送他们。一路是热闹的,两个话匣子,陈鹏飞一个耳朵听一个,可畏双管齐下,他头都大了。

“好了,就到这里吧,我们在这里等车。”快到了公路边时,陈鹏飞说。

“再送一段吧,反正我也有时间。”陈建斌说。

“你的注意力不集中,东张西望的,在车多的路上我担心。”

“鹏飞哥怎么说这话,看起来你是不相信我的技术,给你说句实话,就这条路,我闭着眼都能开,不信我给你试试。”陈建斌说着,做出一副闭着眼放松的模样。

“我相信!我相信!快点停下来吧。”陈鹏飞紧张的说。

几个人被他们自己的幽默逗笑了。

陈鹏飞和曾香香下了车正要道谢,只听陈建斌一边转着摩托车一边说:“我从小就喜欢跟着鹏飞哥玩,现在鹏飞哥结婚了,成大人了,以后就不会跟我们一起玩了。这都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痛痛快快玩过了,见了鹏飞哥,这心里话说都说不完,是不是呀鹏飞哥?”

“可不是吗,这一路上我都没来得及说上两句话。”

“嘻嘻,鹏飞哥人实在,不过一张口就‘抹油’。”陈建斌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什么‘抹油’?”曾香香问。

“就是‘幽默’。”陈鹏飞解释道:“学女孩子,说话总是相反的。”

“看起来你对女孩子挺了解的吗!”曾香香讽剌的说。

“你以前不是总是这么说吗?”看着曾香香愣着自己的双眼,陈鹏飞赶快解释。

“哈哈哈……,嫂子,你看把俺鹏飞哥吓的,你可别把俺鹏飞哥管得那么严,不然他就更没空跟俺玩了。”陈建斌打岔道:“俺鹏飞哥真有福气,嫂子又漂亮又孝顺,摘一点草莓还惦记着父母,我将来找老婆的话一定得打个像嫂子这样的。”

“这么好的没了,全世界就她一个。”陈鹏飞说。

两个人的话捧得曾香香笑得甜蜜蜜的。

“你说的是你们老一茬的,我们年轻的还可以随便挑的。”陈建斌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赶快纠正道:“哦,我是说你们是比我大几岁的,我是嫩一些的……,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我的意思是不是你们真的老了……”

陈建斌的话逗得陈鹏飞和曾香香一阵大笑。末了,曾香香问:“上学会不会迟到呀?”

“不会,三二分钟就到了。就算迟到了,也没事,上一次我迟到了,我俯视着我们老师,他还不是温柔的请我进去的。好了,不跟你们聊了,我回去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陈建斌俏皮的说着,开动摩托车飞一样的走了。

到曾香香的妈妈家里要二三个小时。一路上,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一阵赞美,或许是因为回娘家的心情,曾香香像是一个兴高彩烈的小朋友,全身上下都充斥着兴奋,要去的地方好像不再是一个偏辟的小村落,而是一个游乐园。

“我们就带一点草莓,是不是太不好意思了。”陈鹏飞无意中说道。

“我还以为我不说你就想不起来呢,你这当的女婿还不错,我们到前面镇上再买一点别的。”曾香香一副小孩扮大人的神气拍了拍陈鹏飞的肩说。

于是他们到镇上下了车,买了一箱苹果、一箱饼干、一箱饮料,还想再买一箱什么的时候,陈鹏飞说道:“礼轻人意重,可以了吧?”

“与我这个‘千斤’相比,这就是轻的了,才花一百多块钱吗,你看买的都是挣光彩的,看着这么大个箱子里面才装了多少东西,再说我家离你家那么远,这么久来一趟,多带几样让别人看到了也证明我在你家很好,你对我也很好嘛。”曾香香带着不好意思又有点不愿意的说,眼神里的光彩也一下暗淡了许多,仿佛电压不足的灯泡。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离你家还有这么远,怎么拿?”

“我打个电话让我妈过来接我们吗。”曾香香一下子又来了电。

于是曾香香打了电话回去,也于是曾香香的妈妈骑着一辆三轮车很快就过来了。看到女儿和女婿,何翠红很是高兴,笑着说:“回自己的家,还带那么多东西干什么,净是胡乱花钱。”

“我都不让买,是鹏飞非要买的。”曾香香一脸幸福的甜笑。

“坐这远的车累不累?这一段路颠簸的厉害,不过就快修成公路了。”何翠红带着每次如故的几份歉意笑着说,仿佛路不好是她的责任。

正在心里默默的钦佩着曾香香的陈鹏飞醒过来似幽默的说:“不累,这路很锻练身体,坐一趟要多吃两碗饭。”刚一说完陈鹏飞就后悔的不得了,可是来不及了,只得跟着岳母的大笑一起又羞又乐的笑了起来。

“多吃一桶吧!”曾香香也笑着斥责道。

“这丫头怎么说话的。”何翠红亲昵的责骂道。

曾香香娇气的做了个鬼脸。接着抢过她母亲手中的三轮车,兴奋的载着母亲和陈鹏飞热热闹闹的回向家里。

听到他们进门的说笑声,正在洗菜的曾茗曾茗从灶房走了出来迎接,说着平素的几句客套话,陪他们进了堂屋。几句常用的客套话说完了,没有及时被接上,一时间好像没了话说,也没什么事做,时间显得有些窘迫,于是每个人都在努力找些话或事来填补这一段亲切的空白。

“哦,你们在这里坐,我去把那点菜洗一下。”曾茗说着走了出去。

“跟咱爸学一下。”曾香香看着陈鹏飞俏皮的笑着说。

“嘿嘿嘿……”陈鹏飞笑了笑。

“你就不会说你跟你爸学一学。”何翠红说着,转看向陈鹏飞说,“可别惯着她,在家可以什么都不会做,嫁出去了以后可得什么都得慢慢学着做了。”

“嘿嘿嘿……”仿佛拘窘都是陈鹏飞一个人的了,他又如是的笑了笑。

“嘿嘿嘿……”曾香香学着陈鹏飞的笑,责备似的对他说,“就会傻笑,像二傻一样。”

“这丫头,就不会说个话。”何翠红责备道,“东屋里有苹果去洗几个。”

“不早点说,我正想我们这么远来了怎么也不招待招待我们。”曾香香说着跑去拿苹果了。

留着何翠红和陈鹏飞东一句西一句的问答式的聊着,不一会儿,曾香香拿来了苹果。

“我去帮你爸做饭,你们在这儿玩吧。”说着站起来向灶房走去。

“要不要我帮忙呀?”曾香香问。

“别来添乱就行了。”

“嘻嘻嘻!”曾香香得意而俏皮的笑着。笑里全是被娇宠的幸福。轻偎着陈鹏飞坐在他旁边。

“我们那的风俗都是妈妈做饭的。”陈鹏飞淡淡的说,好像是一句很随意的话。

曾香香迟疑了一下,完全反应过来以后,她“哈哈”的大笑起来,她加快嚼了几下嘴里的苹果,咽下后像是着急的说:“不是呀,是咱爸做的饭好吃吗,你来了咱爸才做的,一般都是咱妈做的。”

“看你着急的样,是不是觉得男人做饭有点没面子呀?那你赶学学吧,不然将来咱家可是也很没面子的。”陈鹏飞借题发挥的说。

“别跟我转弯摸角的撤那么多,你爱做就做,不做就买着吃,反正我笨,我是学不会。”曾香香一副不讲理的刁蛮样,忽然想起了什么样转了话:“我可没觉得咱爸没面子,他不会挣钱可是他做的饭香,不好的菜他做出来就是好吃,跟大饭店里的一样。不会做饭又不会挣钱那才是丢面子的呢。”

一翻话把陈鹏飞说成了哑吧,他只在肚子纳闷,怎么自己又没了道理了呢?不过也确实是这个道理,男人挣不到钱,是有那么一点点那个。

“刚才咱妈还不是叫你要学做饭的吗?”陈鹏飞有点强词夺理的说。

曾香香佯装着一副高傲的样子,斜视着陈鹏飞说:“咱妈还让我考上大学呢?我没考上,她还不一样爱我。你就想着把我往厨房里放,我这么年轻漂亮,就算是个花瓶你也应该放在客厅里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起码得会做吧。”

“我会做,你吃不吃呀!”曾香香一副筹划着阴谋模样。

陈鹏飞瞪大了眼睛,侦察着曾香香的表情,然后用力的摇了摇头:“嗯嗯!”

“格格格!”俩个人一起爆发出笑声。

“唉!可怜的小明明呀,吃不上你妈妈做的饭了。”陈鹏飞忽然故弄玄虚的说。

“小明明?”曾香香一脸惊讶的诧疑。

“我可怜的儿子呗。”

“格格格……”俩个人伴着曾香香的羞色甜甜的笑了起来。

“说真的,不会做饭,怎么做人家老婆,你嫁的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我娶的也是一个能与我同甘共苦的老婆,将来我劳累了一天了,回到家里,连口饭吃也没有?”

“说真的,我不会做饭是不是就不能同甘共苦了?再说了,我可没准备做一辈子饭,我也是看你将来有出息才嫁给你的。”曾香香也一副语重心长的说。

“我可听说一个女人不会做两样好菜是是拴不住男人的心的。”

“那谁让我拴我就拴谁。我还怕没人拴?”

“那将来小明明放学了,也没饭吃?”

“我都养不活,还小明明,想得美。”曾香香带些害羞的说。

陈鹏飞没话说了,但他心里是甜滋滋的,他从心里欣赏自己的妻子的机灵。他沉醉的沉默了。

曾香香以为自己把话说过了头,再加上她未尽的兴致,幽幽的带着几份羞色说:“你喜欢男孩呀?”

陈鹏飞并没有接过她的话,想了一下说:“你说的对,我应该努力拼一拼,不过你应该多支持我。”

“又让我做饭呀!”曾香香娇柔的抱怨。

“包括做饭。你听说过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支持他的女人吧。”

“不干!你也听说过一个漂亮的女人背后一定有一群追她的成功的男人吧。”说完,她做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是展示,也是威胁。

“不跟你说话了,我总是说不过你。”陈鹏飞装作一副气极败坏的样子。

曾香香被逗得又“格格”的一阵好笑。

“香香,把桌子收拾一下,准备吃饭了。”何翠红在灶房里喊道。

“没听见吗?快点收拾一下。”曾香香命令似的对陈鹏飞说,自己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快乐的吃着苹果。

“听见了,不过好像是你叫香香吧?”陈鹏飞说着,还是动手收拾起来。

曾香香忽闪着她的大眼睛说道:“那不跟叫你是一样的吗?以后记着,有活的时候你也叫曾香香。”

这时何翠红端着饭进来了,清闲着的曾香香看着母亲“嘿嘿”的得意的傻笑着。

“快去帮着端菜。”曾香香又命令似的对陈鹏飞说。

“你坐在那里可舍得动一下。”何翠红亲昵的责怪道。

曾香香又一串清伶伶的笑声,但她仍坐在那里没动。

何翠红向陈鹏飞客气两句又去灶房了,陈鹏飞也还是跟了过去,在经过曾香香身旁时,他随手捍捏了捏她的鼻子,她也顺从的俏皮的做个甜蜜的鬼脸,还顺式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手。

很难说这不是曾香香有意的卖弄,她卖弄的是她有一个听从她、疼爱她的丈夫,卖弄的是她有多么幸福,当然在父母面前有这些可以卖弄也是多么的幸福。

吃饭了,饭菜是丰盛的,除了鸡肉蛋,还有反季节的蔬菜,拼做四大盘,显得很是隆重。当然本来席上还有一瓶好酒的,但因为陈鹏飞装作不会渴再加上曾香香推让所以就没酒了。

曾香香吃得眉飞色舞的,一副馋像,那双筷子就像撒了圈的小马驹,满桌子驰骋,时不时不忘给父亲母亲还有陈鹏飞挟上一大块肉,像极了一个懂事的小孩童。两位父母看在眼里,自然颜如春花。陈鹏飞也感到岳父岳母对自己的看重,心中也好生感动。

一顿亲切、温馨而又热闹的午餐刚吃完,一个女孩就来找香香玩。

“文欣,吃过饭了?”何翠红对正向堂屋走来的那个胖胖的女孩问道。

“都啥时候了,你们才吃过饭呀?别饿着您家的客人了。”

这到是个挺开朗的女孩,听了她说话,陈鹏飞心里想。

“我们走到都快中午了,你不是去你姨那里了吗?”曾香香接过话说。

“去了一段时间,活不好干,就又跑回来了。听我妈说你来了,就过来看看你,好久不见了,又胖了。”文欣亲切的说着,目光转向陈鹏飞,“哥也过来了。”

“嗯。”陈鹏飞一时想不起该说些什么,只是礼貌的笑着回应道。

“就‘嗯’一下,不会说点别的?”曾香香责备的说。

陈鹏飞想了想,真想不起来说点什么,只好又“嘿嘿”的笑了笑。

文欣笑着说:“我常听婶说,哥是个实在人,看起来就是挺实在的。”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笑容像阳光,总能使气氛更加轻松愉快起来.他们客客气气的聊了起来.当然文欣和曾香香更容易找到共同的话题,于是她们聊得热闹起来,聊得旁若无人,聊她们的过去,聊她们对那些往事的感想,从她们的话语中很明显就可以感觉到她们成长成熟的轨迹.陈鹏飞自然是插不上话,于是他也无法证明自己的存在.

忽然她们转了话题.

文欣说:"听说小敏现在也在家呢?"

"啊!"曾香香一脸惊讶的表情,"是吗?我都好几年没看到她了,以前我们玩得那么好.我们去看看她吧。"

"好啊"

说着,她们站起身.

"哥,一起去玩吧."文欣甜甜的笑着不忘问候陈鹏飞一句.

曾香香也温柔的邀请道:"走吧,是一个漂亮妹妹的!"只是话音听起来有点不怎么正。

"你们去吧."陈鹏飞起身送她们.

"你在东屋里看电视吧."曾香香嘱咐道,转身说笑着文欣向着大门外走去.

曾香香的父母早收拾了碗筷出去了,留着陈鹏飞一个人在家里,突然间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所事是.想出去走走,可这里说生不生,说熟不熟的,遇到个人都不知道怎么说话,怕那份尴尬,他只得在院子里溜达。靠西墙的一小畦蔬菜苗让他看了好半天,忽然看到堂屋的门没关,看到屋里有点乱,这到是给他一点打发时间的事做.

桌子上两杯未动过的茶让陈鹏飞好生感慨,这两个女孩子真是厉害,连口水也没喝竟然说了那么多话,难道老人们说男人耳朵大有福,莫非就是因为能听得女人说话,心里想着他甚至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偶然他觉得自己的举动好可笑,他一边笑一边劳动着.

正收拾着,曾茗从外面回来了,看到女婿正在忙着,客气的说道:"放那里吧,回来让你妈收拾。香香呢?"

"跟那个女孩刚出去。"陈鹏飞依然忙着.

"停下吧,别管它们了。困不困,到东屋休息一下。"曾茗继续阻止道。

"不困。"

其实活也不是什么活,两下就做完了,说的也都是客气话,再说陈鹏飞就是真困也不会当着岳父的面去休息.于是活也干完了,话也告一段落了,干窘应然而生.人与人的交流有时就是这样,初相见的几句老道俗成的话,说得激动而热切,漾溢着亲切笃厚的情义,而一旦过了那一会儿,很容易就冷场了,心里虽然是未变的热切,但就是这样有时彼此不知道该如何开始新的话题,说的冒失很容易更加尴尬.此时的陈鹏飞与岳父就是这样的境地,更甚的是他们要保持长辈与晚辈的辈份关系外,还有岳父与女婿的亲切与距离,男人与男人交流的严谨.这使陈鹏飞倍感拘束,他觉得自己好像全身是用螺丝拧起来的一样,还不如不要岳父陪着好,怪不得女婿到岳父家里爱干活,有活干比这样干坐着要自在多了。曾茗也很是拘束,他也很不想这样干坐着,在他心里面也清楚女婿这一会儿并不怎么喜欢他陪着,可是礼议却约束着他不得不坐在这里。他们都在努力的找些话说,也都原谅着这段空白。

"你们那里现在麦子什么价?"静坐了一会儿后,曾茗生硬的来了一句.

"不大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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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的主要起因是什么?,前一段时间好像柒毛伍吧.你们这里呢?"陈鹏飞有意加问一句,以便能够继续下去,其实他对粮食的买与卖还不太关心,他年轻的心里还有一个飞翔的梦,虽然他很安逸自己是一个农民.

"前几天我们这里也是这个价,现在柒毛八了。很快又要收麦子了,想卖一些."

"会有会长到八毛?"

"就是拿不准,去年年底的时八毛五,想等等,结果一下落到柒毛,就又舍不得卖了.现在想卖吧,怕明天又长了,亏得慌,不卖吧,明天要万一又落了呢?作咱这农民呀,就是一天到晚操不完的闲心,操心着种,操心着收,这又要操心着卖。"曾茗说完自顾的笑了笑,这好像是报怨,但这笑里更多的是自安天命的安慰。

话好像被撤开了,曾茗也好像聊得来了劲。但在他们心里清楚,话题很容被中断,所以他们都在一边要热闹的说着,一边努力的找着话。陪客有时真的是很累人的一件事。

"嘿嘿."陈鹏飞也陪着笑笑,一个小农民对着一个大农民的憾慨他没有什么好说的,那些都是“经”。好像一个学生对着老师他只有顶礼膜拜的份.

因为没有留下话的楔机,谈话几乎要中断了,稍停了一下,陈鹏飞接着说:"这倒有点像股票."

"股票?那跟赌博一样的。"应该是受道听途说的影响,曾茗虽然没接触过股票,但倒有些谈股色变的架式.

陈鹏飞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喊声.

"曾茗,卖不卖呀?卖的话我也卖一点。"

"你先坐一下。"说着,曾茗站起来往外走去.

陈鹏飞看着岳父的背影,乱乱的头发,素静劣质的白衣灰裤,瘦高而徽弓的脊背,像自己的父亲一样,一副忠厚的传统劳动农民模样.

"怎么样?卖不卖?"那人说着,已来到院中。

陈鹏飞看着岳父挠着头发,一副为难的样子。

"来了。"那人突然转向陈鹏飞,知道他是谁,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这样问侯道。

"给你叔拿烟."曾茗对陈鹏飞说,也算是替他介绍了。

"不用了,不用了。"那人客气的说。

陈鹏飞应着正要拿烟过去,那人和着曾茗已经向外走去。陈鹏飞那一身被镙丝拧的架式也终于放松了下来。

小院里又只剩陈鹏飞一个人了,他是自在的,也是寂寞的。他在院子里又转了一圈,没一点事,又回到屋里坐了一会儿,也没一点事。他无聊的点了一支烟,他以前是抽烟的,但因为曾香香的严格管制,他几乎戒掉了,现在抽起来甚至觉得有些呛得慌。当然抽烟也不能算是个事儿,他继续转来转去。

"这算不算是冷板橙?"他忽然从心里冒出这个念头,立即他又为这个念头感到好笑,轻摇着头自忖道:"别那么难伺候了,陪着不是,不陪也不是。"

实在百无聊赖,他进了靠院东边挨着大门的两间小平房里打开了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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