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聚缘阁,白亦急匆匆地赶到,气喘吁吁地说:“糟了,铃萧,那...那丫头的...的封印...封印……”
白玲萧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封印解开一层的事我知道。除了告诉我你来恐怕还有其他事我吧。”
白亦缓了缓长吁一口气道:“对,铃萧这件事必须告知仙帝,不然晚了恐怕会让三夕瞳落入魔道之手啊!”
白玲萧冷哼一声,看向白亦的眼光有着浓浓的嘲讽:“恐怕不是怕三夕瞳落入魔道,而是怕如此好的东西自己得不到吧!你们仙界的人还真是名门正派!”
白亦嗔怪道:“铃萧你别这么说,你不也是仙界的人吗?那个东西你也不想让她落入让人手中吧。”
白玲萧歪头一笑,“那真不好意思,我从来没有把她当东西,她是人,也是我徒弟。”
白亦听罢,面露怒色指着白玲萧的鼻子骂:“白玲萧你别不知好歹!你个逆女!此事我一定会禀告仙帝!容不得你放肆!”
白玲萧淡定的喝口茶,微微一笑,却让人浑身发冷。她站起来缓缓走到白亦面前,走进一分,白亦周围就冷一分。
“白亦,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还当真以为你自己属于名门正派吗?!哼,你当年竞选月老使诈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还有,”
白玲萧脸上浮现杀意,“还有,用你的狗脑子记清楚,我不行白!更不是你女儿!”
“管住你的嘴!别让我从仙帝那里听到有关三夕瞳的任何消息!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徒弟与仙界为敌!”
“哼!”白亦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甩袖子离开了聚缘阁。
“来人,把刚才别人站过的地方仔仔细细给我打扫三遍!太脏了。”
“是。”
……
门外传来急促凌乱的脚步声,南宫笛羽警戒地回头,看到木祠跌跌撞撞地进来,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妖心草。
“喂!你怎么了?怎么受这么严重的伤?!”南宫笛羽过去把他扶到椅子上,木祠捂着胸口握住南宫笛羽的手说:
“我...没事,死..死不了。救,救致雅……”说完没停住就晕了。
“反正他都晕了,出来也没人看见你。”南宫笛羽边安顿木祠边说。
木祠胸口发出白光,出来一个女人。貌似也受了很严重的伤。
“怎么发现我的?”司其勉强站住脚,眼神凌厉。要不是因为把木祠从心魔里拉出来让自己受了内伤,对付强妖心草的那些妖还不至于让木祠受这么严重的伤!
“以前我也不确定,只是因为你受伤了我才能发现。”
哼!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司其恨恨地盯着萧致雅。
南宫笛羽自然看见了她眼里的恨意。“我没猜错的话,你喜欢木祠那小子吧。”
司其回过头傲娇的抬起下巴,“是又怎样!我司其照样可以得到木祠的人!”说到木祠司其眼里闪过一丝志在必得。
南宫笛羽不屑地笑了笑,反正她自己也说了,能得到人,但不一定得到心。从桌子上抓起草药扔给司其。
“磨成粉交给我。”
“凭什么?”
南宫笛羽微笑,“就凭我能救木祠。”
听到她能救木祠,司其麻溜的就去磨粉了。南宫笛羽把磨好的药粉放进忘川水,搅拌然后在木祠身上取了三滴血,喂给了萧致雅。然后从萧致雅身上取了血喂给木祠。
“你不是说要救木祠吗?”
“我这不是在救吗?啰嗦!”南宫笛羽烦躁地皱眉。木祠的灵就是萧致雅给的,媒介是她的血,只需要用法力给他疗伤一段时间自然就好了。
闲来无事南宫笛羽顺便把司其的伤也治了治。
“木祠知道你的存在吗?”
提到木祠,司其的眸光暗了暗,“不知道。”
南宫笛羽不解,“既然想让他喜欢你,为什么不告诉他?连你的存在都不知道,怎么会爱你?”
“不是我不想告诉他,只是我没办法告诉他。”
“为什么?”
“我……我……”
“等等,有人醒了。”南宫笛羽听到一声呢喃,打断了司其的话,可等她一回头,司其已经不见了。
真是奇怪的妖!
木祠因为受了内伤变回原型了,他醒没醒就不知道了。南宫笛羽上前按住想要起来的萧致雅,“你还没痊愈,最好还是多休息的好。”
萧致雅点点头,抓住南宫笛羽的手,虚弱的问道:“木祠呢?他在哪?”
南宫笛羽指着椅子上的木偶,“因为救你受了伤,变回原型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救过他了,死不了。”
萧致雅没力气只能用感激的眼神忘了眼南宫笛羽。
“对了,我还有点事要办,你自己先歇着,我一会就回来。”她猛然想起了自家boss还不知道自己去哪了呢!
出了门,南宫笛羽不顾形象地在大街上用轻功狂奔!心里只求,boss,别扣工钱!
气喘吁吁地到了七王府,冲进司徒阎的书房扶着门栏喊:“王爷!我……我回……回来了!别……别扣……扣我工钱!”
司徒阎停下手中的笔,看着南宫笛羽红呼呼的小脸蛋,听着她说着别扣工钱,竟感觉有些搞笑。这女人时时刻刻都想着钱!
压住笑意,司徒阎摆出怒色道:“作为贴身丫鬟几天都不在还想着要工钱?!你觉得本王会给你吗?不将你赶出王府也算是给你面子了!”
南宫笛羽跑过去笑得很是狗腿,“别别别,王爷您这么善良,怎么会忍心让我一个弱女子孤苦伶仃的呢?!工钱那,我们不提钱,不提钱,提钱伤感情!”
搀着司徒阎坐下,倒了茶,又是捏肩又是捶腿,见司徒阎脸色缓和了一会,又小心地问:“那王爷,我能请两天假不?”
“可以,工钱照扣。”
“哎,没问题没问题,您是老大您说了算。”你妹,小气吧啦的,动不动就扣钱!还是个王爷呢!南宫笛羽偷偷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司徒阎当然看见了,只是轻笑不说话。
“小宝贝,给大爷亲一个,别害羞!爷会好好疼你的!”
“滚!放开我!放开我!”
“别闹宝贝!爷最爱你了!爷看你好久了,爷想你想的都快疯了!爷很爱你的!”
“滚!你滚开!”
……
南宫笛羽一回来就听见吵闹声,连忙进去一看,一个男的正在撕萧致雅的衣服!受了伤怎么可能抵得过!
南宫笛羽冲过去把男子从萧致雅身上拉开,冷冷地看着他猥琐的脸。
“哪儿来的滚回哪去!别误了大爷的好事!臭妮子,我劝你少管闲事!”男子恶狠狠地瞪着南宫笛羽,看清楚她的脸,眼神更猥琐了。
“要不你也和大爷我玩玩?”说着就要去碰她。
南宫笛羽眼中闪过杀意,后来想到下凡时师傅说不能随便杀人。而且,这个人不能死的太痛快!
南宫笛羽就用法术定了他的身,狠狠地揍了一顿!不一会,就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了。
“说,你是谁?”
“刘奇。”刘奇肿着脸对南宫笛羽充满了恐惧。因为这个女人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自己根本动不了!
南宫笛羽眉毛紧蹙,刘奇,这个名字听着真耳熟啊!怪异地瞄了一眼刘奇,恍然想起。
刘奇不就是红线谱上萧致雅的命中人吗!
同情的看着哭的似个泪人的萧致雅,这么好的女孩,竟然会和这个人渣一块!
解了刘奇的定身,“滚!”
刘奇一得到自由,忙不迭地就跑了。
南宫笛羽用被子包住萧致雅,“放心,我这两天都会照顾你的。”
萧致雅在南宫笛羽怀里呜呜的哭起来,浑身发抖,看来是吓得不轻啊!南宫笛羽温柔地拍着萧致雅的背,轻轻的说:“乖,已经没事了,都过去了,我在你身边呢。”
想起刘奇,南宫笛羽眸中泛起冷光,同时开始怀疑红线谱的靠谱性,这东西真的是人最好的归属吗?生辰八字把最有缘分的人连在一起,可有缘分就一定会幸福么?
毕竟作为爱神,爱就是要让人幸福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也曾被教过红线谱是根本,但并不代表她南宫笛羽会臣服!她本来就是21世纪的人好吗?!思想要有突破嘛!
话说回来,自从自己当了孟婆,好像又可以修炼了,只是她能感觉到阻碍,越接近,修炼起来越费劲,以至于又开始止步不前了。
不过说起来,跟究极这家伙相处也不是很难,他就是个自大狂!现在习惯了跟他斗嘴,有一天他要是真不在了,自己说不定还不适应呢。
“究极,”
“干什么?”究极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毛病,竟然听见这神渣这么温柔!
“谢谢你了。”
“谢我什么?”
南宫笛羽轻轻地摇头,没再说话。
“神渣你今天抽风了吧?突然这么温柔干什么?!”究极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南宫笛羽,他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南宫笛羽很是气闷,自己好不容易温柔一会,竟然被当做抽风!“你耳朵被*糊住了!姐姐我没温柔,你听错了!”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还是这样好。
“究极你个小屁孩!”
“神渣!”
“小屁孩!”
“神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