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失败打击着金猪软弱的自尊心,声誉更是毁成渣,以后别想在这群一起混的兄弟面前抬头。
别拦他,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愁会,睡一觉,起来什么都忘掉。
金猪走啦,谁也没拦他。
残脚鲜有性质的看着异际风,刚刚金猪那一坐他那眼睛是瞪得大大的,完全没料到自己会有这么傻一小弟,以及异际风怎么那么,,那么,,
“巨蚁,接下来你上。衣甲兽老弟,你赌谁赢?”残脚直接让排名第四的巨蚁上,筑基后期。
“为什么?”巨蚁还想在了解了解异际风还有什么损招,自己这小胳膊小腿,万一被他突然出的损招干少点什么,怎么得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你菊花小,被爆的可能为零。我可不想又一小弟被**花,你们不丢妖脸,我都丢。”残脚的理由很简单,也很有力,打架都支持,那怕是异际风。
总算来一个相对较小的,那怕作为一只蚂蚁长到水牛般大小,异际风还是认为他是小的,比其他对手小多了,莽牛,花羊哪些大家伙,他是真打心里虚。
当残脚叫巨蚁上的时候,异际风还笑了,暗笑。
蚂蚁,再大总归是蚂蚁,是蚂蚁他就爱吃糖,爱甜食,刚好我有上等的甜食,红蜂蜜。有这东西在,我就不信巨蚁他不上钩。红蜂蜜,我最爱吃。
这一得意,异际风那淫笑自然而然的爬上脸庞。巨蚁看得菊花一紧。
同样,衣甲兽也看见了,虽然对异际风不算了解,但看到他那笑容,衣甲兽有底了,自然而然的。“残老大,我这有得选的?选你的人赢,他敢赢?我还是选我的人赢,输了也得认命。”
“知道你没啥家当,咋们这局也就赌着玩。”残脚当然不可能没看见,那笑容明显自信十足,金猪都能翻沟里,巨蚁也难说,小心为上,在看一局。
“也行。”衣甲兽同样心里也没谱,刚刚那自信,装的,用来匡残脚,匡着了。
巨蚁拼啦,为兄弟们以后不被**,为自己的荣誉,为以后而战。挥舞着两只大触角奔向异际风。触角上的绒毛立威威,这就是天然的狼牙棒。
巨蚁的思想比金猪灵活多了,狼牙棒打向的地方从没有前胸后背,都是头部和腿。
残脚也懂了。
感情那小子穿的衣服有问题,他问那问题真没错,猪是怎么死的,笨死的。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发现,都不知道打打头,打打腿什么的。
还是巨蚁这家伙有前途,发现对方的弱点,后期对初期,我就不信那孙子能飞天。
异际风还真飞了。巨蚁的一次攻击避无可避,他用胸口迎上去,直接撞飞,巨蚁迎着飞上去,异际风扔出一块巨大的黑布,刚做好的,完全可以盖住巨蚁的黑布,上面沾满了蜜,筑基期蜂王弄出来的蜂王浆对筑基期的妖兽同样有着致命的诱惑。
巨蚁两根化着狼牙棒的触角动起来,触角上细毛化成的尖刺软棉棉的迎风招展,巨蚁完全被黑布盖住。
残脚的心凉啦,两手捂面,巨蚁算是完了,贪吃的家伙,成事不足。
没败已败,这是巨蚁的结局。
再败一场,残脚的脸有点挂不住了。
“莽牛,你上,输的话,晚上我们吃红烧牛蹄,牛肉火锅,牛排,炖牛鞭补补。”
“这样不好吧,怎么都是死。”衣甲兽慢吞吞的问。
“不给点压力不行,这要是连输三局我这脸挂不住啊。”残脚望着自己最后那只腿,意思很明显,这要是连输三局,他肯定把自己最后那只腿拔了。
“拿出你最厉害,最强的保命手段,我不一定会收得住手。”莽牛喘着大气说。金猪相当于筑基中期,输了还算正常,巨蚁相当于筑基后期,输得这样不明不白,憋屈。我相当于筑基巅峰,这要是在输了那真的说不过去。
想当这,莽牛开启疯牛模式,牛毛竖起,牛眼通红,鼻子上冒着白气。牛身高高越起,落地声震耳欲聋,吼出的四个字更是如雷声滚滚。
“牛气冲天。”
肉眼可见,空气中形成的波浪层层泳向异际风,傻傻站在原地的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又好像不是傻,是在顿悟,波浪临到胸口还没反应。
衣甲兽心一抖,完啦。是真完啦,刚想出手的他死死被残脚压住。
波浪碰到异际风衣服。
衣甲兽眼睛一闭,心都凉啦。
真的完啦。
衣甲兽闭眼,异际风挣眼,轻轻说出八个字。
“踏浪而行,随波逐流。”
莽牛这招发的快,落得快,层层波浪透过异际风消失,异际风好像没动,又好像动了。不是莽牛落地惊起的灰尘,这一攻一守好像没发生一样,异际风还在原地站着,什么变化都没有,破烂不堪的衣服都没掉一块碎脚。
残脚,衣甲兽大家都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莽牛信,自己发的招有没有打中他是知道的,接着第二招,还是绝招,仍旧是远攻,莽牛似乎从金猪、巨蚁的失败中总结出靠近异际风总没好事。
站在原地,全身摇摆。
“牛毛细雨。”
莽牛身上的牛毛在他这一摇下,好像没跟都断了一小节,很断很细但很多,形成一针雨,横着下向异际风。
真他妈奢侈,用牛毛下雨,想想都不敢想。表面看这招没什么动静,肯定不容小视。传说唐门有一种暗器,细如牛毛,一但被击中,暗器就会顺着血液流人心脏。想想都可怕,细如牛毛,说的该不会就是现在这玩意。
细如牛毛,牛毛细雨,顺着血液流动,好像都跟水有关系。
水,细。
细,水。
异际风想着这两个字,好像想到了方向。
“看我的冰天血地,水流不息。外冰内水,内水外冰。”
异际风被自己的招封在冰里,席水而坐。
牛毛附到冰上,如血丝般慢慢的往冰里钻,后面的牛毛更是源源不断的送出。
第一根牛毛钻进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