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拍了拍张辽的肩膀:“现在,我们在这里管理好驻兵,我们将不满十,最重要的就是别让董卓知道,修整一月后,你回长安。”
“温侯还要继续留在这吗?”张辽扭头看向吕布,“莫非温侯信不过我!”
“唉?文远兄这是哪的话,你回长安就跟董卓说诸侯盟军果然如我所说,攻打洛阳,需要向太师借兵五万。”
“五万?!”张辽的脸怔了一下,温侯刚借精兵七万,若再借五万,岂不是摆明了造反!“温侯,若如此,董贼岂不察觉?”
吕布看着惊慌的张辽,不禁冷笑,“张将军所说不错,可你不知,这……并非真的借兵。”
张辽更不解了,吕布反复无常,在世人眼里就是一介武夫,有勇无谋,如今如此沉重冷静,倒像是换了一人。
“此番借兵,定会引得无数大臣反对,这些反对的人,都知只知道表面意思,而没有说话的,便是聪明人了。”吕布抖抖手接过随从给的一碗水喝了一口,“这借兵就是一块试金石,这些不说话的人定是知道我欲自立,到时还望文远多加留意。”
一月后,长安城。
“报……”一位亲兵跑到大堂来,“太师,张辽张将军回来了!”
董卓挑了挑眉,盘算着日子说:“也是该回来了,把他请过来吧。”
“不用请。”张辽大步流星的走进大堂,“太师,我长话短说,说完就走。”
“莫非吾儿奉先出事了?”
“非也,温侯骁勇,怎会出事?而是诸侯的事。”张辽环顾了一下四周,“诸侯在迁都三日后便攻了回来,幸得温侯率兵镇压,可诸侯兵力强盛,温侯以寡敌众已渐感不支,望太师速速借兵五万随我回洛阳!”
正如吕布所说,张辽话一说完文武百官便交头接耳,环顾一下,唯有陈宫高顺两人静静地看着自己。
“咳咳,大家安静。文远,五万可不是小数目,老夫现在至多拿出两千弓弩手八千步兵,毕竟刚刚迁都,人心不稳……”
“太师,我愿率陷阵营助温侯!”一个豹头环眼的大汉拱手说道。
董卓一看此人,朗声长笑:“高顺将军此次相助温侯,我也无忧了。”
“太师,我高顺练兵有一套,但布阵是一窍不通。唯一熟悉陷阵营的也就属公台了。”
“好好好!”董卓有些困了,“就让陈宫谋士随你去吧!”
张辽一看傻了,这俩人一唱一和的,自己就过来了,我还准备求你们呢,也罢,温侯说的应该就是这俩人了。张辽起身谢过董卓,便回洛阳了。
路上,张辽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俩人这么主动?
“想不通就别想了!”陈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