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俊熙,二十出头,在大城市的一个二流学校毕业,辛辛苦苦地才找到一份工作,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没钱买房只好租房,没钱买车只好坐公汽,拿着微薄的工资,做着体力和脑力都累的活,一日三餐都被外卖给包了,有些饭菜自己都快吃吐了,可是还得吃下去。
在公司虽然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但是由于自己学历低,来自农村的没背景,只好被上司不待见,被同事欺负,呼来喝去的活都被自己包了。既要把成堆成堆的资料搬来搬去,又把数据在电脑里归纳整理,公司是一个小公司刚刚起步,自然一切从简,连保洁阿姨也给省掉了,自然这些工作就落到我们几个后辈身上,前辈们辛苦过了就该享福。几个新进同事也不厚道,成天有事都先走,招呼也不打一个,清洁工作只好自己做,累到不说,要是检查不合格,就会把上司批评,还要扣工资,钱本来就不多,在一扣就交不起房租了。
我租的房子的老板是一个典型包租婆,停电停水不说,催房租跟催债似的,一日要说三遍,还没到时间就上门提醒,上一个房客就因为迟交房租几小时,就被扫地出门,那嗓门像打雷的,听她说话,耳朵要震一震。整日叼着个烟头,像是黑社会似的,那房间门又旧又破,关门声还特别大,每次回来开门关门就会被她臭骂一通,“你找死是吧!你关门的时候就不能轻点吗?每次都回来这么晚,你还吵得老娘还谁不睡觉了,”每次都是小心翼翼地赔笑道:“下次会注意的,”每次都这样,像是话剧似的,台词都一样。
自己快烦死了,又不能搬走,因为只地方离公司近,几十分钟的路程,一个小时才能到公司,要是帮到一个小时路程的地方,班就不用上了,准被老板炒鱿鱼。由于交通情况,前几次上班是坐的公交,上班差点迟到,还有几次是走过了,我们公司本来就不显眼,公司大门只有巷道那么宽,两旁一个是酒楼,一个是餐厅,走过长长的狭窄的楼道,转个弯就到我们的公司,说好听点,我们公司是住五星级大酒店的,说不好听点,我们公司是夹缝中求生存。别看我们公司不大,员工可不少,老李、老王是十几个了、
干完活,下了班,走在人群里,看着高耸的大楼里亮着灯,密密麻麻的人脸和密密麻麻的车,淹没在里面总会被人踩死也不知道。可是,我总会遇到奇怪的事情,我去坐地铁,总会看着一个白衣少女混迹于人群里,那衣服是那么显眼,那笑容是那么灿烂,刚要拨开人群去寻找时,望着却是茫茫人海,没有漂浮着一朵白色浪花,心想我是太劳累,出现幻觉了吧!
可是每次都会在那个时刻出现,在下一个时刻消失,我有时会惊恐想到自己是不是遇到鬼了,可是那张脸却让人那么亲切和温暖,这件事我只能苦苦埋在心里,在这个人满为患的地方,我却是一座孤岛,没有一只飞鸟愿意在这荒芜的地方停留。为了生存,只能拼命的工作,有一次,我把报告表弄错了,老板把我痛骂了一顿,可是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一些同事让自己去干什么,通常会叫“杨某某,你把什么做一下,把什么再搬一下,”从来就没有叫全过我的名字,也没有叫对过一次。
当我苦闷时,我无法找到一个人去倾诉,拿起电话,但是我不知道打给谁,父母,我不在增添他们的烦恼,他们是老实巴交的老百姓一辈子都没有走出过农村,除了那次送我上大学外;朋友,我前二十年最失败的是没有一个朋友,到了大学也是一样。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也没有一个朋友,当我闭上眼毫无眷恋离开这个世界,但是上天仿佛给我开了一个玩笑,让我重新又活了一次。
当我有一次睁开眼时,我成了另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人没有那么多,空气和水还是那么澄澈,我遇到了许多人,见了许多事情,这个世界没有麻痹的掉神经也没过多冷漠的人群,有血有肉带着自己的活法,走在这个世界上。我还看见如画的景致,那些东西,在我那个世界都是高高挂在墙上供人欣赏的。
令我最激动的事情是,我又一次看见那么动人的笑容,和那么真挚的感情。当我九死一生的瞬间,一位天使拯救了我的性命,让我伤透的灵魂变得完整,虽然她也一个受过伤了,也许让她重新获得笑容,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使命。
指挥使醒来了,那酒喝得太沉醉了,起了身发现有一只懒懒的小狸猫,还躺着自己身上,摸了摸她头,轻拍了一下她背,“小懒猫,快起床了,你在这样躺下去,我的腰都快被你压坏了,”蓝凤凰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有两个小爪子,揉了揉眼睛,“还早着了,让我在睡一会儿,”指挥使起了身,把衣服穿好,把被子给她盖好,“你就在睡会儿吧!我去办点事。”简单的洗漱一下,出了门,对门口的两侍卫道:“你们不要进去打扰姑娘休息,等她醒了后给她准备一些早点,”侍卫拱手道:“是,大人。”侍卫们见大人容光不错,等指挥使走远后,便窃窃失语起来,还不住偷着笑了。
指挥使到了师爷门口,推开门进了去,见师爷已经打扮好了,正在吃早点了,师爷见指挥使来了,笑道:”大人昨夜春光不错嘛!“指挥使坐定拿起了早点,”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刚出门那几个侍卫就开始嚼舌根子了,到了你这里,还这样说我,“师爷道:”哟,大人还不好意了,做了好事还怕别人说吗?“指挥使听着语气不对,放下早点,坐在师爷身旁,道:“我家小师爷怎么吃起醋来了,你要记住你现在可是男子,我和你黏在一起多不像话,再说你家老爷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吗?”师爷便嚼着便说道:“我看是非常像,喔,你还在知道我现在是男子,几天前,不知道是对人家搂搂抱抱的,那时你不说这些话,如今却说起来了。“
指挥使见着这形势不对,立刻哎呦的叫了起来,师爷放下早点,”你是哪里不舒服,“指挥使摸摸自己的腰,”这里,昨天蓝凤凰压着我睡了一休,把我的腰都压疼了,你帮我揉揉,“师爷把身子一转,轻哼了一声,心想:”活该,自作自受,“嘴上道:”两个大老爷们了,一个人给一个人揉腰,这个不像话吧,“指挥使过去一把师爷搂住怀里,”林玉了,好了别生气了,我的腰真的有些酸疼,你就帮我揉揉,“他这一个大动作,像是把筋扯住了,哎呦又是痛叫,楚林玉见爱郎真的把腰闪了一下,心里立刻心疼起来,”这么大的人怎么还像一个小孩子似的,到床上躺好,我给你揉揉。”
师爷把指挥使扶床上,让他趴在床上,把上边的衣服退了一些去,把双手放在他腰,对准穴位按捏着,指挥使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不是还哎呦几声,当按到痛处时,“你轻点,好痛,喔,”师爷在那个地方按捏的轻一点。过了起身活动了一下,感觉好动了,旁边的师爷累了大半天了,是该好好犒劳一下,指挥使一把把师爷推到了床上,师爷见这架势有些触不及防,指挥使整个身子都压在了上面,把嘴对嘴,吻了下去,当舌头纠缠在一起时,师爷的整个身子都酥了,已经没有力气反抗这个无赖了,心里道:“这个无赖一大清早,就不干好事,”可是内心深处却欲拒还休。他们在床上缠绵好一会儿,突出听见了敲门声。
两人立刻整理自己的衣服,让紧张的心情平静下了,师爷脸一下红的跟苹果似的,指挥使在旁不住窃喜着,好像见着自己这副窘态,特别开心,脸色一下平静下来,“有什么事情吗?”侍卫在门外道:“大人房间那位姑娘醒了,说要见大人,卑职找了几个屋都没见到大人,卑职心想大人定是到师爷房间来商讨事情,所以卑职特来询问,”指挥使见是找自己的,“你回去告诉那个姑娘让她在房间等我,”侍卫道:“是大人。”
侍卫走后,师爷开始不悦了,“你怪你,要是被人看见了,我看你这个指挥使怎么当下去,”指挥使走过搂住师爷道:“我的师爷,你怕什么么?方证我又不是真的指挥使,就算被被人看见了,也是丢他脸,又不是丢我的脸,”师爷把头靠在指挥使肩上,“就你会贫嘴,好了去见蓝凤凰,免得她等急了,又闹脾气,”“好了,我的乖师爷,”在嘴上又吻了一下,打开门走了,师爷在房间望着,“这是不要脸的无赖,”脸色带着笑意。
到了蓝凤凰的房间,进了屋,蓝凤凰见大人来,连忙拱手道:“大人,你来了,”指挥使见她毕恭毕敬倒有些不习惯了,“都是自己人,不必那么多礼,快坐下说话,”指挥使坐定后,蓝凤凰就跑到指挥使腿上坐下了,指挥使哭笑不得,“我叫你坐下说话,没有让你坐我腿上,”蓝凤凰也不动,“我是自己人,对吧,“”是的,“蓝凤凰俏皮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屁股死死地坐在指挥使的腿上,指挥使叹了一口,心想这是蓝凤凰嘛!
外面两个侍卫看着,眼睛露出异色,这哪是指挥使大人的客人吗?这分明是大人未过门小老婆嘛!指挥使见侍卫都这眼神,也不好说什么,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蓝凤凰搂着指挥使脖子道:”大人,小女定当完成任务,不辱使命,“在指挥使脸色吻了一下,就夺门而出了,指挥使道:“这丫头。”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