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看见满眼的血色,婉初大叫一声后坐起,原来只是一场梦,外面天已亮,阳光照进来,隔着紫色的纱曼阳光好似也带着颜色。
“你吵到我了。”
她看向身边说话的男人,墨色如羽的发散落在枕上,他妖艳的脸在清晨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可是他为什么离自己这么近,为什么自己又在床榻上呢?
“你为什么在这儿?”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看看你睡在了哪里?”
红色的鸳鸯锦被,绣比翼鸟的枕头,还有云苍折身上淡淡的檀木香,她睡在了床榻上。
“我怎么会在床榻上?”
“可能是梦游的时候爬上来的。”
婉初赶忙从床榻上下来,她觉得云苍折说得可能是真的,不然是无法解释为什么她会在床榻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从小就一个人睡觉,没有人跟我说过我有梦游的习惯。我今晚睡西厢房。”
“不用了,新婚燕尔若分开睡你觉得没有人会怀疑吗?”
“可当初成婚我就是不愿意的,江洛川这点也是知道的。”
云苍折单手撑着身体,冷冷的一笑,那一笑足以迷倒众生,婉初有一瞬有些恍惚。这样的云苍折即便是同睡在一个榻上,他也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跟他同榻倒是自己占了便宜。
“正因为知道有些事情才演给他看,他一直觉得你对他有情有义,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是何意?”
云苍折终于换了个姿势,从床榻上下来,披了一件月白的长衫。
“我懂了,我伺候你洗漱更衣。”
她披着长长的发,穿着红色的里衣。站在云苍折面前显得格外的娇小。他低眼看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如蝴蝶薄薄的蝉翼。
“待会带你入宫,带你去见太后。”
“我八字与太后相冲,太后怎会见我?”
云苍折转过身自己将衣裳系好,转身离开卧房时说道:“好好打扮一下。”
她不知道云苍折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不愿详细的说,她也不敢问下去。
岳落进来的时候,婉初正对着铜镜给自己梳妆。她慢慢给自己额间画彼岸花,记忆中有人说她画彼岸花最合适,她不自觉的便画了起来。
“昨晚那个长恨有没有对你怎样了?”
岳落抓着婉初的手紧张的看着她,婉初回眸一脸哀怨,这样的婉初让岳落倍感紧张。
“姐姐!难不成他对你做了那种事情我去杀了他。”
“瞧把你急的,他并未对我做什么,而且长恨是谁你绝对猜不到。”
婉初神秘一笑,扭头看铜镜中的自己,云苍折不愧是云苍折,她觉得这世间的一切他都看透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看你这语气长恨的真实身份应该是你我都认识的人,难道是欧阳止?”
“哈哈哈.......你怎会想到他,不过有好些日子没见到欧阳止了。”
“快急死我了姐姐你就告诉我是谁吧!”
“这个......是你们门主云苍折。”
“啊.......”
岳落张大嘴巴,他们这个门主她越来越看不懂了,只是他为了婉初做到这般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对婉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