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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醒来的意识(二)

“吭吭”临睡的时候,曾香香好像在提醒着什么。

“怎么了?”陈鹏飞不解的问。

“你忘了吗?”

陈鹏飞想了想,也没想起什么,拖着声音说:“忘了……”

“你说的话你真的忘了。”

陈鹏飞支起头,陷入了深思,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说的话,什么话?”

曾香香生气的翻过身,不理他了。

“哦!我爱你!”陈鹏飞突然想了起来。

曾香香翻过身,说:“听着咋恁不是味哩。还有呢?”

“还有给你讲故事。”

“讲吧。”

“给你讲一个《小红帽》的故事吧。”

“能换个吗?”

“那讲一个《大灰狼》吧?”

“你能换成B面吗?”曾香香好像受尽了委曲的说。

“那就是AB面了。”陈鹏飞干巴巴的笑了笑,说,“让我再想想。”

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什么,曾香香又生气的翻过去了身。

又等了一会儿,陈鹏飞还没想到什么新故事,但看到曾香香好像已经睡着了,便伸手轻轻拍了拍他,像安扶小孩子一样。

“我还在等着呢,今晚上你给我讲不了三个故事,别想睡觉。”曾香香背着他说。

曾经是浪漫,如今却成了任务,实在想不起来什么像样的故事了,陈鹏飞说:“能看着书讲吗?”

“可以,但别开灯,不然你给我讲十个我也睡不着。”

没办法,陈鹏飞只得用几个还隐约有点记忆的故事糊弄了,没想到竟也被曾香香满意的通过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母亲正在做早饭,当然,不是陈鹏飞他们起的早了,而是母亲感觉每天都要叫吃饭也不好,于是每天做早饭的时间也改晚了一些。

正在吃早饭的时候,陈建斌又来了。

“鹏飞哥,在家吗?”陈建斌在院里喊道。

陈鹏飞的母亲回答道:“在这屋吃饭呢。”

陈建斌应着声边向陈鹏飞父母的客厅里走,一边惊讶的说:“您的午饭咋这么早呀?”

“俺这是早饭。”陈鹏飞的母亲说。

“都啥时候了还叫早饭?”说着话陈建斌已进到屋里,一进屋,看陈鹏飞就说:“鹏飞哥,我们在一块玩不了两天了。”

他的话一下子让屋里的气氛紧张了不少,陈鹏飞的母亲急切的问:“怎么了?”

陈建斌不慌不忙的回答道:“我表姐昨天打回来电话,说她们厂正在招工,他们厂的待遇不错,要是我想去的话就尽快去,他们厂很少大招工的。我想今天走不了,明天就走了。”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啥事儿呢?”陈鹏飞的母亲笑了笑继续说,“那也不用走这么急吧。”

“那边招工紧,不过我也不想在家待了,天天都是吃饭睡觉看电视,以前鹏飞哥在家的时候吧,天天跟鹏飞哥玩,现在鹏飞哥天天跟嫂子双缩双飞,也没人跟我玩了,没劲。”

“那你妈舍得你出去吗?你不怕想家吗?”陈鹏飞的母亲接着问。

“那谁知道,我又没出去过。以前他们让我去,可现在他们又都不想叫我去了,可搁家吧俺爸天天嫌我窝囊。你知道我昨天一说我准备出去闯一闯,他咋说,他说我要真的出去,就图我能老老实实的让他们放心就行,那出去还有啥意思,我一说我的远大理想,他就说我就跟墙角拴那猪样,拴着的时候往外一个劲撑,真松绳了,也就是挪挪窝,从墙角卧到坑边的泥沉窝那儿。”

一家人被陈建斌的话逗得笑作一团,陈鹏飞的父亲几乎被呛着了,咳着笑着。

“您爸都那样说你吗?他说你是猪,那他呢?”陈鹏飞的母亲依然笑着问。

“我就说嘛,天天说我没脑子,我看他的脑子才……”突然,陈建斌发现自己不该再说下去了。年青人言行做事,总是显得不顾头尾,没心没脑,天性里却透着一股年青的单纯。

和着陈建斌,一家人又笑了起来。在这闲聊了一阵,陈建斌的母亲急急忙忙的来叫陈建斌回去收拾东西,顺便又聊了一会儿,便要起身回去了。

“这回俺也要出门了,就想跟鹏飞哥再聊会儿,我要到那儿落住脚了,鹏飞哥你跟嫂子想去的时候,到我那,最少吃住咱不用担心。”陈建斌边走边说。

“那你要快点混出点模样来,到时候好沾沾你的光。”曾香香说道。

“放心吧,只要我混出点出息,是不会忘了乡亲们的。”陈建斌一腔豪气。

“那我这个乡亲就等你的好消息了,走的时候,我送你。”陈鹏飞说。

“不用了,我先去我表姐他们村,跟他们村的一个人一起去。”

“那就先祝你一路顺风了。”陈鹏飞说。

在门道了别,曾香香说道:“唉! 建斌一走,就更不好玩了。跟他聊天挺有意思的。”

陈鹏飞随口说道:“跟我聊天没意思吗?”

“有!”曾香香脸上一霎间泛起甜笑,委着声音说:“我夸他你吃醋了吗?”

陈鹏飞有点摸不着头脑,干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好吃醋的。”

曾香香撇了他一眼,转身向院里走去。

“今天出去晚了,没有卖什么菜的了,这一顿就将就将就吧。”边吃午饭母亲边解释道。

陈鹏飞应和着,说:“没事,也不做什么事,随便吃什么都可以。”

午饭是青菜面条,曾香香是怎么也吃不出味来,闷着头也不吭声,拿着筷子在碗里推扒拉来扒拉去,像是想找出金子一样。装着样子吃了两口,一副不高兴的模样站起身就回到自己屋去了。留下陈鹏飞的父亲母亲一阵尴尬的苦笑。

陈鹏飞想向父母解释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草草吃了两口饭,也站起身回到自己屋里。曾香香正一脸阴沉的坐在床边。

“你又怎么了?”陈鹏飞明知顾问。

“我怎么‘又怎么了’,我那么多事吗?”曾香香说道。

陈鹏飞低沉着声音说道:“你说呢?我知道今天的饭不好吃,可你咬着牙吃两口又能怎么样呢?”

“我吃不下,我不想吃都不行呀?”曾香香一脸厌烦的说。

“行,你不想吃就不吃,可你也不能站起来就走吧,一句话也不说,让人心里多不舒服。”

“我说什么,说‘饭不好吃,我走了’。你就知道你爸妈心里不舒服,我心里还不舒服呢?”

“你怎么不舒服,不就是这一顿饭不合胃口吗?你就装着吃两口,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不好吗?”

“我干吗要装着吃两口,一家人就和和气气了,那不和气不都怪我了吗?天天跟我说一家人一家人,你把我当作一家人了吗?我就是在我家我不想吃也不吃呀,怎么到你家来我不想吃也要装作吃呢?”

一顿灵牙利齿,陈鹏飞那一肚子窝着的气又撒不出来了。但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如果站在一个比较理性的立场上,应该是会被绝大多数人赞同的,可为什么到她曾香香这里就行不通呢?

看着陈鹏飞不做声了,曾香香又开始像是自言自语的诉说道:“天天就知道说我,我做得还不够好吗?前些天要你带我去玩,你不想带我去,我不是就不去了吗?这些天我又要求过什么吗?就昨天说想去买双鞋,你还不想去,我不又没去吗?我什么都不要求了,可你呢?又嫌我拆腾你了,你要看书了,怪我让你没时间了,就连我吃个饭我不想吃都是错了……”

委曲越诉越曲,也越说越不敢相信自己怎么承受了这么多,女人的心是玻璃做的,她再也受不了这些了,她的心碎了。她莹莹的哭泣起来。

没什么话好为自己争辩,虽然心里很不是味,但是他得应该安慰安慰曾香香,不然他的理就亏得更大了。

比心的女人更可怜的是男人,将要在这满地碎玻璃上行走。陈鹏飞不得不说尽了好话,赔了数不尽的不是,语气当然也柔软得像是用醋泡了几天的鱼骨头,甚至又转让了一大部分自己的人身权力,才终于取得曾香香的谅解。

“下午我要去吃糖葫芦,还有牛肉。”曾香香依然带着哭腔说。

陈鹏飞以为曾香香说错了,纠正道:“不是吃牛肉面吗?”

“牛肉!”曾香香大声的重复了一遍。

“好好,就吃牛肉。”

曾香香笑了,带着未干的泪,显得俏皮而动人,好一副“梨花一支春带雨”。

陈耕生和李雪勤座在堂屋里,开着电视,却也没心看,气氛显得冷清。这些日子以来他们脸上渐渐少缺了往日的光彩,生活中也多了许多有形又无形的拘束,很难说清是什么原因,总觉得不知道该如何事是。

“鹏飞呀,我总觉得他没有一点主心骨,没一点男子汉气派。”陈耕生带着些许叹气的说。

李雪勤为儿子辩护道:“你呀,总是管他的事干什么呢?他都成家了……”

陈耕生打断她的话说:“成家了怎么了?成家了我就不能说儿子了?……”

李雪勤又打断他的话说:“成家了就不能说了,他还能没自己的主意……”

“我看他就没自己的主意……”

“你要他有什么主意,还不是想听你的,淑粉结婚这几年,我看没有你的指使过得也好好的,你以为过一家就得用你的道理。”

“嘿嘿……”陈耕生无言以对的笑了笑。

李雪勤接着说:“你以为那一家都像你一样,把闺女儿子管得严得恨不得时时抓在手里,处处都得听你的,你以为天下就你那一条理。他成家了,不该说的以后就不要说了,他就不能听听他媳妇的,我看鹏飞的心里想得也挺多的,你就别给他使难了。再说香香我看也是个好女闺女,只是可能在家里娇生惯了,过一段时间她自己就会好的。”

陈耕生说:“我又没说香香不好,我就看她那脾气,你就说前两天吧,你就说饭不对口,你不想吃你就不吃,客气的说一声,以后不做这饭不就行了,你看她站起来就走,一点礼貌都没有,你让咱俩的脸入往那儿放?这两天吃饭也得问她了,她又不说,只得尽好的买,再说咱这小家天天吃好的能吃得起吗?”

“像你这样管束鹏飞和淑粉的有几个?媳妇刚到咱家来,肯定会有些不飞惯,过了这阵就好了,亲生的气爸妈的也多的是了,鹏飞跟淑粉就没气过你?你讲究是你爱受那个气。”

“你不能因为都这样它就成道理了吧,子女对父母尊敬些也是错了。结婚他们要什么我给他们什么,这结了婚他们想吃什么我给他们做什么,这不让我说话我也不说了,我看着怎么这还天天有这么些别扭呢?我真是想说他们两句。”

“一说你就又说钱,你应该的。”

“说钱怎么了?那钱都是我们起早贪黑从土里抠出来的血汗钱,闺女我都不舍得给的,给儿子是应该的,说说他就不应该了。”陈耕生觉得自己的道理越来越立得住脚,声音也大了起来。

李雪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宽慰的说:“你就听我的别管那些了,放宽心试试,我看鹏飞不会是那种人。”

母亲胸怀有时候真的很难跟女人联系起来。陈耕生也不再说什么了。对子女那个期望了破灭,破灭了又期望的梦,现在又开始了一个新的期望,期望他们拥有一个和睦美满的家。

曾香香的性格像天,下雨的时候乌云密布,晴朗的时候长空蔚蓝,晴晴雨雨间不留一点掺杂的痕迹,留下痕迹的是大地,像陈鹏飞的心,几乎把每一次不愉快发泄不出的郁闷都积蓄了起来。

此刻看着她“叽叽喳喳”的俏皮的模样,陈鹏飞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或许是我激情不足,煮不熟她的青涩。”

“你说你要看书的,我看你半天都没翻一页。”曾香香批评的语气说。

“我是不能一边听你讲话,一边看书的。”陈鹏飞无耐的解释道。

曾香香叹了口气:“唉!你咋这么笨呢?连小学生造句都会一边走路一边想呢。算了算了,都怪我好吧,我现在开始不说话了,不影响你了。”说完她就不作声了,一副认真的模样看着陈鹏飞。

安静了一会儿,陈鹏飞受不了了,埋怨的说:“你干吗老看着我?”

“我看你看书也影响你呀?唉!让你看个书真难,我咋这么多毛病呢?”曾香香像自责的说完,扭过身去玩起电脑游戏了,不在搭理陈鹏飞。

过了一会儿,曾香香自言自语的说:“我还能一边玩游戏一边说话呢,就是天上打雷也不会影我。哼!”

陈鹏飞对着曾香香的背影看了几秒钟,嘴动了又动,最终还是斜靠着床头看起了书。看了几行,他总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头,便问:“生气了?”

曾香香没有理他。

陈鹏飞又问:“你真生气了?”

“你说你这人是咋了,我生啥气呀?”曾香香生气的说,“你又想跟我聊天了是不是?”

“没有,哦,不是,我以为你生气了?”陈鹏飞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还懒得跟你聊呢?”白了陈鹏飞一眼,曾香香又扭过头完起了游戏。

仿佛就是少了这顿埋怨,陈鹏飞这阵心里踏实不少,这才安心的看起了书。

“鹏飞,鹏飞。”是父亲在院里的的喊声。

“这个老头是又喊啥哩,不知道俺飞飞哥在看书吗。”曾香香气凶凶说着起身向外走去。

陈鹏飞几乎没反应过来曾香香的话的意思,觉得应该生气的责备她的时候,曾香香在门口扭过头对着他“嘿嘿”的俏皮的笑了两声便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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