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着他的话摸着惠喜肚子里的孩子,第一次发慈悲心,微有不忍。
那孩子似乎感应到我,我的肚皮轻轻动了一下,我大叫一声“啊——”萧越泽蹙眉,问我:“怎么回事?”
我满含惊喜,指着自己的肚子道:“他在动呢,我肚子里的孩子在动呢……”
他将信将疑的瞅着我,显然以为我在使炸。
我有些恼火,正准备发作时,肚子里的孩子又动了一下。
“呀,他踢我了,真的真的。”我不理会萧越泽的狐疑,兴奋的喊到:“你来听,你来听听。很好玩的,真的。”
萧越泽见我满眼尽是欢喜真诚,试探的凑过脑袋到我腹部,肚子里的小生命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又轻轻的动了下。
萧越泽立刻也随着我那般大叫,“真的动了,真的动了。”
“你们在干什么?”正当我们在为新生命惊奇的忘乎所以时,忽然从头顶传来这样一句话。
这人听来已经抑制了许久的恼火,我心不由一沉,抬眼一看,果见萧墨阴沉着脸居高临下的睨着我们,我们本就坐在石阶上,这样看来当真是窝囊狼狈的不得了。
“那个……我们……”我长这样大第一次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这事实在是太荒唐了。
难道我说,萧越泽正在听我肚子里的孩子发出的响动?
自古女子的操守名声最重要,我此时是惠喜,被自己的相公撞见与别的男人不明不白,我该如何解释?
萧越泽那厮倒好,丝毫不在意,仿佛根本不怕萧墨,施施然站起来,潇洒的拍了拍衣角的尘土,道:“自然是赏月谈心,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