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微微一笑,道:“你我自是相识……!”抬手一指远处那巨大的天地结界,她续道:“因那结界中人之故,你我才相识。”
玉无寒脸色一沉,好似猜到了什么;再看向阳,他眼中已是有些些许泪光;那女子哀叹一声,飘至向阳身前,素手轻抬,一把环住向阳的脑袋,按入自己怀中,叹道:“向阳,再过三月,你便是十九岁了;男子,终是不该哭!”
这话一出,玉无寒与月疏桐脑子同时犯蒙。
“向阳,你可知你为何叫向阳?”这女子一边梳理着向阳的长发,一边睇着他柔声道。
向阳猛地一把推开她,手腕一转,天罡神剑瞬间握于他手中,但见他剑尖直指这女子的胸膛,眼中爆射出穿石裂铁的戾光红芒,“你是谁?”他爆吼。
这女子好似不曾听见向阳的问话,犹自道:“阳,烈日也!天地万物生长之根源;你之出世秉承天意,是为挽救天下苦难苍生而来……然,我未曾想到元始天妖会借你之体重生……天道苍茫,许多事,若要说,也是说不明白;或许,天妖出世,也是天意,否则四界也难以统一,天下苍生会受更多苦难……!”
“你是谁?”向阳颤抖的吼声打断了她的述说,而他手中的天罡神剑倏然红光爆涨,映红了方圆数十丈内的白色积雪,逼得人睁不开眼。
这女子窒了窒,忽尔笑道:“你心中竟是已知晓,为何还要问我。”
向阳突然仰头一声狂笑,喝道:“真是可笑!你不说,我怎会知晓?
这女子叹了口气,道:“我来自西方极乐,六界之上,最神圣之地,佛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