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被关进了房间后就不吃不喝,第二天梳洗好硬被抬进宫里。宫内几个丫鬟将她领进一个看起来好久都没人住的庭院,灰尘满地十分脏乱。
“您就先住着吧。”丫鬟面无表情,苏往往简单收拾一下就住下了。
一晃一个月就过去,日子倒也安稳,不过还是像以前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一所监狱,每天都有送饭的下人。可就当往往认为要这样过一生时,事情来了…
“娘娘,皇上召您今晚侍寝。”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
丫鬟把往往梳洗好,换上了轻薄的绿纱,显得苏往往凹凸有致。随后将她抬到了龙震殿,龙震殿是皇上住的地方,刚进大殿苏往往就一惊,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大殿,金碧辉煌,优雅不俗,比起她住的地方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奴婢告退。”丫鬟转身离去。
苏往往看着宽敞明亮的宫殿边想,这皇帝可真是会享受,修建个这么大个宫殿,看来是个庸君啊!当她走进内殿时一道酥软入骨的声音传来。
“啊……嗯…嗯…皇上你轻点…啊…好深……”帘子后面软榻上的女子娇媚至极,抚在男子身下,面色酡红,娇.喘连连。
看来还真的是个庸君,虽说男子背对着往往,但苏往往已经能想到他那张纵欲过度的脸。
“嗯…啊……”声音里又带上了男子的低吼,苏往往已无地自容。
刚想转身离开,微带气喘的的声音戛然而止,从软塌上走下一个人,苏往往顿时面红耳赤。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扰的。”往往急忙低下头。
“哟,这不是我刚招进宫里的妃子吗?”磁性带有一丝情欲的声音道。
苏往往看向他,就是这一眼她的呼吸停了,只觉得像是跌进一个梦里,一个酷似美梦的噩梦。
“尉——”那个名字,已经到了唇边,却又被她硬生生咽下。她剧烈颤抖著,无法移开视线。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眼前这个男人,有著一张她曾回忆过无数次的脸庞。只是,他们明明是那么的相似,却又是那么的不同。
尉迟暮没有这种表情;尉迟暮也没有这么多伤痕;尉迟暮更没有这种深恶痛绝、冰冷残酷的眼神。那双黑暗的眸子里,彷佛收容了整个炼狱,任何被他望见的人,就能看见炼狱的可怕。
身处险境的苏往往,忽略床上的佳人,迫不及待的追问。
“你是尉迟暮的什么人?”这么相似的脸庞,极可能是血统上的相关。这个男人,很可能是尉迟暮的兄弟或是亲戚。
男人并不回答,只是眯眼举起手,来到她唇边,用冰凉的双手,缓慢划过她的嘴角。
期待让她忘了该要恐惧。
“尉迟暮呢?他人呢?他在哪里?”她追问著,急切的张望,心在胸口剧烈跳动著。
她的等待,终于有结果了吗?
他来了吗?
如果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尉迟暮的兄弟,那么尉迟暮人又在哪里?
为什么尉迟暮不来找她?
无数的问题,在她脑海中闪过,她想也不想急切的走到那男人面前,身子因为紧张与期待,轻轻颤抖著,甚至没有察觉,他眼底的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