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斜阳还未完全落下蓬莱便发生了件怪事!蛇虫鼠蚁倾巢而出,不管是否识得水性便纷纷呢跳进了海中,在与间隔的水域内浮满了动物残体。
“你瞧见了没?动物比人还有灵性啊!”九龙神有些感慨,“树倒猢狲散,这岛要沉了,连动物也知道逃命啊!”
“你为何不跟我我们一起去西域?”楚随风问他,“有你在至少能保我们顺利取回真经!”
“呵!你看我能离开这地儿吗?我要一走蓬莱异兽趁机出来蓬莱岛小人少毁不足惜!我是怕它们窜回神州,到时又是一番腥风血雨了!”
楚随风想想也是,再说此行也不似危险重重!西域位处西天,乃是佛学发源诞生之地,西域土地丰润,稻米易熟,平民少为食物而犯愁,便有了大量的时间研习佛理,评论哲学。如此一崇尚佛学之国又岂会有困难发生?他与袁青山草草收拾了一番,打算即日启程。
“不行,你要带上我们!”常欢儿与妙菱不依了,她们哪受得了如此长时间的分离煎熬啊,就连一日未见已是牵肠挂肚,何况还是三个月!
“我是去办正经事儿,又不是去游山玩水,再说此去路途遥远,指不定会遇上什么危险,千万别因为我们而毁了蓬莱的千年基业你俩都乖乖呆在蓬莱吧!”楚随风不愿多费唇舌,直接给她俩下了命令。
“那好!途中不许你沾花惹草,处处留情!”常欢儿永远都那么蛮不讲理,妙菱上前轻轻抱住他,柔声说道:“其他的都不重要,只要你能平安回来!不能少了一根汗毛”她桃腮粉红,肌肤细嫩,周身清香扑鼻!
美!
美得无可挑剔!
楚随风见两人红白对唱,心里温暖之极,看来今晚又得享尽齐人之福了
半夜,蓬莱之顶飞了一只金色大鸟,大鸟振翅无声,悄悄降了下去,一女子蒙面沿屋顶而行,体态轻盈,穿游若飞!她于屋顶寻觅良久,后见一院落处还亮有灯光忙掠来过去!
越近其边情绪越发荡漾,她忍不住揭开了瓦片,屋内吟声微微春意盎然,顿羞得她面红耳赤!他正与两女****相对!本欲转身立马离去,却又受不了那种诱惑,尤其是三人所作之式,怎么可能?男女之间还能做出这种事情?
少女思春,随着三人的动作频繁起来,她心跳越来越快!终于一声娇喘匍下了一女,面带微笑比起刚才哀叫似乎开心了许多,他又与另一名女子战了起来,上下翻腾两人连换数招,那女子双颊绯红,越到后来已只剩哀求之语了!
他并未手下留情,反倒加足了劲力,几番苦战终于同时爆发!异香萦绕了整间屋子,她趁三人精疲缓息之际悄悄穿入了黑幕里
晨风起时,楚随风与袁青山已祭起大刀与青剑,与众人依依惜别之后双双弹入了晴空
蓬莱至西域约有万里之远,两人连使内力早不堪忍受,一路停停歇歇,不知不觉已进了大漠之中。
“过了这沙漠便是西域边境了,看来我们要徒步过去了!”袁青山已有两日滴水未沾,连说话都已是有气无力了!
“你还撑得住吗?我们先找点水喝,等有了力气再行赶路!”楚随风嗓门儿冒烟,嘴唇干裂,也一副憔悴之样。
“哪有什么水啊,沙漠一穷万里!前两天真不该如此拼命,怎么一进这沙漠便劲力全无了啊!”袁青山拿出水袋倒了半天才掉出几滴水来,只得将水袋一扔径直瘫倒于地,“我听说沙漠中有骆驼,据说跟着它便能找到水源!我们找找,兴许找到了它就能出得这鬼地方了!”
“呵呵”楚随风干笑两声,嗓门好像已经冒烟了!头顶炎炎烈日,沙石滚烫!近地分明撩起了一层淡色青烟,沙面仿佛都要烧起来了,“这种热度,就算有也该被烤成骷髅架了吧!”
两人躺在沙丘背阴一面歇息了半日才恢复了点气力,日渐西斜,沙漠中忽刮起一阵疾风,疾风自西向东而驶,沿途卷起连串风沙,眨眼间已形成了一极大的漩涡朝二人袭来!
“啊!太奇怪了!旋风好像是冲我们来的!”袁青山不知从哪儿来的劲,他一跃而起顺带拉上楚随风便要翻过沙丘。沙漠的天气说变就变,刚还是晴空万里,一下乌云密布,遮天蔽日,着实吓到了两人!
才刚刚翻过丘顶,旋风掠头而过,沙尘顿如暴雨一般倾盆而降,两人被埋个正着,只露四手四脚不住挣扎:“哇!快憋死我了啊!”好不容易探出脑袋,一股小旋风又转了回来,这回两人有了经验,忙用衣袖护住脸面自动埋了下去,抬起头时仍不免满嘴泥沙!
“呵呵!被泥沙埋藏的滋味可比在外边暴晒好多了!早知道白天就该藏到沙尘下面!”袁青山到此事还不忘自娱一番。
“现在是傍晚时分,要等到晚上,你就会觉得寒冷浸骨了!”“怎么会啊?白天这么人晚上也该差不多吧!”楚随风想着如何组织语言才能让他能听懂:“细沙属于快吸热快散热之物,它吸热快三人更快!你不觉得在沙子里呆久了会有冰凉的感觉吗?”
袁青山手在沙子底下游走了一圈,果然有异常冰冷的地方,他咧嘴笑道:“呵呵,未来人就是不一样,天地之物你们大都知晓,还有什么能难道你们啊!你快用你的未来智慧想想我们该怎么出这鬼地方吧!”
二人不断抖落周身细沙,腰还未直起,那旋风辗转之间居然再次折回!“这也太邪门儿了吧!旋风好像认定了咱们!”“那还不快逃!”两人又折腾到另一侧,可惜一累得精疲力竭了!
旋风沿沙面疾驰,所过之处连些小型沙丘也被卷到了半空中,扬沙遍野,地暗天昏!他二人拼尽了全力朝前方逃窜,可惜仍躲不过被连身拔起的厄运!身子浮到上空然后又被重重摔下,如此反复都快将二人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