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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秀莲说着,顺便从锅里铲起几个油渣子倒在锅台上:“烧手!等冷了再拿!”勇儿一边嚼着油渣子,一边用他那双大眼睛看史正仁。史正仁坐在靠墙的一条木凳子上,又顺手拿过一根扁担和一根锄把来并排着斜靠在墙上作为靠背,他坐在这张自制的临时椅上,背和头靠着扁担和锄把,觉得十分舒适。他斜乜着眼睛看着秀莲那娴熟的一举一动,刚才和怀志谈话时的不快被一扫而空。他此时的心中有一种满足感,因为他最清楚,眼前这个穿一件滚边淡蓝花衣服的女人,不但做事干练,而且身材特好,他至今还在想当时自己怎么那么容易就把她搞定了的,而且在陪自己睡觉的时候是那么的让他难忘。同时,他也有一点始终没有搞懂,为什么这么漂亮又能干的一个女人,竟会嫁给一个窝窝囊囊的陈长生做老婆,难道就仅仅是因为陈长生那时当过几天兵,又是一个共产党员的缘故?史正仁嗅嗅那沁人心脾的充溢着猪油分子的香味,又打量一眼这间屋子。这是一间穿木结构的古老房子,是很大一套院子中的一间,估计至少也该有百十年的历史了,柱头足有一尺五寸过心,开间、进深都很宽敞。这是土改时,长生爸作为佃农从一个地主家分来的房子。陈长生住进这间屋后,从中间隔了一道墙,这样,本来只是一间的屋就成了两间,外边做灶房,里边睡觉放东西。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也很零乱,显得很不整洁,但史正仁知道,就是这间不够整洁的房子的主人,在待人接物上却是很大方的,一旦有个客人什么的,饭碗里从来都是极其丰富的,也正因为这样,所以她家几乎年年是断炊最早,吃贷粮最多的,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史正仁发现勇儿在老远看他,他也仔细打量起这个娃儿来:窄窄的额头,小小的鼻蛋,一双很大的眼睛,他总觉得这个娃儿不像群众舆论的那样——像自己。他想:我史正仁额宽顶平,两耳垂肩,鼻直口方,而这小家伙却全没有一副当官的长相……因为史正仁和王秀莲的事也算是出了名的,这时又正是开玩笑的好机会,史正仁哪里肯放过:

“勇儿,来爸爸抱你!”

勇儿一笑,转身跑了,王秀莲则脸一热,她本能地朝门外看了一眼:“你个死不要脸的,好意思得?还尽说那些不要脸的话。”她转身到屋里去拿挂面。

史正仁一阵大笑:“是我不要脸,因为我把脸放你脸上了。

但是,你怎么竟依我了,还乖得不行,哈哈哈哈——”

史正仁还要说什么,忽然,他觉得门上一黑,忙转身一看,原来是陈长生回来了。

陈长生一见史正仁,忙赔着笑脸说:“请坐,快请坐,史书记!”

“我这不是坐着的吗?”史正仁笑着说。这笑不是对陈长生的笑,而是先前的余笑。

“趁天还没黑,快去挑几担水回来!”秀莲安排陈长生。陈长生也不说什么,又和史正仁说了几句话,挑水去了。

陈长生挑水回来,正坐下想和史正仁说话,秀莲忙又说:

“快往灶孔里添把柴,你没看见锅里老是煮不起来嘛!”陈长生只好边烧锅边和史正仁说着话。

“史书记,这一向来,我给你记的都是全勤满分。”陈长生说。

“唔!”史正仁很不在意地应了一声,慢悠悠地吸了一口雪茄,同时又远远地丢给陈长生一支,长生连忙双手去接,没有接住,那烟在陈长生手背上一碰,正好掉在灶灰里,陈长生捡起来,抖了灰,从灶膛里夹出一个柴火来点着了抽起来。

“你在记工分中发现一些什么问题没有。”史正仁问。

“一切倒都还很好,没有什么问题。”长生说。

“这就不对了,我们搞工作,就是要善于发现问题才对,就比如你记工分吧!难道你就没有注意到这里面的问题?”史正仁故意不把话说明白。

“史书记——”陈长生正要说话,秀莲忙说:“吃了饭再说!”说着,她端了一碗面条放在史正仁面前。这是一个头形钵碗,料子不是很细,碗外边虽然也蓝蓝地染上了两条线,线当中还夹着几朵花,但还是掩盖不住它那由于材质差而引起的表层麻癞般的丑陋斑点。碗口不太圆,碗里的宽刀面条白似雪,薄如纸,堆成了一个小山丘,汩汩油汤从碗边溢出,香味扑鼻。

王秀莲又给儿子勇儿舀了一小碗,拉来一条板凳,把碗往板凳上一放,勇儿吃去了。她又拿了一个碗,这个碗要比勇儿端的碗稍大一些,稀稀地舀了不满一碗放在桌上,叫陈长生去吃。大概是陈长生回来的不是时候吧!秀莲自己没有了,但她没有丝毫的怨气,仍是嘻嘻哈哈,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同时也像是惯了的一样。当然,这也是她从娘肚子里带来的那份待人非常热情的秉性。

史正仁望着这座小山丘似的一碗面,笑也不是,吃也不是,捏着筷子却不知从哪里下手。他看看碗里的面,想想王秀莲,觉得这个婆娘做事情和她的身材相比也太不相称了,她的身子是那样的瘦小,白净的皮肤下面,脂肪并不丰腴,但身材却是十分的匀称和苗条,一对圆圆的乳房出奇地丰满,在高高挺起的同时还微微有些上翘。一想起王秀莲那苗条动人的身材,他又想起了他和王秀莲在一起的很多事,同时也就想起了王秀莲的那些笑影、眼睛、牙齿以及全身。他突然觉得这碗高高突起的面条,就如同王秀莲那对白净而丰满的乳房一样,让人满足,让人感到舒服。

他用筷子轻轻地拨了拨顶上那几根雪白的滑溜溜的面条,心里乐滋滋的,就如他第一次把手伸到王秀莲那白嫩而丰满的胸脯上不住地来回摸索着一样的甜蜜。

史正仁大口大口地吃着面,也不说话了。陈长生为了陪着史正仁吃饭,只好慢慢地吃。他又对史正仁说了几句话,但史正仁只顾忙着吃饭,对陈长生的话根本就没有在意,只是从鼻孔里发出“嗡嗡”的几声应答。为了让史正仁更好地吃饭,陈长生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屋子里的说话声、笑声、刀切菜声、锅铲碰击声,都暂时没有了,只有史正仁那唆面条的响声在屋子里作响。面条很长,有时这一头已经进了口,另一头却还拖在碗里,史正仁只好用力一吸,这面条的另一头便向上一扬,弹起一滴滴油沫,这油沫星子就正好打在陈长生的脸上。陈长生又不好明显躲避这些油沫星子,于是只好假装着挠痒,趁史正仁没有注意时拿手去揩一下这些油沫。油沫的温度很高,时不时把他烫得一惊一颤的,陈长生生怕自己这一瞬间的异样表情会影响了史正仁的情绪,所以尽量不去表露出来。陈长生擦得多了,手上腻了,一时又没有毛巾,即使有毛巾,他这时也不好去拿了来擦的,于是就只好用袖子去擦。他有些埋怨那些做挂面的人为什么不把面剪短些,也怪老婆在往锅里下面时为什么不从中间把面掐断,更怪自己的位置坐得不对,可现在又不好换一下。

小小的面山丘被掘平了,史正仁的心里又是一动,此时,他才发现这面下面还埋了很多的腊肉片片,还有两个荷包蛋。

史正仁已经是不止一次在别人家里吃过这样的荷包蛋肉面了,但他今天的感觉却和以往完全不一样,他又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晚上。那时,王秀莲和陈长生结婚都已经快满两年了,但是却还没有小孩,生产队的很多人都议论说王秀莲是一只不下蛋的鸡,秀莲两口子也为这事有些着急,还四处寻医看病,吃了不少的药。一天,陈长生和几个青壮劳力被派去区供销社背化肥,由于路途很远,来去至少也得两天时间。当天晚上,天很黑,王秀莲刚刚喂了猪,收拾完家务,正准备睡觉,史正仁来了。对于史正仁的突然出现,王秀莲吓了一大跳。史正仁忙做手势要她别出声,因为隔壁还住着其他的人家,同时,他一口吹灭了灯,又去把门闩了,在秀莲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子抱住了她,而且两只手如同铁桶般地紧紧把她给箍了起来,不由分说就把人往床上摁。王秀莲先是拳打脚踢般地不依,因为担心隔壁的人发觉,所以她不好大声喊叫,那史正仁根本不管,只是紧紧抱住秀莲不放,一边不停地小声说着好话,一边早已将整个身体压了上去。虽然秀莲还在拼命并且无声地做着反抗,但史正仁已经明显感觉到她的力气渐渐变小了,到后来竟然没有了,只是嘴里还在小声地骂个不停,再到后来,史正仁感觉到她居然还有些配合起自己的动作来了。自从那一次以后,陈长生隔三差五就会被派去出点小差,史正仁便就又去和秀莲睡觉。说来也怪,就这样不到半年,王秀莲居然把个肚子慢慢给鼓起来了,然后就生下了勇儿,所以也难怪史正仁要勇儿叫他爸爸呢。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也不知怎么竟在人群中有了传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也就不以为然了。

每当史正仁吃着王秀莲给他煮的饭时,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对他有一种怪怪的好,虽然这些年他们的接触少多了,但他的心里那种占有欲的满足感却始终是挥之不去的。他又看一眼陈长生的碗里,还剩下半碗汤和几片浮在面上的葱叶,不知怎的,他的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丝别样的感觉。

史正仁吃完饭天已快黑了,便又和陈长生接了开始的话题谈起来,陈长生用给史正仁点烟后剩下的半截还燃着的火柴点燃了从墙上取下的煤油灯,那火苗上冒起了一股长长的黑烟,由粗到细,再到粗,由浓到更浓,由更浓到淡,然后消失在屋子里。

“你是生产队的作业组长,又是记分员,可得千万留神啊!”

史正仁一边吸烟一边打着饱嗝,油味和着烟雾充塞了这间小房,勇儿给呛了一下,不住地咳嗽起来。

“史书记,我可都是按照你的指示在布置安排活路,按照你的意见在给他们拿工分呀!”陈长生显出很顺从和极其恭维的样子。隔了一阵,史正仁突然满脸杀气地说:“有的人,就是太不像话,哼!这些个东西,我看是该给他们点厉害的了!”

陈长生被史正仁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吓了一跳,由于不了解史正仁说这话的意图,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哪些人,你知道么?”史正仁试探性地问陈长生。

“嘿嘿,这个嘛,比如……比如……就是史书记你经常说的那些人嘛!”陈长生满以为这样可以得到史正仁的欢心,从而夸赞他一番,却不想史正仁来了个追根究底,突然把他给问了个六神无主,何况史正仁用人做事是随时在变的,他生怕说得不合史正仁的意,哪里敢说。

史正仁往往就是利用这些手段来征服自己的下属的,他哪肯放过,所以还要一个劲儿地问:“除了这些人,你看还有吗?”这是蛮有把握的口气,不过,他已经给对方留了退路,把话题稍稍转了一下。

“有,噢!也可能……”陈长生一个“没有”还没说出口,史正仁忙又问:“谁?!”

只一个字,就把陈长生问得张口结舌,是啊!陈长生他能说谁呢?他无论如何这时也猜不出史正仁心里想说的那个人来。

史正仁看出了陈长生的心思,他是最善于把人逼上绝路,而又突然按自己的意愿指给人家一条生路的,哪怕就是在一个细小的问题上,他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这一招的。他知道这个时候他若是再继续追问下去,那就给对方出了一个极难解决的难题,一旦弄得窘了,不但自己不好说话,对方也没了面子,况且,今天他并不是来制服陈长生的。

“我走了这一月多来,尹怀志的表现如何?”史正仁问。

“尹怀志?……”陈长生正要说好,因为根据平时的印象,尹怀志该是史正仁一边的人,他办宣传队,写通讯稿,都是在宣传史正仁,小小年纪,又被史正仁提拔当上了团支部副书记,他能说他不好吗?但他又猛地停住了,凭着他们以前的谈话经验,他一下子明白了,史正仁的前番话语正是冲着尹怀志来的,所以他马上变换了口气说:“那小家伙我看近来变了,没有以前那么听话了。”

“对,群众的反应可大啦!你就具体地好好谈谈吧!”在谈论别人的坏处时,史正仁是最善于运用启发式的,他一般不会把别人的坏处第一个从自己嘴里说出,这样一则可以称之为群众意见,二则可以借刀杀人。

陈长生一听史正仁对尹怀志有意见,生怕错过了这个难得的献媚取宠的机会。他哪里还去管说的是真是假,只要能讨史正仁欢心就行。于是就把尹怀志在史正仁走后的表现,添盐加醋甚至是无中生有地说了一通。陈长生边说还边用耗子眼睛不住地偷看史正仁,他时时注意着史正仁的表情,哪怕是史正仁眨一眨眼、动一动嘴这些细小的动作,陈长生也没有放过。他生怕哪一句说得走了火,尽说些怀志的阶级觉悟低了,思想蜕化了,世界观有问题,经不起考验,只知道埋头拉车,不懂看路,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诸如老头子等混在一起,受这些老顽固封建旧意识的影响,出工不出力,干活偷懒等等的话。其实,他说的很多字眼他也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

史正仁听得很满意:“那么,既是这样,工分你又是如何给他拿的?”史正仁眨眨眼问。

“工分嘛,还是按原来的标准拿的。不过,这个很简单,只要你说一声,是完全可以扣回来的。”陈长生说。

“对,工分肯定是要少的,究竟少多少等我想想,不,等我们研究研究再说。”史正仁欠了欠身。

这时,王秀莲已把灶台上的事情做得差不多了。她在围腰上擦了擦手,也凑过来坐在桌子上听热闹。史正仁说话时,她用眼睛看着他,这是一双明亮的眼睛,仍不失她年轻时候的漂亮和美丽。她的脸上带着欣赏、喜欢的微笑,一动也不动地盯着说话人,当史正仁把话说完,陈长生又接过话茬时,她又把这双传情的眼睛移向陈长生,脸上还是那样的笑容。她有时也插上两句嘴,有时又哈哈大笑一阵,但却都是一些对任何人都没有伤害的语言和举动。史正仁和陈长生都不多去理会她这些,只是一笑而已或是随便应付上几句。

史正仁又详细地问了些关于他走后大队、生产队的情况,其中主要是极个别人的表现情况,群众有什么反应等,至于生产方面的事,他是只字不提的。善于在群众中寻找市场为非作歹的人,他也是最喜欢听群众的舆论的,不过,他听取这种意见的用意则是险恶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最后,史正仁又通知陈长生明天中午到大队会议室开会,并要他把另外几个经常和史正仁走得近的人也通知一下。这时,天黑已经很久了,陈长生又给史正仁点上马灯,并把他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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