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说吧!”好象春棠知道奭焱接下来会说什么似的,一脸的自信和胸有成竹。朕有点儿纳闷了。
“你跟我过来。”说完,奭焱走过去拉着春棠的手,向靠角落的地方闪去。这?景弘郁闷死了,皇兄居然还有隐瞒我的事,还是跟一个黄毛丫头,一个舞妓。
“你实话告诉我,那天晚上我喝醉以后,在房里都干了什么?我的衣服是谁给我脱的?”朕的确想要你做朕的女人,但也不是这种时候,朕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恍然像是做了一个真实的梦!上苍也太冤枉和虐待朕了吧!春棠吱唔了半天,准备好的话这时候不知道跑哪户人家去了,只能这个这个的发出声音。看到春棠的神态,奭焱的脸靠得春棠更近了,他就是要她说真话就是要她不能呼吸就是要她乱了芳心就是要她没了分寸。
“你讨厌了!”春棠娇叱了一声,一溜烟似的跑得没了人影。
眼看着春棠就这样跑出楼门,奭焱还没能反应过来,景弘觉得这两个人好玩极了,才说了不到一会儿的话就跑了。他这皇兄也太不济了,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景弘看见这状,走得过来哈哈大笑了几声,“还不快去追啊!”一句话似点醒梦中人,奭焱拔腿就追。
经过楼门后面是一处住房,奭焱问了路过的一个女仆,女仆指了指紫色门槛的那个房间:“喏,那就是了!”门没锁奭焱敲了几声就推开门进去了,他可不管了,今天一定要问到答案,刚才春棠的表情,心里似乎有了八成把握,事情应该就是自己猜的那般了。
房间里很温馨,红色的帷帘,粉红色的被褥,一屋的红色浪漫。奭焱看见春棠就坐在一面玫瑰红色的梳妆镜前,春棠的一只手握着桃木梳举在一头的瀑布间。春棠,你快点告诉我。春棠别过脸去,手上的帕巾遮住了半张脸。奭焱想起那首诗“犹抱琵琶半遮面”,只是春棠没有那种忧郁的气质,而是一种妖艳的华丽的气宇。
奭焱又走到春棠脸侧向的那一方,用手微托起春棠的脸,温柔的让春棠跌进谷里:“告诉我。”带着点威慑的气息,因为靠得很近,春棠敏感的闻到了奭焱身上特有的男人的气味。
“好,你放开我。”春棠又把脸别了过去。才不要被你的威严吓到呢,既然你已经感觉到了,那么我就……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到了我家见着床就睡着了。”春棠的声音慢条斯理的,如果不是从小失去双亲,此时的春棠也算是富家小姐了。
“这个我知道。”奭焱忍不住按不住急切的心情,想快点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心魔在发作,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温柔。
春棠轻轻的放下手中的桃木梳子,继续娓娓道来:“后来我给你擦脸脱鞋子,你拉着我的手死活不肯放,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春棠说完脸蛋已经羞成了一朵粉红芷花。“后来呢?”奭焱情不自禁的握着春棠的手,朕心里有她,朕心里有她!喝醉了还喊着她的名字,朕……
“你的力气好大,我挣扎不过。就被你拉了上去。”春棠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小的只剩下蚊子叫声那么点了。
“我明白了。”奭焱拥着春棠的身子:“你愿意嫁给我么?跟我进宫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奭焱的承诺像一滴雨尘飘进春棠的心里,湿湿的润润的,就像春棠有些微湿的眼角,春棠的心颤抖了一下。
奭焱回到皇宫,径自走向皇太后的夕月宫。步行至宫外十余米左右,幽扬的笛声如清风般传来,母后正在闭目养神吧!奭焱加快了步伐。
“母后,儿臣给您请安!”话毕奭焱跪拜在地。音乐声嘎然停止,“你们都退下吧!”皇太后摆摆手,由侍女香儿扶起。
“皇上,今天上午不是请过安了吗?来找母后有事是吧!”奭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个来肯定是有事求于我,如今他也登基了,若不是在守孝,母后也该给你物色几个妃子了。不知你今日为何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