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荷沉了沉气,看了看周围见无人才缓缓说道:“那年奴婢看到的那个女人是皇后娘娘。”她说完便松了口气,然后又紧张的看着赵配贤这个当年救她的男人。
“竟然会是她,阿荷你可有什么证据?”
赵配贤拧着眉头,他看上去并不震惊,宋灵玉这个女人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完全有可能。她并非什么善类,只是他的那个皇帝哥哥并不知道罢了。
阿荷摇头,她只记得那张脸,记得特别的清楚,那张脸上沾着鲜血。发现她后异常的骇人。以至于很多年来她的噩梦中都会出现那张脸。
“你莫要怕,你如今已经长大,再也不是当年孩童的样子,她认不出你。”
赵配贤的大手按在阿荷的肩膀上,眼神坚定的看着她。
“可她杀害了奴婢的父母。”
“善恶到头终有报,她会得到报应的。她这次竟然敢伤害我姑妈,我不会放过她的。”
“将军奴婢可以做些什么吗?”
“你打探好那个长恨的身份。此人有古怪。”
“侯爷?奴婢见他待夫人是极好的。”
“是敌是友还不知道。你自己小心点此人武功深不可测。”
他一直觉得那个长恨出现的太蹊跷,江洛川在南方小镇遇刺,在回京的路上又遇到刺客,这些都很奇怪,锐王的余党没有那样的本事,回京途中遇到的高手,武功古怪都非等贤。
加上这次找来君若之事,都显示了长恨并非常人。
“将军那奴婢回府了,奴婢不在身边伺候将军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阿荷怯怯的说让赵配贤好好照顾自己,脸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日的炎热两颊上染了红晕。
待阿荷走后,赵配贤找来吴峰让他去查当年救下阿荷的那个镇,看看当年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能查出宋灵玉。
夕阳的余晖中,婉初倚靠着高台的栏杆,单手拖着腮,高台下一池红鲤鱼悠闲的吃着食。假山上引来的泉水缓缓的流动着,山腰上长着不知名的绿草,开着白色的小花。
“江洛川呀江洛川。”
“怎么?想他?”
“你......你何时来的?”
“在你想他的时候。”
云苍折探过身子靠近她,婉初身体自然的往后仰。他银色的面具上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夕阳下连同他的容貌都渡上了层光晕。
“我怎会想他,我跟他的仇你是知道的。”
“为何要念叨他的名字。”
“我在想怎么才能让他们反目。”
云苍折终于移开了些距离,戴着面具的俊颜下那张薄唇勾起一抹动人心魄的微笑。
“自古皇家最看重的是什么?”
“子嗣。”
“还不算太笨,茹妃那胎是生不下来的。”
“为何?阿止说茹妃的胎很平稳。”
“你叫那个大夫什么?”
“阿止呀!有问题?”
“有!”
“那我不叫了。可你还没有说茹妃平稳胎像加上江洛川派去的人手,她有下手的机会吗?”
“是人总有弱点。”
“那你有吗?”
他的眼睛看着自己,好看的桃花眼,桃花眼中有深不见底的碧波,碧波中有璀璨的星。