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雅愤怒道：“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你是一个暴君，你天性残忍毒辣！”
炽沛难过的垂下长长的睫毛，目光落到歌雅的手上。他微微松开手，看见歌雅雪白的手臂上留下被力压过的痕迹。他举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呵着气。
歌雅被炽沛的举动惊住了，她一时猜不出炽沛在打什么主意，她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一直等了许久，炽沛并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举动，只是很小心的吹着她的手腕，轻声道：“疼了吗？”
那不过是道压痕，皮肤白的人轻轻一压就会出现，炽沛并没有弄疼她。炽沛的举动，落入歌雅眼中，如此怪异。她瞪着眼珠，直溜溜的看着炽沛。炽沛抬头，看见歌雅的眼神，心如刀绞，他轻声道：“不要像看着仇人一样看着我。”
歌雅咬着牙道：“可我恨你！”
炽沛尾部的鱼鳞轻轻震动，他迷茫不已，他问：“为什么，从一开始，你就怕我甚至说恨我？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
炽沛的疑问，问倒了歌雅，她也泛起迷茫，她为什么要恨他，她几乎说不出理由，唯一的一件事，就是他伤害了人类元佑，但是，他并没有伤害她啊？可是，为何，自己如此恨他？
炽沛看到了歌雅眼中的迷惑，他静静的等着，等着她想明白，说出口。自从她嫁给他，他们从来没有好好谈过，不是她躲着他，就是他不面对她。
歌雅搜尽脑肠，终于搜出理由，她说：“你板着脸，从未同我笑过；你关着我，不给我自由……”炽沛哑然失笑，这些理由，就是她恨他的原因吗？他无奈的听她说完，静静道：“我板着脸，是我对所有人都板着脸，不是针对你。我关着你，是怕你被人类发现，引起不必要的危险。”
“可是，可是……”歌雅可是着，却想不出更多的理由。
炽沛沉默了一会，迟疑道：“是不是人鱼的欢爱，吓到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