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在想什么呢?”景宏挥着剑正欲刺向奭焱的心脏,反手一挥,剑尖抵着奭焱的颈脖子,“哎哟,大哥,如果你现在是我的敌人,你已经死过两次了耶!”弘努努嘴,跟个思想家过招,“真是有失我“一剑飘”的名声哦”。
景宏是大汉的二王子。当今圣上除了偏爱太子之外,最为疼爱的就是他这个儿子。他向来不沾美色,虽已年至二十四,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之连,这让他很欣慰,也是最为不必操心的儿子。如果不是太子早年露出的才华盖于他之上,当今圣上会考虑的太子人选非他莫属。
可他偏偏是个对朝政和权力丝毫不放心上的人,真不知道上天把他生在帝王家,是一时的失误,还是别有安排。
不过,正因为他对权力无所期盼,才使得他在宫中立足多年,不曾有任何皇子以他为敌,当今圣上私下里就认为,他的四个儿子之中,最为有福气的,就是他了。
“哦,二弟,你有没有听侍部书郎提起,沙度欲再度进犯我边界?”奭焱紧锁眉头若有所思地问道,“而且现在边界很多村民都举家齐搬,阳城现在乱成一团。”这样一直下去,必将造成大乱,他可是一点也不希望父皇因为这些事而愁。
奭焱是大汉的大王子,也是大汉未来的国君。宫中有人说他是大王子所以才被封太子的,也有人说他是聪慧过人才被封太子,只是谁也没想到,真相并不是如此。而是因为四个王子之中,只有奭焱才是当今圣上的亲生子,其他三个,都只是臣子的儿子。
当今圣上是个思谋远虑的人,打从他那辈子知道皇室兄弟手足相残的现实后,他便偷偷把自己的亲生子送出宫外,将最为信任的三位老臣中的孙子接进宫来,这一切做的神不知鬼神觉,瞒天过海二十余年,而那三位老臣也已经都归隐山田,不过问政事。
“大哥,你为这事烦恼啊?”景宏一副乐天派的样子,似乎天塌下来也有神柱顶住,不碍乎他的事一般。他这个大哥也真是的,从来都是为这种事烦恼,一点趣味都没。
“据父皇讲安排在匈奴的内线有报传来说,沙度再度进犯就在这两个月间,如果和沙度战起来,阳城以及北城的村民都无家可归了。”奭焱想起昨晚父皇召见身为太子的他密谈国家大事,问他有何见解。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有确实的主意可拿,虽然二弟他向来不过问政事,但是关键时候总能帮他一些忙。
“你脑瓜子比我聪明,这次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平息此事,以此恐退匈奴从此两界太平?”
“真有此事?可我不关心国政耶!我只想每天练剑,和我的那些兄弟们比高低呢!不如你多教我几招剑术吧?不然,明天我肯定要被他们齐攻下的。”景宏虽然在江湖上有个响当当的名号“一剑飘”(凡只要被弘用剑刺到的人,只需要一剑,弘立刻就能结果他的性命),但在身边这个太子而言,那只不过是牛毛一撮——不值一提。
“我们再打几回合吧!”景宏恳求道。
“好好好,我想想。”景宏无奈地瞅着眼前的这个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他这个哥哥只要一想起事来,做其他的都没有心事。
“我出宫去咯,明天给你答案。”景宏把剑一收,回弘整整衣装,朝宫门的方向走去。
在佳乐酒楼内,瑾正是当今圣上遣送出宫给三位老臣之一所托养的三王子,虽然他已经二十四岁,但他从未对自己的身世有过丝毫的怀疑,这次出来阳城,只为四处流浪。只见他着一身月白绸缎衣,黑发上扎一朵蓝巾,俨然一书生。
而其实他却是文武双全,无所不能。老臣显然把他当作亲生儿子抚养,给予他最好的一切。
琪看上去粗壮得多,正值夏炎之季,上衣三颗扭扣全部解开,坦露出结实的胸膛,他就是这样随性惯了。他正是当今圣上遣送出宫给三位老臣之一所托养的四王子,二十三岁的他看上去和三十二岁差不多,从大街上走过,迎面碰见的女人或是男人,都会惊慌的躲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