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正厅里的老夫人,见老爷这么些时分还没有进屋,就出来看看,刚巧看到所有家丁都跪地求饶,不知道前因后果的王夫人连喊:“呦!这是哪里的贵人呀!看把我家奴才们吓的!”王夫人没别的本事,就一张嘴伶牙俐齿,其它夫人暗地里叫她“刀子嘴”。
王夫人走近了,看见晕倒在林统领身上的老爷,大哭:“唉呦!老爷!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被人欺负成这样!可怜的老爷!”抱着又是哭又是嚷的,吵得奭焱好不耐烦。
“走!找人去!”奭焱领着小鹿子,往里间挨间挨间的找,一边****棠,春棠……”
“皇上?是皇上!皇上!我在这呢!”春棠靠近门直敲。等奭焱把门打开,看见虚弱的春棠,立刻打横抱起,向门外走去。
“回宫!”
“是!”王夫人傻了眼。
奭焱抱着春棠,一路直奔皇宫。路上春棠不住的喊:“皇上,皇上,真是你吗?”
“爱妃别说话,朕传御医!”奭焱的心揪的像条铁丝被扭断,看见春棠憔悴的脸心里不断自责。
“朕不该让你一个人出宫,都是朕不好!”御医把完脉之后,奭焱迫不及待的问春棠的身体:“御医,莲妃她身子无大碍吧?”要是莲妃有个三长两短,看朕怎么收拾王家!
“回皇上,莲妃身子无大碍,只需稍作调养就可恢复。臣开几处安心方子给莲妃服用,过后熬几羹健脾补气汤即可。”邹太医收拾好药箱子,拿出笔来刷刷刷写在纸上。
“过来拿方子去御膳房。”奭焱吩咐太监去御膳房差人取药再熬。
“喏!”小鹿子应声而下,向邹太医走去。
傍晚,皇太后领着众宫女太监从慈宁宫来到莲花宫。
“哀家听说莲妃受惊了,特来看看。”皇太后对这个贵妃可满意了,又是给皇上封的第一个妃子,既如哀家的意,又如了皇上的意。
今个出宫一趟竟碰上这等事,真叫人担心。
“母后!”
“母后!”奭焱和春棠见皇太后来了,喊得那个叫亲切。春棠想起身子给皇太后行礼,被皇太后阻止。
“免礼!免礼!哀家不放心你,瞧你这虚弱的。传御医了吗?”
“母后,太医刚走。开了几服方子,朕刚差人送去御膳房。”奭焱把床沿的位置留给了皇太后,只好退到一边去站着。
“皇上,听说是绑架了?何人所为?哀家定不饶他!”皇太后听小鹿子回话给慈宁宫的太监,说是被人绑架了,刚回宫。
“母后,是绑架。是京城的首富王公子所为。”母后不饶他,朕也绝不饶他,这一次非给他知道国法的厉害。
“京城的首富?可是叫王富贵的?”京城的首富只此一家,定是他家不错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不是那么好办了。
“正是。母后认识那叫王富贵的首富?”奭焱有点纳闷,说起京城的首富,母后怎么会知道?母后平时除了呆在慈宁宫要么听听戏,很少出门和其它人来往。
怎么会认识这干人物?况且那王富贵家的公子又嚣张跋扈,母后怎么会与这种人家有交道呢?
“不认识。只是,前几年听先皇提起过他,说是要在朝廷买个官给他儿子。”皇太后对别人可能印象都不深,唯独这个王富贵,在当时可把皇太后给气坏了。
“买官?母后不是开玩笑吧!朝廷的官岂是可以买卖的!简直儿戏!”奭焱从母后嘴里得知这等荒唐事,若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皇上开口买官做?也太不把朝廷当朝廷,天下当天下了!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