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营帐前,阎秀君看着营帐中的灯光就知道战仇还没有休息,但到了这一步阎秀君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她不是特别明白自己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去见战仇的,心中满满的矛盾感,但直觉又告诉她如果不说明白自己日后会后悔。
愣了半天,阎秀君皱眉给了自己一巴掌,大老爷们怎么这么墨迹,掀开门帘就进去了,话说这货是真的把自己当成男的了吗。
与阎秀君的纠结不同,战仇端坐在桌前,桌上热着酒,一脸我就在等你来的表情。看到眼前的情景阎秀君笑了,突然转身一言不发的往外走,“诶!兄弟留步。别走,别走。”
看到战仇一秒破功的样子阎秀君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还治不了你了,哈哈哈...。”这次换战仇黑了脸“兄弟你耍我是吧。”
“不然呢。”阎秀君站起身一屁股坐到战仇对面,“谁叫你一脸胸有成足,一看你那一脸嘚瑟的样子我就不开心了。”
言罢看看桌上,“还喝酒啊,你不怕这回换我要把你办了吧。”
看到之前的事并没给阎秀君带来什么阴影,自己兄弟还是笑得那么没心没肺,战仇舒了口气,给阎秀君满上热酒,“少喝些,方便聊事情。”某方面来说,战仇真是属于大智若愚粗中有细的那类人,否则也不会当上国将,手下还统领奔狼营八十万忠心耿耿的将士。
也许和心理作用有关,阎秀君喝了些酒后心情竟真的平静了下来,借着营帐中的烛光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阎秀君慢慢开口了,声音像是各种奇妙的音符一般凑在一起,组成一段故事的旋律,娓娓道来。
“我是天域帝国皇城阎家的人,来这里只是因为不想让家族左右我的人生,我要有足够的资本来掌控自己的未来,我的武功是在家乡学得,还有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内力。最后,我是真的把你当兄弟的。”
阎秀君一口气说完自己又喝了一口酒,“青丘是我的侍女,她的过往我不了解,我也不会主动去干预她的想法,但有一点,我当她是我的的亲人一样信任。”
默默的听完阎秀君的话,战仇帮她满上酒,摇着头说道:“兄弟啊,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你和青丘姑娘都有自己的秘密这不假,但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没法说明白的对吧,就好像我们就是结义了,和谁都没有,就是我们。”
“呐,战仇,如果我说有一天你发现我在一件事上欺骗了你,你会怎么办?”
阎秀君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问出那句话,话出口她就后悔了,但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样,就想问出来,而且强烈的想知道答案。这种异样的情绪令阎秀君感到陌生,阎秀君苦笑了起来,原来自己特别想知道一件事情的时候是现在这个样子啊。
思维飘忽间阎秀君突然对她说想起前世自己的密友,就是那位失踪的世界首富顾长风,那个男人曾经对她说的话。真的难也想象金铃和顾长风,这样两个身份背景天差地别的人竟然会是挚友。
那是她在入狱前过的最后一次生日,顾长风一个人秘密的来到她家为她做了一顿烛光晚餐,喝酒的时候阎秀君问他自己的礼物是什么,顾长风笑着说是个秘密,明天就知道了。阎秀君控制不住好奇的追问问他时,顾长风却看着阎秀君笑得异常温柔,“你知道吗,金铃,你有欲望的时候真的很迷人。”
因为之后阎秀君难得的老脸一红华丽丽的害羞了,这个话题就这么不了了之,再然后......
“小魔,你怎么了?”
沉浸在回忆的漩涡中一时没反应上来的阎秀君楞了一下,只是瞪大眼睛脑中空的看着战仇,战仇确是有些害羞?“我记得之前那个小孩也是这样叫你的,但是如果你不喜欢的话...”
“喜欢,为什么不喜欢,你是大哥啊,大哥想怎么叫我就怎么叫。”终于反应上来的阎秀君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位不知想到什么猥琐事变得娇羞的汉子,你说啥是啥,想叫什么都随你,拜托别这个表情,接受无能啊。
“大块头,今天就聊到这吧,这一两天都是事,也够累人的,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回去了。”话说完起身就想走,不料手腕被战仇一把抓住,抬眼,无声的对视了良久,战仇这位粗狂的汉子竟然在阎秀君一脸诧异的眼神下又红了脸。
这下阎秀君更摸不着头了,什么情况这是?
“再喝一杯酒吧。”战仇再次给阎秀君满上酒,然后冲她举起酒杯,阎秀君刚抬手就听到战仇浑厚的男低音响起,“不论前因后果,我永远相信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举起酒杯碰了下去,阎秀君有些机械的喝掉酒,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一句话,这他妈算交心还是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