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卿一看,来人竟是晓天下!麻绝道:“秋荻,你果然还是插手了,看来我在绿茗城的探子早就已经你甩掉了。”云天卿吃惊道:“什么!晓天下,你就是兽域秋家的秋荻?”
晓天下笑道:“云公子,何必吃惊,晓天下和秋荻为何不能是同一个人?况且以后我还会继续在茶摊说书,继续叫我晓天下就好。”
定无踪对云天卿道:“天卿,果然这个晓天下!背景复杂非常,如今他的身份让我不得不对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多加遐想。”剑如赋却道:“小道,何必太过谨慎,如果晓天下如今如此是为了对付我们,我们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雅剑说的没错,而且根据以前还有方才他们的对话,他们之间绝没有合作的空间”云天卿赞同道。晓天下道:“并非是在帮助你们,我既然身在兽域,则一切行动都会以兽域的利益为先,并不会偏向你们任何一方。”
“哈哈哈,不会偏向我们任何一方?”麻绝笑道:“自从你到了晴域就处处和我作对,这样还想说不偏向任何一方?那请问你,今天的事你要如何对我们进行判决?兽权——秋荻!”晓天下看了麻绝一眼,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道:“弥主亲令,命前王与少公子立刻回王庭商谈要事。”
“果然如此,你还说什么不偏向任何一方”麻绝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可笑,像你这样的奸佞之臣,凭着自己有亲见弥主的优势,不停向圣上说你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思想,可怜圣上为了照顾你秋家的面子,不停妥协。”麻绝走向王庭,道:“不行,我不能让你这种小人得志,我要进殿面圣,将你的阴谋全部揭穿!”秋荻用手挡住麻绝道:“绝少爷想进王庭,请先将武器放下。”
“为什么!你是怕我刺杀弥主吗?”麻绝怒道:“我见弥主后还要杀了这些人,若是此刻将武器交出,岂不是等于束手就擒?我怎么可能让你如愿。”秋荻平淡说道:“绝少爷若不愿放下武器,就请在屋外等候,待门前兵通报后让弥主决定。”门前兵道:“绝少爷,兽权,弥主说如今一切让你们自己商谈,让我门口等候。”“如此,只好让绝公子委屈一下了,众兵,卸下麻绝武器。”
麻绝真气一动,周围兵士尽被震退,秋荻用手中玉尺指着麻绝道:“麻绝,你是想要谋反吗?众军,拿下他!”见麻绝被众兵包围,远处麻玄幽道:“秋荻,你想要借用公权排除异己,秋家这么早就沉不住气了吗?棋老,你真是好狠,这招黄雀在后实在高明!”麻绝道:“父亲,不用怕,兽域兵将超过六CD是由我们父子所训练,我看谁敢拿我!”兽域兵将大半是由麻绝父子所训练,而王庭前之精兵更是受到了麻家精心培养,麻家对面前兵将恩深似海,竟无一人敢上前捉拿。
“哼!算你还有些良心”麻绝高声道:“众兵,秋荻蛊惑圣上,其心可诛,给我把他就地正法!”众兵依旧无人敢动,秋荻笑道:“我真是小看你了,竟不知道众兵对你们如此忠心,但,你真的以为我秋家对他们毫无恩惠吗?这里所有的兵士都曾在父亲门下修习,要真的要算,他们都得叫我一声学长,而且我更有弥主御令,谁敢以下犯上!”麻绝见众兵不动,走向云天卿三人,道:“我也不为难你们,等我先杀了他们三人,再去禀报弥主,揭穿奸臣阴谋。”
此时,秋荻挡在麻绝面前,云天卿道:“秋公子,不用帮我们,麻绝未必能赢。”“并非帮你们,而是弥主御令,要我带麻绝回去”秋荻道。麻绝长枪一横,真气爆流,道:“秋荻,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凭你微末手段也想拿我?”秋荻手中玉尺范摇,笑道:“倘若你未受伤,我自认非是你的敌手,如今你大战消耗在前,受剑重伤在后,如今功力恐怕连五CD发挥不了,我觉得自己尚有一搏之机。”
麻绝提枪冲向秋荻,道:“即便我只剩下三成功力,败你依旧绰绰有余。”漆黑长枪崩然一刺,秋荻玉尺回挡,竟是金石铿锵。云天卿心道:“之前看到这把玉尺只当是一件贵重的宝物,岂知还是一柄神兵利器。”麻绝道:“秋荻,拔出你手中的凛夜,你让它沾了太多的灰尘了,也让我看一看这件神兵在你手中能发挥多少威力。”“应你之邀!”瞬间,秋荻手中玉尺忽然引起天地摇动,万物震颤。
只见玉尺逐渐变成了黝黑一片,渐渐化为一柄三尺长的宝剑,看似宝剑却更加像一截脊骨,目视之寒彻,手触之灼烈。万物似是遇见了庞然巨兽一般,瑟瑟摇颤。麻绝见如此神剑,如痴如狂道:“秋荻,这把剑如此神威,居=居然被你所得,真是暴殄天物。”秋荻道:“小心了,麻绝,这把剑的来源你也清楚,穷奇性凶,不见血,不收锋。”云天卿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觉得兽盔与他手中玉尺材质相似,而且原先听秋荻说他手中玉尺不可沾荤腥,还以为是为了保护珍品,如今看来都是为了防止神剑伤人。”
麻绝笑道:“不必担心我,这把帝麟也并非凡物,尚不惧你的神剑,来吧,让我们痛快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