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两边一左一右是两骑一白一黑的骏马,白马目光炯炯有神,显然昨夜有过一个安祥的休息;黑马则显得有些疲惫,似是一直未停歇息。
没错,这两位骑在马上的主子正是觉罗恒的随身听从,说是听从其实是贬低了他俩的身份。骑在白马上的是打小跟在觉罗恒身边的骑士,一直暗恋觉罗莎,也就是觉罗恒的女儿,因自小追随觉罗恒,恒对他是信赖至极;骑在黑马上的是军营中的一名新将,是觉罗恒帐下元帅的亲侄子常藤脯,刚在军中留听完毕赶往大汉前来护驾。两位意气风发的年轻人血气方刚,好战且战无不胜,但从未与对方交过手。
后面一顶莲叶轿子里头戴坠珠环身披玉绒披风的绝色女子,正夸张的东张西望,此时觉得素女装饰下的淑女装扮像是穿错了地方,姑娘的手中正握着一柄闪蓝光的碧剑,剑上的吊坠是金黄色的麦穗颜色,显得格外高贵和威仪。
整个队伍大约有一千米路程,朝阳城上好不威风。
人们不敢用手指,偷偷的在底下议论什么。夏棠的四弟正好从学堂要回家,听见前面一阵马蹄声越靠越近,忍不住好奇心往前凑。
口里有节奏的吟着几句:“白黑棕骏马,有客远来方。珠霞玉配莲,碧剑蓝光焕。”吟完后想了一想是首平仄有序的诗,连忙掏出纸笔匆匆记着,有人从后面推了他一把,笔滑了落地,又连忙俯身去捡,正要拾起的时候,又被撞了一下,这样王朝阳就一直追着笔滚去的方向爬啊爬,好不狼狈!
大队人马靠近了大理花玉石筑成的高大碧黄的皇城,奭焱带领梁丞相、周国公、御林军左统领、瑾琪等人亲自出皇城迎接。
“久闻大汉天子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觉罗恒一阵寒喧过后又是一个热情的拥抱,奭焱心里暗惊一个好险,差点就反应不过来,岂不是一开始就让人笑话了。于是也接话。
“朕也是久闻爱新觉罗氏大名,如雷贯耳啊!”你是名不虚传,朕对如雷贯耳,这两个皇帝是一见面就扛上了。觉罗恒闻言也是暗暗一惊,被你接上了,好样的。
拥抱过后又伸出力臂与奭焱相握,这些都是觉罗恒占主动优势,奭焱有种见招拆招的味道,这其间的火药味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似乎闻到了,个个都暗暗运足了真气,盯着这两位君王的脸色。
觉罗恒运足了三成内力握住奭焱的手掌,说是握其实奭焱心里再清楚不过了,觉罗恒这只老狐狸是在试探他的武功罢了,当下也就运了二成内力与觉罗恒相试,好一会儿,双方额头都渗出汗滴,彼此对望一眼,而后“哈哈”大笑。
“觉罗兄请!”奭焱低沉的声音字字敲在觉罗恒的心上,像被看穿了心事一般。
觉罗恒又转为低低的“呵呵”笑声。“烦劳皇弟出城相迎,在下真是担待不起!”与此同时行了一个新罗国的祖教礼仪,与奭焱并肩走在了前面。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奭焱也引用了一句孔子的名言,觉罗恒当场愣住了片刻,“中土文化渊远流长啊!见识了见识了!”文的不行,武的就不那么好招架了!
觉罗恒打算着如何让大汉皇帝同意两国来一次武士之间的较量,先别得意,朕的法宝还在后头!哼!
月下酒酌,如此良辰美景,怎容错过?一向贪色好酒的奭焱没有放过这次机会,将为觉罗恒承办的洗尘宴设在了这银装月光繁星耀空里。
宫女们把酒洒小满后,奭焱首先站起来,觉罗恒跟着站起来,接着所有的在座人仕都站了起来,“借这圆月佳节,为新罗国的繁荣昌盛干了这一杯!”
“好!”觉罗恒虽是抱有不良居心来到这大汉,却也是个热血汉子,特别是沾酒的事,来得特别豪爽,仰头把酒喝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