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涂乐乐,这份感情没有人能取代,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在他最黑暗的时候,带给她光明。
找到医生,跟医生说了涂乐乐的情况,他才转身去找顾安安,一定是顾安安跟涂乐乐说了什么,涂乐乐才会这么崩溃。
眸中的阴郁逐渐地凝聚在眼底,哼,顾安安,你可千万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皇甫夜好不温柔地踹开了病房的门,躺在床上的女人霎时间惊醒,睁开迷糊的双眼,看到来人是皇甫夜,又躺下去继续睡。
顾安安太累了,自从被抽了血之后,身体就一直疲惫得厉害,好像怎么睡都睡不够似地。
“喂……”皇甫夜冷冰冰地开口问:“你刚才跟涂乐乐说了什么?”
“涂乐乐?”顾安安艰难地坐起来,疑惑地看着皇甫夜,他用这种表情跟她说话,她可以猜到那个人是谁。
也只有他喜欢的那个女人才能让他如此在意:“是你在意的那个女人?”
“知道还敢跟她说很过分的话,顾安安,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你开始不知道好歹了?”皇甫夜抓住顾安安的衣领子,生生地把顾安安提了起来,手上的女人很轻,准确地来说比前几天又轻了那么一点点。
身上最小号的病号服穿在她的身上,也显得非常的大。
“我跟她说什么了?”顾安安被问得一头雾水,在皇甫夜过来之前,她一直都在睡觉,怎么可能跟那个女人说话?
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顾安安解释:“我今天就没有看到她,怎么可能会跟她说话?”
男人手还是没有半分送下来的打算,她不高兴了:“如果你想冤枉我的话,可以直接说,没有必要这么拐弯抹角的。”
她跟着他从国内跑到国外,给这个女人献血,她一句话都没有说,结果皇甫夜竟然指责她要害那个女人。
如果真的要害涂乐乐,那她不献血不就行了吗?
涂乐乐是真的生气了:“你在这样冤枉我……那我就直接回去!”
“你敢。”皇甫夜冷声威胁:“如果你在敢用这个威胁我,我就打电话通知那边的人,让他们停止对你母亲的治疗……”
涂乐乐瞳孔骤然紧锁,这个男人,好可恶!
皇甫夜恶劣地说:“如果你及时坦白,我兴许还能放你一马。”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让我拿什么坦白?”涂乐乐的眼睛都红了,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她,还要她承认?
也不知道是身体太弱了,还是别的原因,她委屈得想哭。
皇甫夜的手更加用力:“你还不承认?”
“我没做!”顾安安偏过头,她难受……
皇甫夜用力地把顾安安丢回床上,用力大的,直接扯掉了顾安安手背上的针,鲜血一下子被带了出来,本该鲜红的液体却寡淡得好像是颜料之中滴了一滴水……
淡得要命。
顾安安痛呼出声,接着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任由剧痛从后背蔓延到身体各处。
“不承认,那你这几天的饭就想办法自己解决吧。”丢下这一句话,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