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麻爷家,我对二哥说:二哥,我得借你那猎抢用用。二哥平时对那猎枪宝贝的不得了,谁都不给碰,这回到是挺爽气:行,我先回去,把散弹都给你装好了,你晚上来拿。说完就回家准备猎枪。胖子这时才问我:七哥,你真看见那玩意了?怎没告诉我呢?我也不睬胖子的问题,对他说:回家准备两把匕首,再准备点糯米,找条黑狗,弄好了来找我。我看电影里知道糯米是对付僵尸的,黑狗血是对付妖魄的,所以一股脑都让胖子弄去了。
到了傍晚,胖子东西弄好了,提了十来斤糯米,牵了条小黑狗到了我家。正好赶上我家吃饭,胖子连央都没需要人央,自己坐下拿起筷子就吃,我家人也都习惯了。吃完饭,我跟胖子把小黑狗宰了,放了一大水壶的血,又找二哥拿了枪,就往麻爷家走去,几个哥哥不放心,都带上家伙跟了来。
路上胖子掏出两把匕首,一人一把收好,不一会就到了麻爷家门口。一进门,麻爷一家都在眼巴巴的等着我们呢,两只烧鸡也买好了放在桌上,当下我也就死马当活马办,吩咐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哥,分别找地方藏好,大哥是读书人,不会武功,所以我让他带麻爷一家去我家呆着去。我跟胖子躺上小二子夫妻两的床,在被子里藏好,枪管对着床头地面,就等那东西一出现就给它一枪再说。
两人躲在被窝里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床头地面,就等那东西出现了,可是眼瞅着过去大半夜了,愣是一点动静没有,胖子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也不知道那个哥哥忍不住睡着了,竟然发出呼噜声来,我上下眼皮子也开始打起架来,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这时床头地面忽然出现一个婴儿,肚子不知道被什么掏空了,露出里面干巴巴的几根肋骨,脸上也被啃的面目全非,两只眼睛都没有,只剩两个黑洞,鼻子嘴巴都没了,只能看见嘴里还没长牙齿的牙床,身上到处都被啃的露出过骨头来,伸着血呼呼的只剩下几丝肉的手骨对着我喊:妈妈,我疼,妈妈,我疼。我极度恐惧之下竟忘了开枪,“妈呀”一声惊叫从床上窜了起来,一头撞在蚊帐竿子上,才知道自己做了个梦。
“咔”的一声电灯亮了起来,原来二哥一直没睡,听见我惊叫,马上打开了电灯。灯一亮,其他几个哥哥也都从藏身处跑了出来,二哥自小就宠我,走过来拍拍我,轻声说道:小七,你是做噩梦了吧,不用怕,二哥在这呢。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几个哥哥对我都很宠爱,也没责骂我,大家又继续藏好,等那玩意出现。
谁知道一夜无事,那东西根本没出现,第二天天一亮,麻爷一家人就回来了,知道那东西没出现,还以为我真有什么厉害法宝,那东西惧怕于我不敢出现,非要我们几个留下吃饭,又杀鸡又叫小二子去上街买菜的,见盛情难却,我们就留下了。吃完饭,我们回家睡了一觉,我做了一天的噩梦,面前全是那浑身是血面目全非的小孩子。当我从噩梦中醒来,天已经快黑了,刚吃完晚饭,麻爷一家自己到我们家来了,一进门就央求老爷子,非要我们几个再去几晚上,说不然心里不塌实,老爷子爽快的答应了,我虽然不想去,但是老爷子的话又不敢不听,只好跟着几个哥哥去了。
这一晚上除了两只烧鸡被我跟胖子解决了,其他又什么事都没发生,第二天依然如此,一连几天,别说鬼怪了,连个屁都没见着。麻爷一家见几天都没有东西出现了,也就放下心来,终于不再要求我们来了,我回家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