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各种诡异的眼光中进了梨园,萧越泽两兄弟先去佛堂给祖宗们上完香,才坐到厅里用膳。
今日萧府的丫头都出奇的勤快,因老太太今日加了许多菜,特准多留几个人在厅内侍侯,这下倒好,不官得不得进的都努力找点借口挤兑进来,就连平日最懒的那个烧火丫头也端着把柴进来问要不打火锅,我差点给笑憋死。
上齐了菜,萧越泽敬了老太太一杯,再一一受了萧墨、东方语堂和惠喜爹的敬酒,我也勉强陪着抿了一口这害人的我极讨厌的酒。
吃了几口菜,我便觉得胃里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在萧府门口站的太久又喝酒不舒服,这下觉得闷热心烦,心中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老太太看出我脸色不好,询问了两句,我忙借口离开回了青鸟堂,如今在萧家我这双重身子的人这点小要求自然必应,我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径自回去了。
到了接近傍晚还没见萧墨回来,静梅去那边打听回来,说是萧墨带话给她今夜不过来了,他要先去送了“我爹”,然后去收拾盘算白日的消费,末了还嘱咐一句,答应我的事明日再办,万莫生气。
无奈,都怪那个萧越泽偏偏挑在今日回来,只好多等一天,明晚再去河边了。
膳间喝的那杯酒似乎还在作祟,我整个人昏昏的,胸口闷烦。我瞥下静梅和红衣在房里守着,自己到青鸟居的门口等着看月亮升起。
“惠喜表妹。”正在我出神的望着落日等着月升感叹以后没多少机会再看时,却被一道黑影挡在面前。
听着这如此美妙近乎和我之前的声音媲美的男声再加上那句“惠喜表妹”,不用看他的脸我也知道是萧越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