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疑惑的看着田玉晓。田玉晓专注的望着六月。许久,他问:“你叫六月。”
六月点头。
田玉晓道:“姓六的人很少。”
六月再点头,一般人都以为六月是她的名,实际六是她的姓。田玉晓能知道这个,已经很难得了。
田玉晓道:“我确实经手过一颗黑珍珠。”
六月的心猛然一跳。
田玉晓道:“那颗黑珍珠,大的连珠筛最大一个眼都过不去。”六月不知道什么是珠筛,估摸着是给珍珠大小分级的工具,类似筛子一般可以立即将珠子分出大小等次。
田玉晓道:“那颗珠子颜色少见,又是精圆珠,实属罕见。三零年以前,一颗三分重的精圆珠,若是粉皮光亮,并且没有任何瑕疵的话,可以卖到七八千元到一万元。”田玉晓静静的说着,一时没说到六月想知道的事,可是,她不忍打搅,田玉晓,显然是在回忆过去的辉煌生活。
田玉晓接着道:“那个时候,清皇室的王爷载掳,有一对珍珠坠,一颗重一钱二分,一颗重一钱二分五。清朝已经完了,载掳缺钱缺的厉害,可是仍舍不得卖这对珠,每月拿出两百元做利息,以珠坠做抵押,向一个叫潘复的人借了一万元。潘复并没有那么多钱可借,将自己的《华山庙碑》拓本押给河北银行转借来的。”
田玉晓说完,问六月:“你懂我的意思吗?”
六月点头道:“明白,这颗珠的价值很高。”
田玉晓道:“没错。而我得到的那颗珠,有将近两钱重,你说,我会怎么对它?”
六月道:“这是世间罕见的宝贝,您一会当宝贝一样保存着。”
田玉晓摇头道:“不是当宝贝,是当自个的心一般宝贝着。”六月心中一喜,这颗黑珍珠,田玉晓一定还保留着。
只听田玉晓道:“珠子年头太久,乔老板和我都说不出它的年代。说实话,它胜在大,可是因着时间太久,皮光并不算好。还有一个地方,破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