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副市长第四章：宅基地买卖
海滨新城的工作推进很顺利，在省市电视台宣传后，对海滨新城新区的关注度一下子上升，许多人都利用旅游机会来一看究竟，也有很多本市人直接开车前来考察。轩辕玉事件发生后的网络舆论，竟然引起更热烈的讨论，特别是讨论宅基地的买卖，也成为了正方与反方争论最激烈的热点，各种观点都有。由于轩辕世通过公众号及时根据网络讨论的焦点给以澄清，并且及时详细介绍新的进展，结果公众号的关注度大幅提升，成为海滨新城各项进展的有力宣传，也引起了国外媒体的关注度。省内几乎大家都知道了海滨新城的房地产和宅基地的买卖新政，国内不断有人慕名前来旅游和考察，亲眼看到这里优越的环境，呼吸到清新特别的空气，考察了高效的联合办事机构、配套的医院、高端的教育和配套的商业规划，特别是看到非常有吸引力的房价和宅基地买卖价格。结果，海滨新城新区一期的商品房很快全部预先订购完成，先期开工建设的房子已经在装修中。现代化工厂式的建房的高速度，使大家更好的体验了质量的一致性，标准的统一性，外观的美观性，内部的实用性。街区规划的整体性。一座现代化的海滨新城一期住宅区已经初具规模。自从亏损国企审计风暴后，迫使几个董事长或总经理主动要求转岗后，社会招聘的领导班子一下子将局面打开。自从刁燕离岗前担心审计问题，将转移的资金被迫归还后，沈星接任远新集团董事长后，亲自带领团队将海滨新城新区的建设安排的井井有条，虽然只有百分之十的利润，但是无需资金垫支，因此很快在海滨新城新区建设完成后，企业实现了扭亏为盈，这为其它几家亏损企业做出了榜样，他们也纷纷仿效加入了海滨新城的建设中。
宅基地的买卖合同也已经接近尾声，几乎有一半的临滨镇农民采取卖掉宅基地，买了海滨新城的房子。原因很简单，他们的宅基地面积都比较大，按照目前的成交均价几乎都在100万-300万之间，这对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的贫困山区的农民来说，这是政府给他们一次彻底脱贫致富的机会，卖掉了宅基地，买了海滨新城新区的房子，还留有一笔养老钱，并且住宅区十分靠近医院、学校和商业区，对他们没有汽车的家庭来说这是最好的选择，而原来他们居住在太靠近轩辕岛的山脚边，交通目前仍然不便。更有一部分外出打工的子女，多少年就有在城里想买房的计划，这次终于有机会卖了宅基地，为子女到城区里买了房，终于有机会融合成为新市民。为了子女，他们毫不犹豫的卖了宅基地。还有一小部分没有卖，而是申请了自己建房，手续已经交到管委会。由于自建房的类型太多，有自己投资建设准备商业的，就像副镇长董敏南家准备扩建家庭饭店的，也有与亲戚联建的，也有与外地人联建的，更有一部分不准备办理产权证有可能成为小产权房的，比较复杂，管委会的意见也不统一，需要进一步完善政策。因此还没有审批同意开展自建房。
海滨新城引进的企业建设，第一批已经开始投产，有的已经开始大幅度盈利，就像轩辕玉的加工，由于轩辕玉事件的网络关注，当大家查到A国销售的轩辕玉价格确实比这里的已经贵3倍多，并且轩辕玉专卖店经过整顿规范了销售，由此引来了销售热潮。轩辕山特产的销售、种植名贵中草药和深加工的企业、生物产业除了药厂的建设需要一定周期外都开始销售盈利，旅游业由于国内国外的多次媒体宣传，吸引了大量海内外的游客，配套设施的建设迅速跟上，吸引了更多的企业进驻，最早进来的企业都是轩辕世朋友圈来支持的企业，带来的项目都是国际上很先进的技术，轩辕世曾经救了他们或他们家族人员的命，为了报答，引进的技术有很好的盈利能力和有现成的国内外的销售市场，一批高新特的精密零件加工高科技项目很快实现了生产和销售，特别是销售在外，原有的销售渠道的畅通，为这些产品的快速盈利打下了基础。因为是轩辕世的朋友圈的投资，就不可能引进落后产能或污染企业。管委会由于有部分市级管理权限，来这里工作的领导干部都希望利用这一平台打造自己的未来，特别是在投诉处理机制的实施，看到被退回去二名干部被降级使用后的事实后，综合行政审批服务中心的工作效率更高，为企业服务的态度更好，办事程序公开，办事制度明确，无需请客送礼，办事公开公平，外商要的就是这种高效率高透明的办事制度，这种制度的创新，使朋友的朋友不断推荐引进新的项目带来的良机。一个服务型高效小型的管委会政府运行得到了企业和老百姓的称赞。
两个镇的领导看到了镇上翻天覆地的变化，农民脱贫致富就在眼前，因此个个工作热情高涨，各项工作推进有序。轩辕谷镇看到临滨镇的宅基地买卖火热，眼红的很，已经全部做好前期的准备工作，并且与每家每户商量好了计划，就等管委会批准实行，原来违建的农户看到临滨镇舒谷的下场，最后宅基地不让登记，还因为轩辕玉事件被公安拘留了几天，因此全部自愿拆除了违建，加入了登记程序。
就在大家热火朝天推进海滨新城的各项建设的时候，在没有任何招呼的前提下，突然国家国土监察部门与省有关部门组成了联合调查组进驻海滨新城开始了独立调查。首先调查的就是临滨镇的宅基地买卖和海滨新城住宅区的土地转让过程，并且叫停了宅基地上所有建设工程。由此引发了后来轩辕市的又一次政坛大风暴。
在海滨新城管委会工作会议上，高市长通报了国家联合调查组的情况。他告诉大家：“海滨新城前一阶段的工作效率很高，各部门配合也很不错，按照各项计划都在努力推进，市委对管委会的工作是肯定的。但是在宅基地的买卖和建设方面，我们管委会的步伐可能迈得大了一点，并且自建部分的方案管委会意见也没有统一，最近联合调查组已经叫停了宅基地上的建设，说明这一块是有明显争议的。其它方面有没有问题，需要联合调查组深入调查后，会有个结论再通知大家，调查组人员会同大家见面进一步了解情况，希望大家客观真实反映情况，等待联合调查组和省有关部门最后的结论。目前除了宅基地建设暂时停止外，其它工作希望大家继续按照计划推进，不要受联合调查组进驻的影响，这也是联合调查组的意见。”
轩辕世也在会上发言：“高市长已经明确了目前管委会的工作要求，大家按照高市长的要求进行。我要说明的一个问题是，可能因为我的工作方法问题，总是引起舆论关注和引起争论，有时候舆论可以加快推动我们的工作，有时候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的工作，这我都明白。这次的宅基地买卖问题引来的争议是在预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导致直接影响到高层派出联合调查组，但是，好的方面就是说明这一问题受到国家层面的关注，如果早一点有个结论便于我们开展工作。和上次临滨镇贫困宣传引来的国家电视台的采访问题一样，都说明了海滨新城已经受到国家层面的关注，这也可能将进一步推进海滨新城的脱贫致富的建设步伐，上次的风波也不小，我也差点挨了处分，总算后来国家领导人在联合国的发言引用了临滨镇的例子，来说明我国虽然经济总量第一，由于人口基数等问题，我们还是发展中国家，只能承担发展中大国的义务。有了这样的表态，我们临滨镇也算世界闻名了。我估计这个国际影响很大的临滨镇的贫困例子，已经成为我国少缴会费的有力佐证，我相信国家层面上不会阻挡临滨镇的快速脱贫致富工作，当然我们还要细化宅基地买卖问题的细则，我也会通过各种渠道向上级领导汇报和解释，如果有领导责任需要我承担，我会主动承担，不会涉及到大家，希望大家仍一如既往的支持和做好海滨新城的各项工作。”会议进一步讨论了一些具体工作后就结束了。高市长同轩辕世打了招呼，两人一起来到小会议室。
“轩辕世，你好像一点不担心联合调查组的调查结果会不会影响到海滨新城的建设？这次的调查可是十分细致，我看他们的架势好像不查清楚不收兵的样子，我又听说国家人大和政协都派来了领导，看来你不将一号领导人引来就不甘心？”
“市长，哪里是我愿意引他们来的？这不就是传媒的争论给引来的。我这次是急了点，担心房子没人买，就利用媒体采访作了一下广告宣传，效果倒是不错，一期全部完成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考虑二期建设了。完成二期建设，这样海滨新城的建设就算第一步成功了，一座现代化的新城也将初步建设完成。”
“但是你真不担心联合调查组给你的仕途会造成麻烦？”
“市长，你知道我从政不是我唯一的选择，万一得罪了领导，丢了乌纱帽，我还可以继续当医生搞科研。我当这个官，就想尽快建成海滨新城，毕竟我和家人也想住在这里，总要将配套建设搞好。再说我不贪、不受贿、勤勤恳恳工作，连请客都是我私人掏钱，不是哪个领导看不惯就能把我给撸了的，总会有人会帮我说句公道话的。”
“你要知道这次来调查的规模不小，你就不担心出点意外？”
“我记得以前流转一个对联，在政府办公大楼落成典礼上，市领导写了一副对联：上联：说实话办实事一身正气；下联：不贪污不受贿两袖清风！问横批写什么？结果，传达室大爷脱口而出：查无此人。经过多年的******，查无此人应该改成：一心为民。我相信上级领导也会一心为民的，海滨新城的政绩在那里，廉洁高效的政府形象在那里，不是个别人能否定的。”
“我知道你小子有点人脉关系，就是轩辕岛上的哪几位也不会不管你的，买了临滨镇宅基地的人也不会不管的，临滨镇的老百姓也不会不管的。这毕竟涉及的是一大笔钱。但是前提是不能引发群体事件。”
“不会，已经给大家做好了工作，工程暂停后就有许多人来问我，我以管委会的名义告诉他们，如果上级否定宅基地的买卖，由此合同作废，退还所有费用，已经建造的损失由管委会来承担赔偿问题。”
“哪要赔偿多少钱？你评估了吗？我先声明，市政府可没有钱，要赔偿，只能管委会出。”
“市长，你放心，大部分建造还没有开始，只有几套房也刚开工。就是赔偿也没有多少钱。我之所以要这样说，就是告诉大家，万一上级叫停，临滨镇大部分人只损失一次机会，买卖土地款目前已经冻结，会如数归还，只有几栋早期动工的我承诺给恢复原样，几套平房要恢复，也不需要多少费用。”
“你要盯住工地施工现场，这次除了宅基地买卖问题外，其它的估计也查不出多少问题。只要临滨镇不出群体事件，问题应该不大。”
“海滨新城的建设查不出多少问题，一切都公正透明，宅基地的买卖我估计最后也会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其它地区也有试点了，这又不是新鲜事情，只是我们的步子迈的太大了一点，另外就是我和几个领导也买了宅基地，有人要做做文章而已。只是轩辕市？”
“你的意思会引火烧到市里？”
“这么大规模的联合调查组来这里，如果什么问题也查不出来，怎么给国家交差？”
“你是不是已经得到有关消息了？”
“我只知道举报我们的是我市相关部门的人。”
“我知道了。”
联合调查组公布的举报电话和联系地址，兵分几路深入调查，结果，打电话和上门来反映情况的人越来越多，人手不足，省有关部门又连忙调人参与，连省纪委书记也跟着出动了。
不过新增加的调查组人员都进驻到了轩辕市。
轩辕创吉和轩辕和一起在讨论，轩辕世进来了，“爷爷，叫我来是不是调查组有新进展？“
轩辕创吉告诉他，“轩辕岛的几位出手了，叫来了更高层的人介入了调查，除了对你分管部门全面了解情况外，还将对你原来的医院和公司了解情况，也算是对你一次全面组织考察，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上次省纪委季书记来同董副市长谈话的时候，不是已经找我核实了情况，又发生什么新情况了？”
“你又不是党员，省纪委是做其它调查的时候，同时对反映强烈的情况调查核实一下，你这次惊动的可不止省纪委的人，省里来了很多部门，国家层面也来了很多人，连人大政协也派人参加了。”
“就一个宅基地的问题，用得着惊动这么多部门来调查？”
轩辕和插话说：“这不仅仅只是宅基地的买卖问题，而是农村快速脱贫致富的问题，另外一个大问题是他们要了解，你作为一个非党干部，如何在海滨新城管委会党组和临滨镇党委会发挥作用的问题，联合调查组甚至还查看了两级党委的会议记录。”
“这有什么可调查的？我又没有干涉党的工作和党对人事干部的任命。只是列席了一些会议，他们让发表意见，我就说说自己的看法而已。”
“这次的起因是你影响了人家的利益，他们动员了一批人向上级告状，通过省有关部门直接告到国家层面反映情况，他们的目的打算免你的职，避免影响到他们职位的升迁。你做的事情影响太大了，直接影响到了人家的位置，再说轩辕玉事件的调查也惊动了他们，要不是轩辕岛上的人出手，你也有可能被卷进这次风波中。上次就有人打算给你处分，这次他们准备直接免了你的职或将你调离轩辕市。”
“白书记？我没有得罪他啊。”
“怎么没有得罪，第一次的扶贫款公布事件就将他儿子卷了进去；燕妮被逮，差点又将他儿子卷进去；原来市政府他可以直接控制，高市长并没有掌握绝对话语权，可是你进去搅了一下，现在高市长已经掌控了市政府，并且海滨新城最后白书记作为领导小组组长都插不上手，因此他会放过你？”
“怎么官场这么复杂呢？我只是想为老百姓做点实事，又不想与谁作对。”
“你在官场还只是个新手，就你一个公务请客全部变成你私人请客，这就影响了多少干部的利益？大家会没有意见？你是有钱，可是让人家怎么办？他们不敢在管委会报销，只能到市里去想办法，你总不能要求他们也都自己掏腰包，毕竟人家的工资也不算高。”
“这算什么事？我是因为海滨新城白手起家，市里没有财政经费支持，总不能吃饭也打白条？我私人请客吃也简单点，外商也不计较，大家也没话说，也让临滨镇家庭饭店多点收入。我又没有要求大家都这样做。公务接待有标准，按照标准报销就行了。”
“但是你的规定让人家怎么执行？报销要填写那么多表格，请什么人，陪客和客人都要填写姓名、单位、职务，为什么事请客，要附会议通知或邀请函，标准多少，菜单和发票一起附上才可以报销，这要影响到多少人？”
“这不是国家规定的吗？我也嫌麻烦，所以自己掏钱请客简单。”
“你这样是简单了。全部公开透明了，因此，领导来了也不敢在这里吃饭了。这正常吗？调查组还查了海滨新城的招待费用，没有几笔款，十分不理解，引进那么多外资，结果招待费用就几笔小的支出，招商引资的奖励经费也没有支出，由此调查组十分怀疑，就去你分管部门调查，也波及到市里调查，是否在市政府单独列支或在分管单位支出。”
“这哪跟哪呀，招待费是因为来客都喜欢临滨镇的特产小吃，开始时候他们连发票也没有，所以请客只能我私人来请，后来就习惯了，他们的特产小吃又不算贵，还让管委会报销太麻烦，所以都是我个人出的。引进外资你们都知道，是我的朋友来支持我，难道我还要从中挖一块奖励给自己，我又不缺钱，如果我领了奖励经费，这次就麻烦了，我引进3000多亿，奖励资金是一笔巨大的款项，那真的就说不清楚了。”
“所以我们这里给你提个醒，调查组可能会将上述问题来同你核实，你要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才能让调查组明白真相。否则你的做法会让他们无法理解。”
“另外，你现在要密切关注临滨镇的动向，最近已经有很多人去调查组反映情况，包括临滨镇的人，要做好大家的工作，加强安全保护，不要出现群体事件。”
“爷爷，放心，不会有事的，已经安排刘局长加强监控和工地上的安全保护了。”
就在轩辕世和两位爷爷商量事情的时候，轩辕世接到电话：“雨英，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快来，我们在临滨镇，就是买地的地方，这里出事了，一群小流氓在这里闹事。”
“你们没有事吧，有没有受伤？报警了吗？”
“报警了，警察也来了，我们没有受伤，但是小流氓受伤了。”
“好，好，好，我马上就来，你等在那里。”
“爷爷，雨英在临滨镇出事了，我马上去处理。”
“那就快去。”
轩辕世快速赶到现场，刘局长也在现场。看到轩辕世来，就马上迎上去：“主任，现场已经控制了，孩子和嫂子都没有受伤。”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这群人是哪里来的？干什么的？”轩辕世指着坐在地上被打伤的8个人问。
雨英连忙回答：“我带几个孩子在这里玩，然后就来工地看看，没有想到遇到这几个人在附近转悠，并且烟头故意乱丢，我担心会引起火灾，就上前制止，谁知道他们破口大骂，并且冲上来要打我，被这几个孩子给打翻了，这时候警察也赶来了。”
几个小孩连忙说：“是他们要打妈妈，我们是为了保护妈妈还击的，谁知道他们这么不经打。”
“是你打的？”轩辕世问仇时路。
“不，是我们5个一起上的，不过，我是一对四。”
刘局长也说：“我们在监控室发现这里的情况，就赶来了，刚好嫂子也报警了，因此他们没有受到伤害，这几个孩子挺厉害的，不但保护了嫂子，也阻止了他们放火的企图，在我们赶来的途中，已经发现一起室外厕所起火了，火已经灭了，监控报告就是这几个人丢的烟引起的。”
“你们几个孩子都是练武出身，正当自卫没有问题，但是以后要注意出手不要太重，尽量不要伤人，并且第一时间报警。”
“知道了。”5个孩子都马上回答，知道不会责怪他们了，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这是他们第一次出手保护母亲。虽然实际上只有年龄最小的轩辕美才是雨英的孩子。另外2个是轩辕世的试管婴儿，其他2个是她和轩辕世的试管婴儿，都分别是仇贝壳和许浩风生的。但是他们都认她为干妈，一直由她带着，这次5孩子联合保护她，姜雨英心中也很高兴。
就在5个小孩还在为自己的英雄壮举洋洋得意的时候，轩辕世已经初步审问了这8个人，并且分别给脱了关节嗷嗷叫的人复位，问完后，就走到一旁吩咐刘局长：“你把他们都带走吧，还像上次那样，详细调查这几个人与谁接触，并且加强这里的巡逻和监控，确保这里不发生任何意外。”
“是，主任，保证完成任务。”
轩辕世送走了雨英和孩子，回到管委会处理问题，并且告诉爷爷这里的情况，让功夫学校的学生也参加到临滨镇的巡逻和保护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