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土匪头子还没想清楚,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手臂怎么可能在刹那间就被砍断时,人已经被初阳提到了严景溪的面前。
严景溪满脸冰冷,吓得那土匪头子一哆嗦,话都说不出来,初阳在严景溪的示意下,直接将到抵在土匪头子的脖颈处,土匪头子吞了吞口水:“大人,大人饶命,小的只是图一口饭吃。我全招了,只求饶了小的命,和我这些兄弟命。”
“你没资格讲条件。”严景溪冷冷道。
“是是是,小的这就说。其实,我们并没有原本就没准备冒犯这位姑娘,前几天,我和几个兄弟正在花楼喝酒,突然有位公子走进来,说有笔大买卖。”土匪头子边说边看严景溪的脸色,“小的一看,是位姑娘,告诉我,这姑娘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如果绑架的话可以捞一大把钱,而且愿意帮我把她引到我们的圈套中,完事后,有两千两黄金,还说,还说。”土匪头子顿时不敢说出来,初阳冷哼一声,厉声说:“继续说。”
“还说如果两天之内没人来赎她的话,就让她失了贞洁再买到花楼去。”
小槿闻言,突然间血气上涌,没等严景溪发话,人已经挣脱桎梏,走到土匪头子面前,一脚踹了过去,心里依旧不解气,“啪啪”两巴掌甩了过去,事后,捂着手说:“净挣些来路不明的钱,这些只是轻的,也不知道多少人被你们断了后半生。”说着恶狠狠地还准备踢一脚,却被严景溪拉了过去。
“力气小,就少使点力吧。”说完看向初阳说,“我看这山寨地理不错,你下去安排下,这几个人碰过舜儿的,要一只手,剩下的,充军。然后,把那个家伙,从我的马上移开。”说完指了指楚一风。
楚一风有气无力的趴在马上,一听这话,咧了咧嘴,主动地下了吗,眼看着严景溪将小槿抱到马上,自己再坐了上去,脸上挂着笑容,眼里却又有丝丝的落寞,恍惚之间,严景溪和小槿已然走远,初阳拍拍楚一风的肩膀,示意他坐上去。
小槿回头看了看初阳和楚一风,能够明显感觉到初阳脸上的不自在和身体上扭捏,不由得笑出了声,“要是楚一风是个女子,初阳肯定高兴百倍。”没想到这话却被初阳听进耳朵里,瞬间给小槿投了一个白眼,小槿则回敬了一张鬼脸。
严景溪看着怀中女子的笑容,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干脆策马而奔。
风呼呼地吹过耳朵,小槿觉得自己耳朵痒痒的,头向严景溪的怀中埋了埋,喃喃道:“严景溪。”
严景溪一愣,随即将小槿搂得更紧,轻轻回答:“嗯。”
“我想学骑马,想学射箭,想要练武。”
严景溪摸摸小槿的头,说:“那些太累,不适合你。”
“不管适不适合,我只是不想拖累你们。”
拖累吗,严景溪在心里想,说:“以后,我不会让你有危险了。”
“严景溪,”小槿几乎哭着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没有等到严景溪的回答,小槿慢慢闭上了眼睛,无比安心的睡了过去。
看着怀中人,严景溪一直将嘴巴上扬着,“为什么?”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从第一眼看到她时的熟悉感,到日渐相处,再到确认身份,再到将这个小人儿放进心里,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快,但是又觉得似乎没有那么抗拒,身边有这么一个人让自己牵挂,却是很享受。
严府里,严景墨正坐在房氏的院子里,神情悠然的喝着茶,房氏也是一脸喜色,激动的开口说:“墨儿,为娘今日真是十分高兴,不仅去了心中的刺儿还能迎娶一个公主做儿媳妇儿,哎呀真是双喜临门。”
严景墨笑着说:“母亲,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少出去说。”
“为娘知道。”说着朝夏月招招手,“夏丫头,去把我的蓝玉手镯拿出来,交给大公子。”
“诶。”夏月领命转身去了卧房。
“母亲,您的意思是?”严景墨说。
“傻孩子,为娘的意思还不明显吗。”房氏抿了茶,“过几天把茗月那丫头叫回来吧,为娘自有安排。”
“可是娘亲,茗月身体抱恙,连师父都说不详,怎能让她.......”
“胡说八道,茗月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你怎么能够听信谗言,”说着怒气冲冲的将茶盏一掷,结果没有放稳,只听得“啪啦”一声,茶盏摔得细碎,房氏定睛一看,是自己最喜欢的水绿碧波镶玉盏,瞬间觉得肉疼,脸上明显抽了抽。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丫头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大喊:“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房氏本来就在气头上,恰时丫头莽莽撞撞的,满身火气地站起来,大声呵斥:“鬼叫什么,你夫人我好好在这儿,哪里不好了?”
严景墨也一脚踹了过去,那丫头直接往后倒了过去,由连忙爬起来跪下去,哭着说:“夫人赎罪,奴婢一时心急,失言了,求夫人和大公子饶命,呜呜呜。”
“你倒是说什么事啊,真是要气死我。”
“回夫人,三公子,不,王爷回来了,绑着两个人回来,现在王爷正在前院发怒,叫所有人都过去。”说完,畏缩地爬到一旁。
“他这是要做什么?”严景墨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