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我都是一个执意爱神的渺小女子.
-------题记
如果我真能去日本,也许会在飞速穿过云层的飞机里遇见一个像你的男
生.
他定然会低垂着英俊清晰的面孔,温和内敛的默不做声.嘴角挂着冷漠标准的笑容,眼梢却偶尔会闪过邪恶的光,就像是一株白色的彼岸花.
他定然会用白皙有力的手指握住笔,在笔记本上沙沙地记下录罪恶,一瞬间所有表情回归神的决绝与无情.
然后,我定然会看见自己的眼泪从九千米的高空洒落天涯.
可是原谅我的这些近乎与幻想的痴呓,因为你毕竟是只存与虚拟的神.
现实里的我越来越安静乖巧,我已学会以素净的面容平静地面对每个攻击我的人了.轻轻的反驳,然后继续低头静默的学习.心如止水.我正在把那些所谓的妄想压至抽屉的最底层.
但是,不管怎样隐藏,那些心思都依旧像刺针一样存在着.并且,埋得越深,就离心越近.每日每夜,疼痛都会以孤独的方式来提醒着我,对你的爱.
我喜欢在黑暗中,独自怔怔的望着你干净纯白的眉目,像个疯子一样,莫名地哭,莫名地笑.然后拿起笔,以文字为载体,寄托对你的爱.
我说到底还是一个怯弱的人,我不敢对别人尽情讴歌你,我害怕他们冰冷难看的目光.喜欢绝情之神的人,并不多.斩不断的羁绊太多了,已多到足以束缚囚禁对神的膜拜.我只是一个凡人,还不能义无返顾的去轰轰烈烈地爱,于是只能,用黑纸白字来书写浅盈却深邃的感情.
早些年尖锐冰冷的文字以逐渐变得轻柔绵长,我便在这种绵绵中,永无休止地重复对你的心意.这就是被无数人雀跃或垂泪的成长么?似乎已经丧失了直白爱人的能力,不再在别人面前一脸明媚幸福地高呼你的名字,只在一个人时,躲到角落里,慢慢追寻记忆中的爱意,恍若一个反复摩挲冰上之花的瞎子.
已经习惯于对着每一个浅棕头发的男子微笑;在挑选本子的时候独爱黑色;经常把玩最不喜欢的苹果.
这一切,都是为了纪念你.
你是朵妖艳的蓝玫瑰,绝美而又致命.
那是魅惑众生的颜色.令我窒息沉溺.
YagamaiRaito,夜神月,Kira.一个字就是一个劫,我命里逃不过,只能纵容它在体内疯狂生长如野草.
那种野草的名字叫**.我爱你,Raito.
外面的清风吹了又散,我清醒了又迷茫.琴键很悦耳,阳光很明媚,每个人都友善.没有理由去让我爱这个阴暗的你.
可是,还是爱了.那么,就在这其中继续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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