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们已经去查了,凉亭所在的七里山并没有秘境。”一个黑衣人用不重不轻地口吻说道。
覃战点了点头,果然,和他的想法一致,这人是在等他,还说什么有缘自会相见,他以为他是傻子吗,会信他的谎话。
“爷,这几天覃家到处在找子瑶小姐,而且现在她待在您身边也不方便咱们办事,所以属下以为,还是早些把她送回覃家。”
“好,三天之后,你找三个暗影把她送回去。”
“领命”
“爷,我们还打听到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听说半个月后是皇上生辰,南诏为了表示贺喜,特地派了南诏的公主出使凌国,凌国和南诏势不两立,这次这么主动,绝对不安好心,怀疑他们有很大的政治目的,而现在凌国不算复盛,完全和南诏势均力敌,也是我们实现承诺的好时机,若是事成,南诏国主一定会助业一臂之力,又借着公主的事不会惊动皇上,这是一举两得。”
“笑话,你还真把南诏国主的话当真,他真的会给我们战时所需?他这招走的真是妙,先答应给我们五千银甲,还立下永不干扰凌国的誓言,其实不就是想让我们迷惑皇上,到时候背着叛国的罪名帮他夺下两座城池,他这是橘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他把咱们当成棋子,你觉得他可信吗?”
另一个黑衣人有些疑惑:“那爷咱们当初为什么还要答应他,这不是明知是圈套还要往里跳吗?”
“真是笨,爷这是为了迷惑南诏国主,当初爷深于险境,人为刀俎我鱼肉,刀架在脖子上怎么敢说不,如果没有当初那一笔之约,或许我们根本就不用做影子了。”旁边的黑衣人轻轻地说道。
覃战任由他们争论,看着皎洁的月,他有说不出的苦衷,三年前,他还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在风沙弥漫中被抓到南诏,那是他经历的人生最屈辱,最痛苦的日子。南诏把他作为棋子,安插在京城,十四岁啊,他能做些什么,他又能反抗什么,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所以就逼迫他合作,可是他宁死也不肯,那几日,他过得生不如死,严刑拷打,承受非人的折磨。
最后一天,他被召见了国主,那时的他,满身是血,衣服破烂不堪,但是眼神却依然坚定,士可杀不可辱,他在强硬的推动下硬是跪在了国主面前,侍卫抓着他的头发拼命的按,一声一声的磕在地上无比清脆,他的头上已经破烂,只听得国主狂放的笑,覃战充耳未闻,只是在心中埋下一颗仇恨的种子,等来日方长,必取你首颅,踏平你南诏国土,报仇雪恨。
他装作很真诚的答应条件,南诏让他潜伏在凌国,打探军报和内政,还把覃家的性命做威胁,好像势在必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从今开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爷,我们下一步要采取什么行动。”
“等待时机,既然给了我们这么大的机会,那就将计就计,顺水推舟,做事也要求精,要取得南诏的信任。凌国方面留下少许破绽,让他们尽管赖在南召身上,只要有证据,我想这南诏公主恐怕是有去无回了。”
一直未动声色的黑衣人够了勾唇角:“爷真是高明,我们作为局外人帮他们内部打得火热,自然不会把嫌疑放在我们身上。”
“可是,爷,南诏国主那么多疑,老谋深算,怎么会察觉不到我们的动机”
“他没有理由不信我,即使他多疑,但现在他是要出使凌国,就必须有内线,相信不久他会和我联系的。”
“行了,以后的事再随机应变吧,你们这几天什么都不用做,好好保护漫雪,我亲自出马。”
“爷,你是怕有人跟踪我们?”一个黑衣人瞬间醒悟。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人多眼杂,还是小心为上。”背对着月光,雾霭朦胧,乾坤茫茫,这块风景地也添了浓厚的阴霾和幽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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