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只是一口枯井罢了。”张辽挥挥手说。
吕布没在意,翻开井口的枯草:“文远不知,此下有宝。”随即,吕布提起方天画戟掷于井中。“温侯何故掷戟?”
“别怕!”吕布抓着一根细线,用力一拉,一个盒子随着画戟提了上来。
吕布看了一下周围,小心的说:“文远兄,得玉玺者得天下,若我真的有了传国玉玺,兄台可愿助我?”
“温侯话可当真?盒中真乃传国玉玺?”
吕布抖抖手,打开了盒子。一个镶金白玉的盘龙玉玺掉了出来。
“温侯,你莫非真的要反?”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你我都为当世英雄,怎能任这大汉被贼人摆布!”
张辽听了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方是吕布,这些天吕布改变了不少,但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改变。另一方则是董卓,董卓平日对他不薄,如果他没有正当的理由谋反,忠义之士的名号可就没了。
吕布看出了张辽所考虑的问题:“文远所之担心,吕某已有解法。”
“哦?愿闻其详。”张辽拱了拱手说。
吕布掂了掂手中的玉玺说:“文远所虑,不过董卓,今董卓独裁专制,民不聊生,公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呢?”
张辽鼓足了勇气:“董卓如此,温侯,你呢?”吕布杀人不眨眼,说这句话也算是经过了强烈的思想斗争了。
“我?”吕布沉默了一下,提起了手中的方天画戟,微微斜向地面,张辽吓了够呛,随手抓了一块石头,以备不测。
“我若真赴了董贼后尘,就如此树一般”吕布说着,挥舞着方天画戟奋力一击,身旁的柳树“唰”的一声倒入枯井之中。
张辽丢下石头,对着吕布跪下:“主公!”
“爱将请起。”吕布扶起张辽,“我把你留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洛阳,就是我们的根据地吗?”张辽不解的问。
“你有多少兵马?”“骑兵一万五,步兵五千,弓弩兵……没有。”
“哼哼,没关系。我之前向董卓要了精兵七万。”
“那我们现在制作旌旗?”
“不行,董贼势大,公然造反对我们不利。况且,我还有事要找王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