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夙清不再说话,跟着弘历去到大厅,看着一餐的早餐问道:“莲黛什么时候起床的?”现在快辰了吧!她都睡得这么晚!
弘历严词道:“小姐的时间是她自己安排的!”这家伙也真是,邀小姐去游玩,居然问小姐什么时候起床,太过份了!
齐夙清吐了吐舌头,他看着这一餐的丰盛早膳,肚子已经会叫饿了,莲黛家的这位奴才像她叔叔一样,比谁都凶!
他正无处可去,搬了椅子到大院里落坐,听着房门吱牙的一响,他立马站起来:“莲黛,你早上的样貌更美!”他和展飞翔的感觉一样,莲黛清晨起床,不梳妆的时候,美的更朦胧。
弘历已经端着盥盘走至花架下,莲黛婉尔:“谢谢!”花架下蔓藤拉长,一个用竹木制成的洗脸架就安置在这藤蔓之下,围绕在艳红嫩绿中,齐夙清看着目不转睛的。
弘历朝他喊:“去用早膳吧!”一双狼眼猛盯着小姐,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大概是想娶我们家小姐吧!齐府虽说是大臣府第,可要娶小姐也不能这么色胆包天!
齐夙清看着恋恋不舍的,人在往前走,眼睛却一个劲的往莲黛这边瞟,似乎总也看不够。
莲黛知道今天要去游湖,湖面上会有拂风吹过,她选了朵牡丹插在头上,呆会儿风吹花香,两岸清爽。
餐桌上,刘连清边说边道:“莲黛,你这身衣服穿出来,别人会以为你是我媳妇的!”他油嘴滑舌惯了,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收敛,还想着将他的特长发挥出来。
莲黛婉尔道:“为什么?”她这身衣服有哪里不妥吗,怎么会和他有关系。
齐夙清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说:“你没看见我们衣服的颜色都一样吗?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他是赤月色,她则是月白色,还真是相像。
莲黛看看他的衣服,又看看自己的,婉尔道:“还真是差不多了啊!”衣服的颜色有点撞车,等下她要不要去换一套呢!
弘历说道:“这哪里叫差不多,这简直是天壤之别,一个是白色,另一个是银色,根本是两回事!”说完他把碗里仅剩的几粒稀米粥扒入口中,放下碗筷,说道:“我去收拾小姐出游要带的行旅!”
莲黛听弘历要去收拾行装,顺带说道:“不用像昨天那样带那么多东西,也没派上用场。反倒成了累赘!”昨天和展飞翔一起,他压根就没给带那些包袱,反倒是他自己扛着沉甸甸的包袱来来往往,出游而已嘛!也用不着那些东西,什么这油那油这扇那扇的,还是不带的方便!
齐夙清问道:“你们昨天去马场,还带了包袱?”弘历真够鸡婆的,他怎么不把常府的灶炉一起带了去。
莲黛婉尔道:“嗯!带是带了,不过没派上用场。”她起了身子:“你慢慢用,我回房了。”
弘历虽说这个不要那个不要带,结果还是鸡婆的整了一包东西,不重不轻的挎在背上,三个人趁着晨曦出了发。
由于去游湖之前,要先游街,因为齐夙清用好早膳就嚷着要她陪他去选套衣服,“这样子我的同僚们看见了非笑死不可!会说我落魄了!”他一贯的浪子形象可能就会毁在这条裤子手里了!
于是莲黛连同弘历,就陪着他一同去服装铺子街,弘历说:“其实自个儿家里衣服多,再买一件也是不足称道的,大少爷就是这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