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这个死**居然还敢私下见苏林,您快点毒死她,免得太后怪罪下来,牵连我们。”香桃恶毒的指着我,满眼都是怨恨和不服。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这句话果然是恒古不变的真理,一看这苏姓两姐弟就是那懦弱之辈,才会让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香桃给欺负。
“苏茹,你是要毒酒呢,还是要白绫?咱家念在你平日做事还算勤力,赏你个全尸。”那个为首的太监一甩拂尘,尖着嗓子问我。
我还没说话,他又看向正在急忙扣扣子的苏林:“下作的东西,你不好好干活来这里做什么?想要跟着你姐姐一起死吗?给我过来?”
苏林忙跑过去,那刘公公的拂尘就是毫不客气的抽了他几下,怒道:“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偷懒,就让你跟你姐姐一起死。”
他说着,又要举手去抽。
我本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此时却猛的上前一步,手狠狠的抓住刘公公的拂尘,怒道:“难道皇宫里可以滥用私刑吗?是谁给你们这样的权利?”
我的记忆里,就算是个昏君,至少也有文字规定的吧?
果然那刘公公被我这样一问,心虚的说:“规,规矩?在这浣洗局里,我就是规矩。”
他说罢,给身后两个护卫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太监在内的四个人,一齐就走了过来。
我重重甩掉刘公公的拂尘反转在手,另一只手一转,轻易就将刘公公双手反剪身后:“横竖一死,不如拉你一起!”
说罢我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扫了一遍那几个人,包括香桃在内的人,都冷不住打了个哆嗦,竟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