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再次较量
阎海被查，大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他本来与副省长阎建严十分密切，早在副省长阎建严被查时候就有传言，阎海可能也不行了，没有想到预料成真，省里本来已经派来一位公安局长葛锋，阎海被查后，就撤销了阎海的副市长职务，升葛锋为副市长兼公安局长。这个葛锋确实有点本事，才来平原市就为湖畔城的轩辕会训练基地积极提供了许多器材物资，派出专门人员参与训练基地的建设，同时也取得了训练基地的信任，同意他同市公安局的十位武警骨干参与训练。得到这个消息，省公安厅也派人来联系，轩辕光复根本不加理会，一个都不接受新增人员。使省公安厅长不敢对会长骂，只能大骂葛锋忘恩无义，才离开省厅几天就把省厅给忘了，十个名额也不考虑给省厅分几个。
轩辕世来到训练基地，这里全部军用帐篷已经搭建好，军用食堂也已经成规模，训练场地也已经平整，周围已经全部围好了围墙，训练人员已经全部就位。就像一个小规模的军营。在湖边湿地公园，增加了一道绿色风景线，可惜不让群众参观，警卫严密看守着训练场所。警戒更严密的一个场所就是湖底挖掘工地，轩辕世进来，看到轩辕光复和4大金刚在一个大型帐篷内开会，参加会议的就有各个方面的负责人，轩辕世进来，会议也快结束了，轩辕光复就对大家说：“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就按照刚才的分工组织训练，再强调一点，第一期就这么多人，不再增加数量，训练合格，武功升级至少1级以上人员，退出训练基地后可以随时补充，就由各类别人员自行确定替换人员轮训，就按照军方、凤队、国安、安保、轩辕会、公安6个类别进行，基数就是目前150人的规模，退一个进一个，当然，如果训练无前途的不合格，淘汰一个也可以进一个。至于生活设施改善、器材补充等，人员外出需要帮助等，就找这位轩辕世市长或他的秘书高峰，散会。”
参加会议的人员分别与轩辕世等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会场，只留下轩辕光复和他的4大金刚，于是一场与轩辕世调侃的话就在他们之间开始了。
首先张丰就开始调侃轩辕世了，“你这个娃，他们告诉我，你被一群女孩子暴打一顿就提高了1级，看来要让她们几个女娃子多打你几顿才行，你看会长安排这里参加训练的人，都要训练很长时间才能升1级，有的还升不了，不如派一群女娃子来捶打更有效。会长，你是不是让凤队来执行这项捶打训练？”
“张前辈，这可不行，那个凤队队长可真能打啊，几下就把我打趴下，要是再捶打，我的命都没有了，怎么再升级？”
“啊，你连一个女娃子都打不过，那也太差劲了，会长，你的徒孙武功太差劲了，不如让他辞了这官职，专心来受训不是更好。”赵英插话。
“他呀，就是一个官迷，怎么会像我们一样当个逍遥派，你看他，才几年，他就从一个市长助理一下升到副省长了，你让他辞这官职，可比废了他这武功还难受，小娃子，我说的对不对？”阎冰似笑非笑的看着轩辕世说。
杨光插话说：“你们别取笑这小娃子了，没有他，你们能发现轩辕玉、龙玉、凤玉，做梦吧，这几年，你们享受了多少灵气？武功提升了多少？精神气都这么好，还取笑这娃，你们的良心给狗吃了？”
“不就是很久没有看到这娃了，同他开开玩笑，老杨头，你急干吗？”
“我还指望他给我带点米酒来，带点特产来，你们这么调侃他，他不给我带来怎么办？对吧，小娃子。”
“你说的特产不是被市场监督管理局给禁了，他怎么给你弄？要吃，你回轩辕岛去吃，来这里干嘛？”
“我就要在这里吃，你管的着？”
“你就吃不到，急死你。”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调侃的时候，轩辕光复插话说：“你们几个老不死的，闲得慌了，你们家族的人你们不去管？你看看这里，哪有轩辕岛的建设速度快，环境好，吃得好，住得好，玩得好。这里许多事情办起来都磕磕碰碰的，不是那里给你挡一下，就是这里给你为难一下，这不都是你们4个老家伙斗法，不管好你们家族的人，这平原省弄成这样你们还不管？”
“会长，你不要发火，我才给张国强那个小子打电话骂了，就是他没有管好平原市，现在他不是开始重视了，快变好了。”
“会长，我也给阎政兴打过电话抱怨过，这小子马上会来看我的，我不收拾他才怪。”
“会长，你不要生气，我给赵新冰很早就打过电话，他也去国家层面帮助办理了报批手续，你看，国家不是都提前批了吗？会很快好起来的。”
“会长，杨峰还是很支持这里的，他不是已经答应你将这里重点关照？我就喜欢这里，比轩辕岛好，你看这湖水，我去游泳去了。不同你们玩了。”
大家看到会长不开心，你一句我一句说完就离开了，只留下轩辕世，轩辕世与大家一一打招呼后，就坐下来问：“祖师爷，你们真的放弃了轩辕岛，全部来这里长住了？”
“是的，轩辕市现在弄的乌烟瘴气，我看着难受，眼不见心不烦。”
“你是说轩辕市市长与书记斗法的事情？”
“是啊，这个阎建严不甘心从这里被赶到轩辕市，在这里，张国强压不住，都是阎建严说了算，你都知道，到了轩辕市，就与宋时青干上了，刚好一大批企业离开轩辕市来到平原市，这个阎建严就大做文章，一方面说你挖墙角，一方面就千方百计寻找企业给宋时青行贿的证据，告到山北省，而宋时青也不是省油的灯，从这里的企业寻找阎建严的受贿证据，也告到省里，两人互相斗法，轩辕市看来到了多事之秋的局面，为了躲清静，我们全部搬到这里。但是这里也不平静啊。”
“你是说市委？”
“是啊，阎政兴知道阎海被查与你有关，正在与季忠联合，背地里调查你的问题，也已经将你告到高层那里。”
“告我什么？我干净做人，热心做事，没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告不了什么。”
“就告你将轩辕市的许多企业拉到这里来，认为你与这些企业之间有利益输送，还把你家的医院也拉到这里投资建医院。”
“我与许多企业的关系都很好，没有任何的利益关系，这是我的特长和优点，在我主政的地方，都是全力服务于企业，让他们无需考虑歪门邪道，一心发展生产盈利，能及时制止政府部门的掣肘使绊，扯皮捣乱，所以许多企业愿意来这里，甚至先垫钱帮助建设，对他们来说这就是政府信誉。让他们查好了。”
“我了解的是阎建严使的诡计，明里是举报你与这些轩辕市企业的利益输送，实际他是想查清那些企业与宋时青的关系，我也多次听到企业反映宋时青对的吃卡拿要，胃口还很大。”
“我也听到一些企业有这样的反映，所以我同意让这些企业来这里发展，否则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的企业又要被整死了，多可惜，让他们去查吧，早点捅破也有好处，否则轩辕市的发展还会倒退几年。”
“你要注意季忠，他的能量不小，小心他给你掣肘使绊，扯皮捣乱。”
“我已经提防了，分工的时候除了他原来分管的没有改变，新的分工就只让他分管产业转移，没有把三城的建设重任分给他。”
“行，你有数就行，他们四大家族，除了阎冰不满意外，你要当心的是阎政兴是否会给你使绊，其他的有我们在，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你就放心大胆去闯，尽快把这里的局面打开，我们在这里起码要耽3-4年，也好给你撑一下。”
在与轩辕光复聊天的时候，轩辕世接到远新公司董事长沈星的电话，“市长，我们轩辕市几家来这里投资的企业领导今天参加季忠常务副市长组织的座谈会上，遇到山北省纪委来的人，要带我们回山北省接受调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你别急，把电话交给季忠，我同他说。”
“季忠，我是轩辕世，我马上过来，在我来之前，不能让山北省纪委的人把他们带走。”
“好的，我们等你。”
轩辕世放下电话，对轩辕光复说：“真的开始了，山北省纪委要将来这里投资的几位老总带回山北省调查，我马上去处理。”
“好，注意方式方法，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轩辕世直接乘车来到会议室，看到双方紧张的气氛，轩辕世坐到主席台位置，对大家说：“今天这个会议是我们市政府邀请来平原市投资的轩辕市企业家的座谈会，我不知道怎么会有山北省纪委的人参加？请问，你们与平原省纪委或平原市纪委事先是否有过联系？”
带队的一位年龄稍微大一点的老纪委自我介绍说：“轩辕市长，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山北省纪委的郭新明，原来是轩辕谷镇的纪委书记，在你离开轩辕市后我被调到省纪委。”
“原来是郭书记？那么这次你们来的目的？”
“轩辕市长，是否到你的办公室谈？”
“不用，你们也应该阳光办案，就在这里说。”
“我们接到轩辕市举报，这几位企业领导有行贿的行为，省纪委领导指示要我们将他们带回省纪委配合调查。”
“举报信上的行贿对象是你们轩辕市领导还是平原市领导？”
“这，不好说。”
“没有不好说的，我已经知道了，举报对象是我，但是不对啊，既然举报对象是我，就应该将举报信转到平原省纪委，不应该是你们来办案。”
“轩辕市长，举报涉及的是轩辕市的领导。”
“涉及轩辕市的领导？那你们应该安排审计单位直接到这几个企业去查账，一查不就清楚了？”
“这？”
“你们是认为这些企业到了这里后，才去行贿你们轩辕市的领导，要查这里的账？行啊，我安排审计人员帮助你们查账，你们看行不行？”
“也不是。”
“我想也是，他们企业已经到这里了，为什么还要去行贿你们那里的领导，说不通啊，要行贿也是行贿这里的领导，比如我，所以，查他们的账也应该是平原省或者平原市纪委来查，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市长，不是查账的问题，是行贿的问题。”
“哦，是行贿的问题，也就是说不是账面上能查得出来的行贿？是他们个人财产用来行贿？”
“这……。”
“如果是个人财产行贿，这不太好查，是需要带他们去调查，但是你们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是查你们那里的领导还是查我？”
“是调查轩辕市的领导。”
“好，季忠，你去安排几个房间，就在这里开始调查，我让企业家配合你们的调查，他们现在在平原市办企业，就在平原市接受调查吧，不过，如果没有查出什么问题，你们山北省纪委欠我们一个说法，我会同你们山北省纪委联系交涉的，你们老书记季书记我很熟悉，虽然他已经退了，我还能找到你们纪委的领导，就这样吧，季忠，你就安排吧，忙不过来，我秘书留在这里配合你。沈董，你们就配合他们好好调查，不管涉及谁，实事求是。”
轩辕世说完，就离开了会场，留下会场一堆尴尬的人，季忠是接到阎建严的电话安排了这次会议，配合山北省纪委来调查，他事先没有同市长、同市纪委沟通，本身就心里有鬼，不符合组织程序，现在被轩辕世这么一说，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没有办法，也只能按照轩辕世的安排，开始帮助安排个别谈话。而山北省纪委的做法更不符合相关规定，事先没有同平原省纪委联系，只准备借用举报信，一方面来平原市受托侧面调查轩辕市书记的问题，但是举报信是举报的轩辕世，又不是轩辕市书记的问题，也受省里某位领导的指示来敲打一下这些企业，以提示省里的企业不要跟风都跑到平原省来，会惹是生非的。但是这几点上不了桌面。现在有轩辕世的干涉，他们也不敢将他们带走，只好这样开始了与几家离开了轩辕市的企业家进行谈话了解他们离开轩辕市来平原省的真正原因。
轩辕世离开会场，就给原山北省的纪委季书记和已经升任山北省纪委副书记的原轩辕市纪委龚书记分别打了电话，将这里的情况给他们作了介绍，结果发现，这2位领导都不知道有他们省纪委的人来平原市跨省办案，于是他们连忙分别给办案的具体人员电话联系，龚书记了解清楚情况后，直接到中纪委打电话反映了这一情况，最后就演变成中纪委直接抓的重要案件，很快查清了轩辕市市委书记宋时青索贿受贿的严重问题，分别处理了轩辕市市委书记和几个与此事件有关的山北省纪委办案人员。这说明，就是纪委人员也需要按章办事，不能乱来，不能被人利用于某些领导达到个人目的，这是后话。
轩辕世为此事，专门与季忠谈了一次话，他不管是否季忠有强硬的后台，不客气的对他说：“季忠，你与我共事，建议你先了解一下我的行事风格，不要在背后做一些见不了阳光的小动作。是，你是常务副市长，没有安排你在“三个一三个城”建设中发挥你的作用，但是，你也要想想为什么？原市长调走了，平原市问题众多，你不想着如何快速改变局面多做工作，总搞一点小动作有多大作用？你应该知道，我是兼职市长，不是专职，我的专职是副省长，我为什么花大量精力来改变平原市的局面，因为这也是省城，但已经远远落后于发达地区的省府城市发展水平，我甚至动员我家族的医院来这里建设分院，没有给他们任何优惠政策，同其它医院同等待遇，就是要快速加快医疗、教育的发展，你放心，我到每个地方都曾受到审计或调查，我自认为干净清白，经得起任何调查和审计，所以，建议你把心思放到工作上来，不要再玩弄你那点小心思。没有任何用处，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只会影响你的前途。”
“市长，你这是误会，我没有针对你。”
“行了，不用给我解释，大家心知肚明，我也不会针对你有任何动作，我只看大家的工作表现，也根本就没有重视那些小动作。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我只是可惜你把心思用错了地方，有点可惜。你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吧。”
季忠无法辩解什么，他马上给阎政兴汇报，结果才知道，轩辕世还真的得罪不起，连阎政兴都得到警告了，阎政兴明确告诉他，尽快与阎建严割裂，不要听他去搞任何小动作，让他好好配合轩辕世的工作，轩辕世在平原市待不长，很快会回到省里的。从此，季忠就开始转变了工作态度，停止了针对轩辕世的小动作，也不再听阎建严的任何建议，专心做好市里安排的各项工作，大家都以为，季忠被轩辕世骂了一通，转性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大家还以为是阎海的教训教育了他，他开始真的改变了。
就是轩辕世这2个简单的干涉举动下，事情很快传遍平原市。使来平原市投资的许多企业家体会到了在平原市办企业放心、安心、省心，值得用心。在这里，办事不再需要行贿送礼，不需要担心受惊，不用担心背后被个别领导所利用或被陷害，可以远离政治纠纷，远离矛盾焦点，可以一心谋求企业的发展，只要按章纳税，只要遵法守法，遵守社会公德，在平原市可以一路绿灯，办好所有的事情，办不了还可以直接找市长，这就是轩辕世对企业家的态度，这也是后来大家都一致认为的平原市重企、重商、亲企、亲商、安企、安商、富企、富商的好风气，政府和企业都真心实意谋求发展，城市建设和经济发展自然就明显好转了。所意外的是30个搬迁企业的发展速度更快，30个不领企业工资的董事长特别助理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在与政府联系沟通、在销售推广、在企业发展中作出了十分重要的作用，政府人脉资源在这些搬迁企业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直接导致这些企业通过搬迁，加快了发展的速度，以至于1年期到后，有几个董事长直接要求特别助理留在企业担任了企业副总，也有的10位表现突出的，轩辕世也兑现承诺，将他们安排在新城管委会担任了领导职务，有的还得到了升迁。这反而形成了中原市的一项干部制度，部分中基层领导升迁前都要去企业兼职半年到1年，这项制度大大提高了政府部门对企业的服务意识，也十分有利于企业与政府的沟通和协调，并且在中原省也得以推广，成为干部在职培训的一个企业锻炼途径，这是后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