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火云娘趴横于地,不时口中露流血滴在地,无法动弹。
而老三倒地不起,只是狠痕地眼视着吴谨。
歪瓜裂枣的老二见老三、老五无法抗敌,于是作势准备跟吴谨拼个鱼死网破,大叫道:“拿命来!”
“小心啊老二!这人绝非等闲之辈,遭我蝎蛙缠绝手打伤,竟然还能完好如初!”
“是啊……”火云娘难忍着痛说道。
老二直冲向吴谨,接着说:“弟兄几个一起上杀了他。”
两旁的几个寨徒跟着一起,手持刀猛扑过来。
吴谨打了个手势,告诉手下教徒们没自己吩咐别轻举妄动。手中扇灵控自如,脚下步行若神风。吴谨手中那折扇一出,怪异乎来,寨徒几个也顾虑起来,却未后退,只是冲劲慢了些。
那扇,好像主人养的一只嗜血恶犬,全听主人的招呼。扇…不!与其说它是折扇,倒不如说是杀人扇!
老二没多少顾及,只靠近吴谨时,拳拳击石,掌掌劈山。这下里让人看是没多少力的干枯老头,却有出奇的异乎常人之力,实在令人心兢。
但老二的顽力却在吴谨身上不起作用,总被吴谨的巧劲化柔。老二心想自攻不成,只好借器击杀。于是横翻腾空一下,让吴谨认为普通一击,遂落地迅捷拾地上一把刀,譬如电蛇一般朝吴谨狠狠刺去……吴谨也并未料想到此遭袭,不慌不忙地举起手中折扇,攻守兼备下反击出去。
“哼!就凭你这扇?找死。”老二颇有些认为自占上风得意道。
吴谨似乎胸有成竹,挥着扇扬风舞过。只见扇面打过刀尖,看似铁盘在手。直把老二手震了下,再紧握刀把,欲将发力……
可是!已经晚了。
吴谨手中折扇不但躲闪过了致命一击,还趁势就上,宛如被惹怒了的猛虎,没有像其它野兽一样见好就收,而是怒反其道,爪牙更为钢利锋仞……折扇连连很有力地扑打在身上,时而发出震碎山石之响。老二刚才的猛势好上也转变为无奈难下,被看似轻乎其乎的折扇破震成好比铁链火锤打得鲜血淋漓。
老二命悬一线,而那根“线”就等一把尖锐锋利的器所挥斥而断下。
吴谨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怀着杀一个也是杀,不如全杀光的心态冲向前去……
夜风乎过……折扇一出,直毙封喉,血溅四空,倒地而亡。
老三、老五亲眼地望着——惊了稍会。老五气势汹汹地持起鞭子,横空怒将抽去,就连那风也是颤动着的,更何况人呢?老三则是恶语相向,痛悲欲绝。
独鞭横空抽起,力势磅礴。公子吴谨轻身蹲闪,闪过强劲一击。瞬时,一手力克夺鞭,挥力而出,力返其回,火云娘顿时腾地而飞,震出远空开外。老三连忙晃了眼,力回筋骨于丹田,气运全身而腾地。准备上前而去……
行似爬蝎,捷敏迅利。贯全身之力,直朝吴谨。而吴谨正襟地立着,就同案板上的肉,直等割宰。
老三一个借力翻腾旋于地,独腿灵动自如,吴谨巧妙地躲过去了。老三又是横翻过去,拳数变幻着猛扑勇击。
“老五!咱俩联手宰了他。”
“嗯……好主意。”火云娘使劲全身之力站了起来。
两边寨徒也趁势而上。
火云娘行空踩在寨徒头上直冲吴谨而去。鞭子蜿腾飞来,吴谨侧身闪去。鞭尖触在地面上,土尘如横木打水朝两边扬散。
老三借机从后独脚勾去,亦勾亦刺,两两配同。吴谨正面守过,却没有防住后面腿攻,中了一退往前倾去,火云娘咪咪眼泛着容光。一鞭贯全身力于一手,势如雷电,同波涛起伏一般掀斥而去。
正中胸脯。
吴谨带着伤腾步而起,横身一拳打中了没有防备的火云娘的肩上。手中折扇来回打去,一柄侧击有力地打住了老三赖世蝎蛙的脑门,再扇回附在衣袖中,掌掌如卷风打在老三身上。
这回,老三再无还手之力。
老三赖世蝎蛙、老五火云娘纷纷倒地难已再起抵抗。
寨徒几个傻了眼,正准备转身逃去,被面前飞来的扇中针所毙命。
针针夺命,针针见血!
这时,天已快见明……
吴谨打过扇,对着二人说道:“怎么样?要若是磕头跪谢,兴许能饶你二人狗命。”
“我呸!”火云娘回斥道,你父有老四之命,你手沾大哥和老二之血,此等仇与你不共戴天!
老三横着眼:“休想!要么此刻杀了我俩,要么有来日定取你狗命。”
“哈哈……”吴谨冷笑着。
“少爷,莫跟这等人废话,直接杀了了得,也正好除教主一患。”伍贺上前附和道。
吴谨叹了叹气便说:“此等人不为我所用,真是可惜了……”话还没说完,吴谨稍感不适,略有隐痛,于是用手拂下伤痛。
“老三,趁这刻他中内伤,咱们快逃,来日报仇雪恨也不迟!”火云娘并携着倒地的老三,行动快捷地逃了去。
吴谨微微地有气无力发出号令:“追…”但二人早已消失在若明亦黒的林间深处,这时,吴谨神情恍惚,快将倒下……
“二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