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夜阎秀君睡得很是香甜,作为旁观者的青丘却是各种不淡定。翻了个身,面向了自家小姐空空的床铺,青丘也是奇怪,自家小姐自从最初听到这个事情哀嚎了一下后就完全不在意这件事了。
最重要的是阎秀君毫不避讳的又去和战仇彻夜长谈,同床共枕,这根本就是丝毫不受影响的节奏啊。
再一次翻回身,青丘其实很想找个机会问问阎秀君,在她的心里究竟是把战仇当成什么人去看待的。
然而青丘一人在这边独自钻牛角尖时,阎秀君却和战仇在主营帐里喝酒谈天,毫无尴尬之感。已经有些微高的阎秀君光着上半身坐在战仇日常发布军令的地方,一手拿着酒壶一手胡乱挥舞着,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再看看我们这位军神,现在已经不好叫他军神了,同样光着上身的大块头就像野兽一样,再看看地下,遍地酒壶,还有酒壶的碎片。
营帐外面的丰源面庞已经有些呆滞了,对这两个毫无节操的家伙,而且这之中还有自己的老大。丰源只有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内心满满的卧槽。
随手甩下第N壶酒,阎秀君搂着战仇的脖颈说:“战仇啊,你说你长这么大有没有处过对象啊。”顿了顿又猥琐的上下瞟了瞟战仇高大如城墙的身躯,“方便么?”
在外面站岗守卫的丰源听到这话猛地一个趔趄,有些纠结的看着帐篷门,心说,我的爷,你们真是我的爷,这种话就不能小点声说嘛。
扭回头看着周围不知什么原因离主帐越来越近,竖起耳朵一脸淫荡的一群人。丰源无语的招呼起大家“好了好了,老大的私房事也是你们能听的吗!走走走走,走!看啥看!行了行了,今天请大家去喝酒好吧,走了走了。”
随着人潮散去,丰源冲暗处的赵成点头示意了一下,转身赶着这群士兵去了离主营较远的步兵将士的营帐去了。
赵成蹲在主营帐后面的槐树枝上,默默的吐掉嘴里咬得狗尾巴草,有些无语的望天,嘴里不停嘟哝着“妈的妈的,老天爷啊,救救老大吧,你瞅瞅这俩人,哎呀我去。”
其实在丰源没离开前,战仇就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他打小就生活在军营里,营帐夜晚的烛光一直就这样。但今天就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这昏黄的烛光给他带起一些别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没错,这是正常血气方刚的男同胞们都会有的,官方俗称******战仇有些懵逼,这是对着自己兄弟啊,妈的这是什么情况。有些尴尬的把日常交谈用来记录的战术簿放到上面遮挡一下,一本不够又拿了酒坛抱着,战仇有些晕晕的看着坐在他对面正兴奋演讲的阎秀君,他想冷静一下。
“小魔,”正激情讲述华夏古国的辉煌武术史的阎秀君停下来不解的看向战仇,随后一屁股坐到战仇身边“什么事,正好我也累了,酒呢?”然后顺手把战仇抱得酒坛拿了过来,第一下没拿动,微微皱起眉头语气有些撒娇“抱那么紧干嘛,除了我没人跟你抢。”
正面对上阎秀君微醺的脸庞,战仇差点一口气噎死在这,就算不说他努力控制的面部表情,潜意识和人身体的正常反应也时刻提醒着他,他对眼前这个男人有别样的情绪,那种朦胧的感情让他无意识的有了些冲动。
当战仇抱住她的时候阎秀君是脑中空的,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所以呆呆的没有动。而战仇也是空的,他发誓这不是他的本意,但现在这个情况有点尴尬。
当然,尴尬的不止他们俩。还有槐树上的赵成,他发誓不是他想看的。但就算这样你们这也太那个了吧。
在这种情况下赵成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开什么玩笑,这要是被下面的两个人发现自己,无论什么原因都会被扒皮抽筋的。
赵成决定眼不见为净,转身想要下去,却突然顿住了。因为一股诡异的气机已经锁定了他,震惊得下头,这是自家大将独有的气场没错,但是怎么会如此阴冷。
第一个发现战仇不对劲的当然是离他最近的阎秀君,两个人的距离早已超过私人距离了。
“大块头!喂!你怎么了。”
阎秀君好容易扳过战仇的脸,却皱紧了眉头。此时的战仇双眼已经开始逐渐变红,身上那原本集天地之大成的正气已然慢慢的变了味道。
阎秀君这才恍然,大块头肯定是被暗算了,不由得皱紧了眉,因为她感受到战仇越来越压抑不住的野性。那种强烈霸道的雄性荷尔蒙让本来就崇尚‘自由’的阎秀君倍感不适起来。
“我日了!战仇,你他妈给老子起来。”
这是一声夹杂了精神力的怒吼,带着无与伦比的怒意狠狠地冲击了战仇的意识。
而意识已要陷入混沌的战仇,朦胧间好像听到谁在喊他,声音穿透力很强,却也只是仅仅让他生出一秒的犹疑而已。
现在的他可没空可没空管声音,眼前那香艳的一幕已经刺激的他脑中一片沸腾了,当然,此刻他所看到的感受到的已是虚幻。
阎秀君有些懵,战仇对身为男人的她起了反应,我去!一边抵挡他一边说着“战仇!你现在还有意识吗?”
自古男欢女爱就是你情我愿半推半就的事,只要有一方强势,成功地几率几乎都在百分之八十以上。如果女方还崇尚自由恋爱,对名节什么的没太在意,结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