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太后拿出一个锦盒“打开看看,这个就当姥姥给你的见面礼吧。”落陵潇轻轻打开锦盒,白丝娟中躺着一只红白相间的玉镯。一看就是上等的血瓷玉,血一样的,混在纯色的白玉中,凝成一朵极美的血花。
“姥姥,这个真的是,是给我吗?”落陵潇可是鉴宝大师级的,摸了摸血玉镯,冰凉地触感,一定有上百年了。
“是啊,这可是传代之宝,现在传到了你的手上,不要轻易摘下来。这镯子也有几百年了,也生了灵气,如果你遇到什么不祥的事,它或许能保你一命。”太后都是笑眯眯的,难得严肃一次。
不过,落陵潇也没放在心上,她前世盗到千年的古物多了去了,没一件有灵性的,这几百年的镯子虽然是极品,可年限哪上千年的珍品?
“报——禀太后:皇上贵妃到——”太监独有的尖细的嗓音回荡在荣华殿。
落陵潇横眉一挑,贵妃?是那安玲娇的母妃吧。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呐?
“太,太后——”连俏珊一进荣华殿就跪在地上。泪水连连地上,以别人的视角看去,就像被相公嫌弃的小媳妇一样可怜。
落陵潇不禁感叹,好一朵招摇的白莲花啊~只会以别人的同情怜悯为生。
“太,太后,皇上,给,给臣妾做主啊,”连俏珊头狠狠磕在地上,颤抖着手指着落陵潇,“那,那个小贱蹄子,她,她打,打伤了娇儿的腿。就算娇儿以前把那个贱蹄子推下水池,她不是又活了吗?居然变得如此歹毒。皇上,请您跟臣妾做主啊——”
她打的?落陵潇差点笑出来。这母女一口一个小贱蹄子,也不知道这当着谁的面说的。这安玲娇也太会泼脏水了,居然泼对人了。没错,是她打断安玲娇的腿的。不过有谁看到了?
“啪——”太后手中的茶杯摔在了连俏珊面前,成了碎片。
“好啊,你也懂得你的娇儿犯了什么错?潇潇入宫那一天,是哪个娇儿给她下迷药?小贱蹄子?又是哪个娇儿把潇潇推下御水池?你若不是仗着贵妃的身份,你以为你连家大小姐的身份,你认为连家能挡住落家的怒火?”
“太后息怒——”“母后息怒——”安华硕皆一从侍卫待女齐齐下跪。只有落陵潇静静地站在太后身后。
“可,可娇儿,御医说了,娇儿的,腿骨已经彻,彻底断掉了。这,这要娇儿以后怎么嫁人呐?”连俏珊抽泣。
“腿骨断了?那就废了她那条腿,难道落家大小姐的命,比你的娇儿一条断腿还金贵吗?”
“不,不要,太后,娇儿也是您的孩子啊,难道太后您,您就没考虑过娇儿吗。”连俏珊见形势不对头,赶忙亮出最后的底牌。
“是啊,母后,您眼里就只有皇妹的女儿,从来没把儿臣的孩子放在心上吗?”安华硕早被连俏珊的美人计迷惑了心智。
太后顿时说不出话来反驳。虎毒不食子,她也是一时把心思都放在落陵潇身上,才说出这样的气话,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安玲娇的腿是废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