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褐色的眼眸中一洗往日的高傲无视,犀利的目光中透射出执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强势。
我知道,危险离我不远。
这是妓院,客人进来就是**作乐的。可是,我只是个丫环,凭什么,他凭什么碰我!他要是再敢靠近一点,我就跟他拼了!
他俯下身,凑近了脸,“啪!”我重重地摔了他一巴掌。
他啐了一口,双手紧紧按住我的双臂,把我死死地钳制在桌上。还好,上身动弹不得的我还有一张嘴和两条腿。
“大**,”我大声嚷嚷,“你再靠近我就——”
见他猛地低下头,我立即闭紧嘴巴,偏过头,双脚不顾一切地乱踢乱踹。
近在耳畔的呼吸夹杂着浓烈的酒气。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在我的脸上,一路滑至脖颈,再回到脸颊,最后是唇……我就像是一只待在的羔羊,无处可逃。他的吻近乎疯狂,遍及每一寸袒露的肌肤。难道要坐以待毙么?这种事若是发生在21世纪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但是我——
所属的这副躯壳不是我的,我有必要保它周全,将来好交还给原来的主人;眼前的这个人也不是我所爱的,我又何以……
TNND,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老娘我跟你拼了!
他松开紧抓我的一只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而我就用那只手在桌上乱抓一通,然后狠狠地向他的头上砸去——
“你!”酒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滴在我凌乱的衣衫上。他横手用衣袖一抹,我趁机给他第二击!
谁料他腾空出手一挡,我手一痛,酒壶“啪”的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不想活了吗!”他揉了揉被我打到的后脑勺斥责道。
“强抢良家妇女,逼良为娼,还有**未遂!这几条罪够你受的了!我看是你活得不耐烦了!”我狼狈地站起身来,不甘示弱地朝他吼道。
“呵——”这家伙居然还笑得出来?可耻的大**!
他的笑声冷得让我发抖~~~“你知道这是在哪吗?”
“流歌坊又如何!谁也强迫不了我!”我狠狠地拍了下桌子,“你要找姑娘,外面一抓一大把,我只是个丫环!”
“从来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他冷冷地甩出一句似曾相识的话,同时又向我移近了点。
我赶紧后退到房门口,准备开门走人。
“哪都别想去!”他愤愤地朝我扔来一个酒杯。
“是想干一架么?”我摆出阵势来。
他没有回答,向我靠过来。
“不要逼我出手。”我象征性地挥舞了下拳头,“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啊!”
“哦?”他挑着眉把我全身上下扫视了个遍,“原来是你,正好,连上次那口气一起出了。”
我抖了抖身子,他刚才的眼睛就像是一台X光透视仪,被他扫及之处毛骨悚然呀!
“那就别怪老娘我手下不留情了!”我一口气把话说完,在他还未消化完毕的瞬息,急速回转一圈,蹬地而起,漂亮地朝他胸口踢去……
“啊!柳式回旋踢!”踢毕,我又恢复到原来的防守架势,警戒起来。
他捂了下胸口,拍了拍上衣,拂去沾染的尘土:“就这点本事?”
“什么?”该死的大**趁我犹豫之际,把我逼到了门边,狠狠地捏着我的下巴。
“呸!”我朝他吐了口口水。他的手使下狠劲,我似乎听到下巴咯咯作响。
“没本事,还逞能。”一丝得意从他醉熏的脸上显露出来。
“死**,大**!”我拼命对他胸口捶击,他却毫无痛楚。
Shit!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蛮有力了?上次我怎么就那么容易就逃脱了呢?
**甩了下脑袋,皱着眉头,又用左手挤了挤太阳穴,而右手却毫无松开我的意思。
酒精发作了吧?活该!谁让你把酒当水喝的?酒后乱性这句话说得一点没错!
恩,清醒,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他清醒过来!
我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卯足了劲把他往门框上撞。“咚!”为什么我也会感到痛楚?
MyGod!由于距离偏差,我们俩的额头来了个火星撞地球版的重烈撞击!
“厄——”他低吟一声,松开手,后退了几步,抚着额头的伤。
我也强按着自己的额头,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感觉就像是额头被活生生地撞了个大窟窿。我的头啊!
**怒视着我,我也仇视着他,大家都没有说话。最后,我忍不住了,破口大骂:“看什么看!老娘我也痛着呢!妈的!会不会脑震荡啊!”
可恶的家伙,又向我伸来他的魔爪。我也顾不得疼痛了,心一横,向前横跨一步,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右胳膊夹紧他的魔肘,借助胯部力量,顶起他的腰部,猛烈又一气呵成地把他摔了出去。
“该死的,还敢调戏我!你爸妈怎么教你的……没人教,我来教训教训你!也算替天行道!”紧握的拳头使足了劲在他胸前落下:“威胁我?打我?捏我?撞我?可恶!竟敢吃我豆腐……”每一句都有足够的理由让我捶下去。
“你爷爷的,累死我了!”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大口喘气。
“柳珍!”我回过头,房门敞开着,欣姐就站在那,背后还有——老巫婆!
天呐,潜意识告诉我,这下死得翘了。
我噌的一下站起来,不知该说些什么。
“快!来人啊!唤大夫!”被眼前景象震惊的欣姐尖叫道。
“来人,立刻把这丫头给我抓起来,拖到柴房去!”老巫婆一声令下,两个强壮的龟奴从门旁闪入。我没做任何反抗地被他们拖了出去。
柴房黑暗狭窄。
我的心就像这深不可测的颜色一样平静。
我已经做好受罚的准备了,什么满清十大酷刑的,你们会啥整啥吧,有本事就把我给一刀了结了,死个痛快!弄得半死不活的,不但我活着苟且,你们心里解不了恨,还浪费国家粮食!
现在的我,四个字足以形容:视死如归!
扔进柴房没多久,又有人来传话了:“可娘有命,压她去后堂!”
不是吧?这么快就开始了?是受鞭,还是烙印?至少也先让我喘口气嘛!
于是乎,我又被那两个身强体壮如猪般的龟奴给架到了后堂。
后堂的气氛压抑到不行,跪在堂中的我低着头,不敢挪动半分,乖乖地等候发落。
良久都没有人出声。什么嘛,把我拖来又拉去的,就让我这么跪着?还是在等我的死前遗言?
“喂,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要杀要剐请快点,不要浪费我投胎的时间!有良心的话就让我死个痛快,留个全尸,我在天有灵会保佑你们的……”盯着地面发表完一番死士宣言后,我的心狂跳不已。是要死了么?会不会就这样回到现代呢?那也倒好了,只是恐怕身上的这副躯壳经过他们的一番折磨后不能再度废物利用了。对不起啊!这个身体的主人,“我对不起你啊!实在是对不起!”
“你这是在道歉么?”一双褐边黑皮靴映入我的眼帘。
我习惯地抬了下头,是他?!
<img src="http://3gimg.qq.com/book/images/newyearAct/newyearActLogo.jpg" alt=""/>
【求生卡】答对以下题目,您即获得抽取船票的机会:
能在书城找到《步步惊心》原著小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