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林宛如带着一碗银耳莲子汤来看李玄,看着儿子把整碗的银耳莲子汤喝光,林宛如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脸上满是欣慰。
洗漱完后,抱着李玄,一边给李玄讲着故事,一边给儿子揉着腿。
李玄听着母亲给自己讲故事,腿部在母亲的按摩下,一道道清凉的劲力透过母亲的手,将本已累的肌肉纠结在一起的腿,重新梳理了一遍,双腿酸麻的感觉顿时缓解了不少,到后来更是舒服的,在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大约五更时,李玄在福伯的催叫下醒来,来到一片草地上先是慢跑两圈,接着做了五十个俯卧撑和一百个仰卧起坐。
等到将浑身筋骨舒展开来,身子开始微微发热时,就随意站在一片草地上,摆起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半眯着双眼不动,很快又进入了那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中。
站了近两个小时后,这时天已刚刚破晓,一丝金光从东方摇摇而至,一身劲装打扮的少年站在一片草地之中,旁边站着一个黑色劲装打扮的老者,老者半眯着双眼看起来昏昏欲睡,但实际上时刻注视面前站桩的少年。
那少年正蹲着马步,双眼微眯,迎着从天际穿越而来的金光,只见少年的肚子一会儿鼓起、一会儿收缩,如同金蟾吞吐一般,气息悠长。
当那道金光摇摇而至时,突然急速连吞七七四十九口气,只感觉丹田一阵温热,同时皮下的一个部位开始微微热,缓缓地在身体中蠕动。
这时从头到顶,脊椎骨犹如一条蛇,轻微的推下来,全身顿时开始微微发热,这种感觉既古怪又新奇,以前从来没有这感到一种前所未有舒服,要是多来上几次,怕是会上瘾。
良久,少年身体着实撑不住了,便长途一口气,缓缓收了功,强忍着双腿的酸麻,看着劲装老者,等着老者下一步指示。
老者思量了一会儿,就地盘膝而坐,闭着双眼,少年愣了愣,也照着老者的坐姿,盘膝而坐,二人什么也没有说,这时天空阳光破晓,一道道金光穿越厚厚的云层照射到两人的身上,顿时被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包裹住,浑身暖暖的,好像一下子驱走了心底里的阴暗,灵台顿时清明起来,好像整个人都变得开朗了。
两人相顾无言,良久之后,只听老者轻轻的开口低语:“呼······吸···呼······吸·······呼···吸···呼···”,声音低沉缓慢,如同催眠曲,少年听着老者的话,并随着老者的话,一呼一吸,肚子就像金蟾吞吐一般,发出‘咕咕咕’的声音,渐渐地只感觉到皮下本来微热的感觉,似乎变得壮大了,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既痒又麻,就好像一点点小小的微生物,透过毛孔从皮外钻到体内,那种感觉难以形容,随着身上那股酥麻的感觉越来越盛,那股微热的感觉,开始变得滚烫起来,好像将自己的肌肉都燃烧起来,一点点将身体里多余的脂肪挥发掉,这股怪异的感觉,舒服的少年都差一点呻吟出来。
收完功,老者一边手抚着胡须,一边对少年进行点评,“你的桩功还有待提高,虽然你能站很久的马步,但是你完全没有站出马步的韵味,我说过扎马步,不是要你练死功,而是要把身体练活,通过特殊的呼吸方法和身体的肌肉、气血调节,来锻炼内脏和身体机能,而马步就完全符合所有的条件,
你在扎马步时,完全练得是死功,这样练,你一辈子都站不好马步,在扎马步时,要感觉自己好像是在纵马奔腾,通过扎马步在一起一伏之间,锻炼身体机能,就好像身体里多出一匹马来”,说着老者给少年作出示范,站了个标准的马步。
李玄可以确定老者就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但总让人感觉他的身体在起伏抖动一样,随着一起一伏之间,就好像胯下有一匹马,随时都有可能蹿出去纵马奔腾,眼见至此,李玄心中似乎有些明悟。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每天少年都在太阳初升时,中午太阳最盛时,下午金乌西坠时站桩练气,同时不断的琢磨着‘马桩步’,他是真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知道外物,有时想到好的方法,竟然兴奋的忘了吃饭。
这些日子少年除了站桩练气,就是不停琢磨如何站桩,为了站出个马来,甚至前往马厩,观看马儿奔跑的样子,自己也骑着马试过,然后尝试站出个有‘韵味’的马步,每次都好像知道了什么,但是就是捅不破那层窗户纸。
而一个月前那种微麻的感觉双臂开始,渐渐地转移到双腿之上,待四肢‘燃烧’完毕,那股酥麻的感觉直达后背和前胸,使得这一个月时间,少年气力大增,皮肤的柔韧度大大提高,少年尝试过用尖锐的石头,扎自己的胳膊,每次被扎的疼痛外,竟然扎不破皮肤,不过刀就不同了,还是会将皮肤割破、刺穿。
接下来全身上下只剩下****和头部,这两个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实在不敢随便乱来。
一次站桩完毕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正好看见,一只小猫正和一只狗对峙,不由得双眼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到底想到了什么呢?
只见那猫儿,立刻身体缩成一团,尾巴一竖,整个脊椎骨弯成一张弓,刹那间如一条蛇伸缩,那猫儿全身扎刺,仿佛刺猬一样,根根竖起,一跃而起,竟然跳到那小狗面前,抄着一张锐利的猫爪,对着小狗的脸就是一爪,只听那小狗一声惨叫,‘嗷嗷’的跑了。
看到这一幕李玄双眼不由大放光芒,立马站起桩来,全身的重心落在脊椎上,感觉就像多了一条尾巴一样,只感觉脊椎神经被一,一股冷意直达后脑,顿时头皮发麻,全身鸡皮疙瘩暴起,毛孔紧闭,只感觉到一股微微的酥麻感觉。
这时就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吹满气的皮球开始涨起来,他有一种感觉,要是这样涨下去,他会涨破的,不由得开始运转横练硬气功将这股气都缩入丹田之中,这是只感觉丹田之中,热浪滚滚,就像一壶煮沸的开水,丹田胀痛,不断向上翻腾,不由得长啸一声,一股热气沿着自己的面部,猛冲上脑袋,在太阳穴上停了下来,虽然还未彻底打通整个面部,但是为时不远矣!不由得大是兴奋。
少年却不知在十数丈外,一老者看见少年正在吞吐站桩,很是欣慰,原来这个场景是老者少年时见到的一个场景,见到少年总是站不出那种韵味,不由得想到想到自己少年的自己,才有这次顿悟,要不然在深家大院中怎么会出现这种场景呢。
一个月的时间,少年竟然通了练皮,虽然是因为有两部顶级功法《横练硬气功》、《大蟾气》的帮助,但是少年的天赋,亦是不容质疑的,要是个普通人,就算是有两部功法,也很难一个月达到练皮期。
这一日,少年正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对日吞吐,那形状就像一只金蟾,正在对天长啸,本来非常难看的姿势,在少年摆出来时,却自有一股难言的霸气,仿佛要吞天吐地,横霸天下一样。
这时只听少年腹中,发出一声声‘轰轰’的声音,如同炮声一般,只感觉那微热酥麻的感觉出现在头皮上,没有一丝往常的舒适感,只有一股难言的疼痛感,如同针扎一样,就在少年准备放弃时,只感觉到大脑一丝清凉的细丝出现,顿时便将头皮上的疼痛感压了下来,疼痛感一消失,少年不由得松了口气。
就在少年松了口气时,顿时一股洪流涌上头皮,只觉头皮发麻,两侧的太阳穴一鼓一鼓的,好像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这时少年的脸开始变得扭曲,满脸的汗毛的都竖起来了,那股洪流就像是水流在脸皮下缓慢的流动,一股热辣辣的酥麻感停留在面部,突然猛冲上天灵盖,另一股涌向太阳穴,少年觉得他现在就像一个高压锅,似乎随时都会爆炸,同时从外部看,脸部涨红如血,最后两股洪流涌向双眼,只觉双眼一黑。
良久,缓过神来的少年,只觉脑袋一松,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鼓起,一股巨大的喜悦感瞬间涌上心头。
但是少年此时却全身大汗淋漓,汗珠就像自来水一样,不要钱似的从毛孔中渗出来,同时还有一些黄色、黑色的不明物质伴随汗水流下,此时面色苍白,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但是却全然没有像一般武者突破时那种精神饱满。
老者一直在一旁看着少年,见少年脸色一会儿变的通红,一会儿变的酱紫色,整个人脸都变得扭曲,心中大急,但他知道突破不由得点点头,暗道:大少爷果然是天纵奇才,将大蟾气与横练硬气功这么快糅合,果然厉害。
打通了头部,****就不是什么问题,老者如是的想到。老者挥了挥手,让少年回去休息,下午继续聚气修炼。
这次修炼,少年虽然打通了头部皮层,同时身体皮层中的有害杂质,被排出体外。但是,体内的元气有些伤了,至少三四天都不能再练,需要休养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