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嘉靖末年,龙子贤继任成为新日月教主,率领教众及各苗寨势力发起叛乱,波及周边各州县,朝野震动,下令当地巡抚率兵围剿,以扑灭叛军势力,因征剿方针失策,叛乱范围越来越大。朝廷只好派张岳为总督统领四川、贵州和湖广等处军务,全力围剿叛匪。
征讨过程中杀良冒功者也有,致使有些苗寨势力降而复叛的情况时有发生,也是征讨过程变得十分艰辛。杀敌过程中,有一马从良千户作战勇猛,杀寇无数,其中也包括一些老弱妇孺,被擢升为指挥佥事,由于杀良冒功的事情干多了,做起来也就顺手了。
有一次,马从良带着几个亲随进入密林探查,一不小心就迷了路,众人感觉很心慌,怕一小心就掉讲叛匪的陷阱中,被当成活粽子给抓住了,成了俘虏,严刑拷打是没的说,升官发财就别指望了。迷迷糊糊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出了林子,马从良看见远处炊烟了,欣喜若狂地朝着那个方向奔去。
几人到了门口,实在口渴想去讨杯水喝,此时走出来一个女子,马从良几人看着眼睛都发亮了,如此偏僻的地方,竟然有如此姿色的小娘子,是老天爷看眼了。马从良上前施礼道:“小娘子,我们几人在这大山迷了路,顺便想向小娘子讨一杯水喝,”女子瞧着几个是军官打扮,此人说话又如此轻薄,定非什么好人,可是自己男人不在家,若是言语中冲撞他们,对自己恐怕不利,“官爷,你们几个在此稍后,我这就进屋给你们沏茶倒水。”几人听了女子软腻的声音,骨头都酥了,那身姿那脸蛋,真让人有种想冲上怜爱一番的冲动,虽然穿着身粗布,但是掩盖不住那清秀的美。
女子进了屋,将女儿唤了过来,在她耳畔道:“盈盈,叫阿爹快回来,说家里来坏人了,”女孩拿着拨浪鼓,就快步向阿爹砍柴的方向跑去。女子将准备好的茶水送了出去,马从良接过茶水道了声谢,顺便在水嫩的手上摸了一把,女子不好动怒,只是一笑,那一笑把马从良的魂都快勾走了,女子接着给其他人送水,其他人更是过分,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脸上露出了坏笑。
刚要往屋内走,就被马从良一把抱住,一边嗅着她散发的淡淡的体香,一边坏笑道:“小娘子,这是往那里跑,”女子使劲挣脱,“官爷,你别这样,小女子是有丈夫的,他脾气不好,”旁边几人哈哈大笑,“脾气不好,我们刚好给你治治他,不过首先小娘子你要感谢我们一下,”几个人开始起手,撕破她,并不断在她身上抚摸着,女子哀求道:“几位官爷,求求你们放过小女子吧,”越是哀求越是激发几个人的兽性。
小盈盈便跑还便摔跤,膝盖都摔疼了,忍着痛继续往前跑着。到了阿爹砍柴的地方,任我行见女儿连忙过去抱抱,拍一拍她身上的灰,还在小脸蛋上亲了一亲,“乖女儿,怎么突然跑过来看阿爹了,你怎么不在家陪你阿娘,”任盈盈嘟噜着嘴道:“阿娘叫我告诉阿爹,说家里来了几个坏人,叫阿爹快点回去,”平时秀宁也没叫孩子来叫过我,除了吃饭,猛地脑子闪出了可怕的画面,连忙背起背篓,拿起柴刀,抱起女儿。急冲冲就往见里赶,刚跑到家,就见几个男人往上面提着裤子,系着裤腰带,满脸容光地谈论着刚才的事,地上躺着自己的夫人衣裳破烂,眼神已经没有了光,面容痛苦又愤怒。
任我行放下盈盈,提起柴刀就劈过去,几人自顾着聊天没看见有人冲过来,当看见时一切都晚了,咔嚓几下,有几个人就已经倒在血泊里,马从良和其他几个看傻眼了,撒腿就跑,丢在地上的刀也顾不上见了,几声惨叫,马从良身旁几人都倒下,马从良见身旁没人了,一刀该要劈下,马从良一转身,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好汉,求求你饶了我的贱命,我给你当牛做马。”
任盈盈在秀宁身旁,见阿娘一动不动,放声哭了起来,“阿娘,你快起来,阿爹,盈盈给你叫回来了,阿娘你起来啊!你不要不理盈盈的,盈盈在也不贪玩,在也不惹阿娘生气了。”任我行见女儿哭得如此伤心,在看着这个畜生,卯足了劲,一刀见马从良的头给劈了下来。望着发生这一切就像梦一样,自己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一个平头小苗人,可是老爷不看眼,放任这群汉狗欺压我们。任我行将夫人埋葬后,待着女儿和几颗几个畜生人头去投靠龙子贤去了。
龙子贤见任我行带来一份厚礼,便欣然收下了任我行,由于任我行作战勇敢,有勇有谋,几次挫败了官兵的围攻了,便他吸收到日月教中,升他做了堂主。在日月教中,任我行结识一干兄弟,其中就包括了向问天。虽然此次叛乱声势浩大,但是和官兵相比还是实力不足,最后还是被朝廷镇压了下来。
其他苗寨势力见龙子贤打了败仗,皆背离他归顺了朝廷,如此一来日月神教的势力大大受损,龙子贤在教中的声望也大不如从前。教主之位是该换一个人当了,能者居之,众人的小算盘都开始打起来了,任我行虽然是新加入本教的,但是声望和能力比几个老前辈还要高,下任会不会是他呢,众人开始议论纷纷。龙子贤见这个局势,自己的教主之位可能是保不了了,为今之计该当如何,自己心里也盘算着。
任我行和向问天,还有其他几人在房内合计着,向问天道:“我看龙大哥的位置是保不住了,如今最有希望成为教主当然是任大哥,”众人复议“是的,有道理,”任我行拱手道:“我任某刚入教不久,根基上不稳妥,当这个教主,恐怕是吃不消,再说是龙大哥是我的入教的介绍人,对我有恩在先,如今要是夺了他教主之位,为人恐怕不仗义,”众人见话里有话,知道他有这个意思,就是有顾虑,向问天道:“任大哥,现在我教可谓是孤立无援,那些曾经依附势力,如今都投靠朝廷了,为了日月神教的生死存亡,任大哥应该接任教主之位,这是为了我日月神教,是大义,那些只是小节不需太多顾虑,”“向兄弟说得有道理,”此时门开了,走进一位老者,向问天见是薛义人,薛长老,连忙起身相迎,“任老弟,向兄弟的话有道理,教主之位,你当仁不让,至于龙教主退位让贤的事情,老夫去说,”向问天道:“有劳了,”薛义人进屋没有坐,说完起身就离开了,任我行惊异看着刚才那幕,要不是薛义人说了那话,他还以为是来偷听告密的。
第二天,龙子贤在大殿上宣布一件大事,自己要让贤给任我行,让他接任成为日月神教的教主,殿下欢声雷动,龙子贤望着心中有些悲凉,自己从未想到自己是这样一个结果。任我行既然教主后,对以前归附,如今又背离的苗族其他势力,恩威并施,使其又归附自己的帐下,并且还使一部分势力变成日月神教的教徒,让日月神教的势力范围在苗疆又进一步得到了扩张,增设了几个堂口和几个分舵。
过了几个月,不幸的消息传来了,龙子贤死了。当天,龙子贤正在自家后院练武,突然,有一个来了,龙子贤把那人迎了进来,那人把一瓶酒递给了他,并在他耳边道:“有你在,教主睡得很不安稳,你的家人,教主会妥善安置的,”龙子贤脸色大变,自己让了贤,明明承诺留自己一条命的,如今才知道当初让了贤,自己的命已经活不了。送走了来人,回屋整理自己身上衣物,带着笑意将酒一饮而尽,瓶落人倒,瓶碎人亡。
收到消息后,任我行给他前辈打办丧礼,哭声感天动地,向问天在旁道:“教主节哀,保重身体。”
岁月如梭,时光荏苒,相当初自己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步入中年了,女儿已经长大成人了,自己一身可谓大起大落,看前尘仿佛一场梦,拍栏杆,无数聊催音,再过几日又是秀宁的祭日了,该去拜祭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