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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通匪逼技

车回蓬莱天已黑尽,翠娘累得不行,草草吃了晚饭倒床便要睡去。玉容来说夫人病得厉害,都两天没吃东西了,黄三金急忙往吴氏房间走去。就见吴氏躺在床上咳嗽不止,额头上冷汗直冒,他问:“大夫来看过没有?”

“林大夫来看过了,药也熬来喝了,就不见好。”玉容说。

“不行的话,明天就另请沈太医来看看。”黄三金吩咐玉容给厨房说说,给夫人熬点绿豆稀饭来。病了病,吃了吃,不吃东西病也好不了的。说着便要离去。

“三金,”吴氏喘着气说,“你们去遂宁,有没有梦瑶的消息?”

黄三金一听就来了气:“你就当她死了!”

吴氏眼泪便流了出来。黄三金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沿上沉闷不语。翠娘想一定是吴氏又问梦瑶的事了,嘀咕道:“这事儿真个是没完没了的。家里的人三天两头要死要活,遂宁刘大人那边又不依不饶向你要人,我看都是你找的,你自作自受!”

黄三金笑了笑,起身要走,却被翠娘一把拉住。黄三金道:“我到铺面上看看,马上就回来的。”

翠娘让他去了,可黄三金这一去足足一个时辰才回。他不敢惊动翠娘,轻轻推开房门,爬上床便要睡去,没想翠娘却醒了。

“你不是说马上就回来么?偷鸡摸狗的,干啥去了?”

“我真的有事,挺要紧的事。”

翠娘哼了哼,索性坐了起来:“我便感到你这几天有些不正常。老实说,有啥事瞒着我了?”

黄三金矢口否认。翠娘便道:“在遂宁我便注意你了,连卢大人也说你这人突然怪怪的,肯定有啥事藏在心里没说出来。”说着脸色也变了。

那天黄三金突然说有急事要去遂宁,却没说是啥事,翠娘心里就有些犯疑。不是说好了的,自己后日要陪卢夫人去遂宁赶香会,怎么他突然也到遂宁去了?翠娘便觉得男人是对自己放心不下。后来,黄三金突然看见卢禺也一起到了遂宁,他心里还有不犯疑的?当晚在酒桌之上,他老缠着卢大人敬酒,表现也特别的异样。翠娘更加认为男人是在跟自己过不去了。

黄三金确也有事在心里藏着。他本想过些日子再告诉翠娘的,没想翠娘动了气,也就不便藏着掖着了。他得意地笑了笑,就把在遂宁是如何将七星卓筒井的秘密从罗通才口中套了出来的经过细细地给翠娘讲了一遍。

翠娘听了冷冷一笑,说道:“你就知道拿女人当枪使!”

黄三金:“不管啥法子,只要管用就行。”

“怎么又叫卓筒井了?”翠娘问。

“我也不清楚。”黄三金道,“我肯定会弄明白的。”

“哼哼!”翠娘淡然地说,“早知是这样,你还去拍知府大人的马屁做啥?让梦瑶与罗家少掌柜成了夫妻,你也用不着动这么多心思了。”

“我从不后悔的!”黄三金断然道。说着闭上眼睛睡去,须臾鼾声大作。

第二天下午,一个头戴草帽的麻脸汉子走进宜春茶馆,范四娘引到楼上坐了,泡上茶后,赶忙去鑫源号铺找牛二。牛二听说来了,即去报了黄大掌柜。没过多久,黄三金进了宜春,在楼上与麻脸汉子喝茶摆龙门阵,半个时辰光景,麻脸汉子去了。

这汉子就是麻脸马五。

那是四年多前的事。麻脸马五在邻界的普州犯了事,逃到蓬莱来避难。那天捕快追到蓬莱来,马五惊惶中躲进了宜春茶馆。黄大掌柜正在茶馆里坐着,见此人神色慌张,脸上长着麻豆,便想起人们传言中的马五来。他突然心生一念,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我要是帮他一把,说不定日后这厮感恩图报,还会派上用场的。黄三金即让牛二将马五藏了起来,马五也就躲过了这一劫。

麻脸马五果然是个义字重于山的角色。从那以后,对黄大掌柜有求必应。只要有事,派人带个信,马五都会把事情摆平,且不留丝毫痕迹,与黄大掌柜绝无干系。

世人不知,江南名妓苑娘那案子就是黄三金暗中指使麻脸马五所为。

黄三金为打通盐监卢大人的关节,把广运盐号的大昌盐场搞到手,花大钱将苑娘请到沁竹园来,欲借她的美色和亮丽的嗓门取悦于卢禺,没料节骨眼儿上苑娘却不买账,说是只卖艺不卖身。黄三金四千两银子流出去了不说,反倒得罪了卢大人,落了个鸡飞蛋打的下场,他便将苑娘恨得咬牙切齿。

事后几天,他叫铁脚杆牛二给麻脸马五捎去五百两银子,要他败掉苑娘的嗓门儿。苑娘丢了谋生的本钱,还能忍辱偷生么?外面的人都说是苑娘在金陵的仇家买通了麻脸马五做下的案子,哪个晓得幕后的元凶竟是黄大掌柜!

黄三金一心要将七星卓筒井的秘密技艺搞到手,又不至于把自己暴露出来,可算是机关算尽、绞尽脑汁。

没过几天,从普州来了两个汉子。一个白净脸面,举止斯文,自称普州安平盐号的管事,姓李。另一个则五大三粗,腮上一块黑疤,是赶车的把势。二人是专程来请凿井师罗中高去普州帮忙凿井的。

罗中高正在家中菜园子里锄地,忽见来了两个陌生人,便觉奇怪。李管事说明原委,罗中高为难了。

自罗老爷子的七星井凿成后,暂无新井可凿,罗中高便在大英盐场做点其他活计。几天前,家里带话来说老婆病倒在床,罗中高很是着急。少掌柜罗通达知道后,要他马上回家照看,罗中高十分感激。回家后没两天,老婆的病便见好转,他心想反正盐场无事,在家多待几天也好。没想就来了两个外地汉子,要他到普州去帮忙。

罗中高拿着广运的工钱,怎好又去帮他人,这种吃里爬外的事他是不愿做的。一听来人说明原因,他便一口拒绝。李管事却很执著,说罗师傅是远近闻名的凿井大师,此去顶多六七天日子,只需罗师傅把把脉,在旁指点一二便行,不会耽搁太久的。说着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罗中高还要推辞,老婆一见银子却发了话,说既然就几天时日,你去去好了。罗中高不好再拒绝,只得收拾包袱坐上马车连夜去了。

天快亮时,马车驶到一个不知名的村落停下来。李管事将罗中高安顿在一户人家睡了,说稍事歇歇,明日便到井场。罗中高稳稳睡了一觉,醒来后就有人将早饭送了来。他顿觉饿极了,三两下将稀饭馒头吃了,坐在床头等李管事。

不一阵子,李管事带着三个汉子走了进来,都在屋里坐了,并不像要走的样子。罗中高正奇怪着,就见李管事说道:“罗师傅,你为我们凿几口七星卓筒井那样的盐井来,如何?”

罗中高猛然一惊:“我可不晓得啥子七星卓筒井!”

李管事道:“就是你为罗老爷子凿的那种井,一共七口。也就碗口大小的井口,据说数十丈深,真不知你们是如何凿出来的。”

李管事说话不紧不慢,但语气很肯定。罗中高暗暗叫苦,这些人怎么也晓得罗老爷子的七星井了?况且罗大掌柜一再说过这事儿是不能对外人讲的,便硬着头皮矢口否认,说从没听说过,也从没凿过这样的盐井。

见罗中高一点不松口,李管事便强硬起来,说道:“你就莫装蒜了。我们请你来,是看得起你!只要把事儿办成了,少不了你的银子的。如若还这样装傻下去,你就别想回家了!”

说着,那三个汉子就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罗中高仍硬撑着不松口,三个汉子就将他摁倒在地,挥着竹条劈头盖脸狠狠抽打起来。抽打了一阵子,罗中高便浑身是血,再也撑不住了,大声哀求道:“李管事,我就是答应你们,也是没法子凿出那样的盐井来啊……”

李管事道:“那你说说,为何凿不出来?”

罗中高道:“凿那样的盐井,一步一步都是罗老爷子亲自谋划着,所有的器械工具都是罗老爷子自己打造的。我们只是按老爷子的意思下力气罢了,哪个晓得那中间的道理呢?”

李管事问:“那些器械工具都是你亲手操作过的,你就不能比着那个样子打造出来?”

罗中高道:“未必你不晓得罗老爷子是奇人、神人?那些器械工具我们都把它当神物了,如若我这样的人都造得出来,不也是奇人、神人了么?更何况七星井凿成后,罗老爷子就把所有的东西毁了,你就是想比着样子造一个出来也没法子的啊!”

李管事便不吭声了,突然又道:“不行!你非得给我造出来不可,不然,你就休想活着回去了。”李管事说罢转身就走。三个汉子随即又操着竹条猛揍起来,打得罗中高呼天抢地,跪地求饶。

李管事走进隔壁房间,铁脚杆牛二在里面坐着,刚才罗中高的话他全都听到了。牛二摇晃着脑袋说道:“慢慢来,我才不相信撬不开他这张嘴巴。”

吴氏的病总不见好,竟然还说起胡话来,天天都在说她梦见女儿了。说梦瑶对她说只要爸爸答应与罗大少爷的亲事,她就一定回家的。黄三金听着就烦。

翠娘叹道:“没准大姐的病难得好的了。”

黄三金则道:“要死都死了好,落得清静!”

翠娘道:“那我哪天就死给你看看。”

黄三金笑了笑:“我哪说你死了?我还要你给我生一大堆儿女哩!”

这天黄昏,黄三金在号铺里坐着,又见罗通才从街那头走来,便走到屋檐下唤道:“通才,来坐坐。”

罗通才走进铺面坐了,便有人泡来了鲜茶。黄三金盯住通才微微笑着,说:“我看通才越来越有出息了。”

罗通才便想起遂宁云香楼的事来,难免有点局促不安,却道:“黄伯对侄儿关怀备至,只是侄儿不晓世事,今后黄伯要多多指教才好。”

黄三金道:“我看你已经很不错了。昨天碰见你母亲,她就对我夸奖起你许多好处来,还说你父亲和爷爷都说你大变了。这是你母亲亲口讲的,该不会有假吧?”

罗通才笑了笑。黄三金又道:“我就看出在你身上有不少通达没有的能耐来。好好干,黄伯相信日后你比通达还有出息的。”又道,“听说大英那边出盐越来越高了,一个大英要抵两个大昌。老爷子干事总是让人惊奇万分的。神了,神了!”

罗通才笑道:“爷爷做事总是出人意料的。”他不想再说大英盐场的事,立马刹住了口。

黄三金突然皱了皱眉头,说道:“听你母亲说,你父亲让你打理大昌盐场的事,大英那边都交给了通达。这样做好是好,只是……”

罗通才迷惑地盯住黄大掌柜。黄三金叹了口气,又道:“广运盐号迟早是要交到你和通达手上的。要是日后也按眼下的布局来分割广运的产业,岂不太亏你二少爷了?”

罗通才的确还没想到这一层来。他愣了片刻,说道:“这样的事还早哩,我可没有这样的心思的。”

话虽这样说,罗通才回到家里却总寻思着黄三金那番日后分割广运产业的话,心里很不是个滋味。这时,忽见罗中成背着通达急匆匆走进大院,直进房间里去。紧接着就传来母亲惊呼的声音:“快请先生,快请先生!”即见罗中成又快步向外跑去。通才不由一惊,起身就朝通达房间走。

少掌柜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罗运宏垂手站在床前,老爷子则坐在床沿上,捏着通达的手腕把着脉息。通才着急地问:“哥是咋的,怎么病成这样了?”

父亲摆了摆手,通才不吭声了,呆呆地站着。很快,罗中成领着先生赶了来。先生翻开通达的眼皮细细察看着,又把了很久的脉。

罗大掌柜对中成说道:“中成,是怎么回事,快给先生说说。”

罗中成道,这几天少掌柜精神特别不好,从昨日起索性饭也吃不下了,在床上躺了两天。今天他硬要起来理事,哪晓得还没走出房间就昏倒在地。中成赶忙套了马车将他送了回来。

先生道:“少掌柜是急火攻心,外加风寒所至。我看无大碍的,吃上几副汤药便会好转。只是一定要进食,否则病便好得慢了。”说罢处了方子。罗通才接过药方飞跑着拣药去了。

这晚,罗通达服了汤药,梁氏又强迫着吃了碗青菜稀饭,气色便见稍稍好了点儿,但仍是精神委靡,浑身乏力。梁氏伤心地说道:“你呀,为啥就不吃不喝了?再精壮的身体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呀!”

通达无语,将头侧向床里悄然流泪。

回到房中,罗运宏在床上坐着,问:“老大咋样了?”

梁氏叹道:“还是那样子,啥也不说。我这当娘的,儿子心里闷着啥,还能不清楚?”说着,掩面隐泣起来。

罗运宏四十六岁生日那天,黄三金带着翠娘出人意料地提着大包礼信跑来祝寿,又出人意料地在席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后悔不该拆散通达和梦瑶。此后,罗大少爷对梦瑶的想念便愈加强烈起来,每当闭上眼睛,梦瑶的影子就在眼前晃动。而当父母提出为自己另择婚配的想法后,他对梦瑶的思念更是一发而不可收,以至茶饭不思,精神恍惚起来。

过了两天,通达的病情明显好转,人也能下地走走了。梁氏送来晚饭,通达慢慢地吃着,愣愣地想着心事。突然,他说道:“妈,我想见爷爷,我有话给爷爷说。”

罗老爷子来了,罗大掌柜也来了。

通达半躺在床上,似乎自语地说着:“那次我去遂宁寻找梦瑶,正碰上刘公子也在贴招告寻人。在灵泉寺山门口,刘公子带着一帮人来找我生事,节骨眼儿上一个老尼搭救了我。回遂宁城时,在码头上老尼又出现了,她好像是有意在等我。她对我说,姻缘天定,不可强求。顺其自然,各得其安。那以后,我时时想起老尼的这句话来。我总觉得,好像老尼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是为啥去遂宁的。”

听着通达的喃喃自语,罗运宏不由得转眼看了看老爷子。就见老爷子微闭双眼,纹丝不动地静静听着,就像一尊泥塑。

又听通达说道:“爷爷,你说过那老尼是静业禅院的住持惠果师父,是位道行高深的法师。我现在突然觉得,似乎惠果法师是知道梦瑶的行踪的,不然,她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听到这里,梁氏着急地嚷了起来:“通达,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罗通达突然说道:“爷爷,我想再去一趟遂宁,我要去见惠果法师。”

梁氏哭了起来:“没用的,完全没用的。通达,你不能再糟蹋自己的身体了……”

罗运宏则道:“你见了惠果法师又能怎样?退一万步说,即便梦瑶没死,她还在这个世上,又能怎样?你黄伯这人,几十年来我算是把他看透了的。别看我生日那天他伤心流泪后悔莫及的样子,他是在演戏!假的,完全是假的!你就信了?你好傻哟!”

通达却很固执,哀求道:“爸,你就让我再傻这一次吧!”又转向老爷子道,“爷爷,不管我说得有没有道理,都让我再去一趟遂宁。孙儿求求你了!”

老爷子终于发话了:“孩子,你实在要去,等养好了病,就去一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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